“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蛋糕!”
沈夏禹原本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迫不及待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叶盛分蛋糕。
“不是,因为筱宸爱吃我才买的。”叶盛眼神飘忽不定。
沈夏禹嗯了一声没有在意,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蛋糕。
“馋猫。”叶盛说着,把蛋糕推到沈夏禹面前。
“你不吃吗?我自己吃不掉的。”
“我不爱吃甜食,你吃就好。”
沈夏禹点点头,也不再客气。拿起勺子大口吃了起来。
看着他一脸笑意地大快朵颐,叶盛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原来看人吃饭,心情真的会舒畅。
“哦对了,刚才谢谢你帮我立威。”
“不用客气,在怎么说也是合约夫夫,你被人欺负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嗯~知道了。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沈夏禹吞下口中的食物笑嘻嘻地说。
叶盛坐直身体,好奇地问:“什么事?”
“就是我想让你帮我找份工作,总不能靠你养我吧。”
目前剧情有条不紊地发展着,过不了两个月第一起凶杀案就要发生了。
沈夏禹自然不放心让叶盛去工作,自己一个人待着。
“这有什么不能的?”叶盛下意识回答。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问题,连忙更正,“咳咳,我的意思是咱们是夫夫,按照法律我养你是应该的。”
“那我也是有志气的,作为沈家二少爷我怎么能吃软饭呢。”
“哦?那你想要什么职位?”叶盛饶有兴趣地问。
“心理咨询师吧。”沈夏禹又挖了一大勺送进嘴里。
“什么,你确定?”
“当然了,你可别小瞧这个,心理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叶盛扶额,接着问:“那你打算一个月多少工资?”
“不多不多,一个月一万五就行。”沈夏禹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张口就来。
要是在原来的世界,叶盛保准会一巴掌打飞他,并送他一句痴心妄想。
但好在这里是虚构的,据叶盛一天的了解,叶氏集团可以做到分分钟进账上百万,这点钱对叶盛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所以并不吝啬。
“行啊,我答应了。还有什么要求一起提了吧。”
“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我晚上在哪睡呢?”
叶盛挑眉笑笑,一语道破天机,“怎么,想和我睡?”
“才没有,好奇而已。”
沈夏禹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大街上见到叶盛的时候就对他已经产生依赖感,迫切地想离他近一些。
“嗯,去挑一间客房吧。”叶盛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先生我打地铺成不,怕鬼。”
“不成。”
“哦!”沈夏夏目光幽怨地盯着他,嘴里的蛋糕瞬间不甜了。
叶盛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用手撑着脸看着他的发顶不说话。
他和我说话就不能是求人的时候的语气吗?那得多讨喜啊。
“不睡就不睡,别看着我笑,瘆人。”沈夏禹气鼓鼓地低下头没再理他。
……
吃完晚饭,沈夏禹闷闷地去了收拾好的客房。一整个晚餐期间,一向叽叽喳喳的他没有说一句话。
由于怕他心理出问题,叶盛还是决定去客房把沈夏禹“请”回自己房间。
为什么是请呢,因为他知道沈夏禹好面子,不请他是不会来的。
“那这是你一定要我去的,可不是我硬缠着你要去的。”
沈夏禹见他突然间转变态度,不放心地说。
“那是一定,请吧。不过说好,谁也不许越界。”
“安啦,我多文静的人,睡姿老实的很。”
沈夏禹说着,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因为昨晚一夜没睡,这次他几乎可以说是秒睡,一句话也没留给叶盛。
年轻人倒头就睡,真好。
叶盛本想把人拖到厕所好好清洗干净再睡,但看他困的和狗一样也没忍心。稍微冲了个冷水澡也躺在了床上。
清晨的阳光斜射入房间里,沈夏禹赶在闹钟响起之前醒了过来。
他和叶盛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相拥而眠。空气中仿佛又充满了令他着迷的玫瑰花香。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让沈夏禹越看越喜欢。
是自己之前光顾着吵架才没有欣赏到狗男人的帅气吗?
“别看了,该起床了。”
叶盛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沈夏禹立马把人推开不自在地说。
“这是你自己要抱我的,你看我还在我那一半的床上呢。”
叶盛眯了眯眼,表情不大,“嗯。”
“你知道就好,我洗漱去了。”说罢,他慌慌张张地跑去洗手间。
其实叶盛醒的比沈夏禹还要早,他也得出了和对方一样的结论。
沈夏禹生的不算惊艳,但是却完全称得上美男子这个称号,本人十分耐看。有着一张明媚的面庞、白皙的皮肤以及两瓣粉嘟嘟的嘴唇。
自从他变成什么omega后,好像还添了一些魅……
“见了鬼。”叶盛甩甩脑袋,把脑海里沈夏禹的容貌赶了出去。
上午九点,沈夏禹被安排进了叶氏集团的心理咨询室。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干劲十足地等待他的第一个病人。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这里始终无人光顾。沈夏禹有些被打击到。
到底是这里的人没有工作压力,还是他们不信任我!
他叹了口气,一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准备去大吃一场化悲愤为食欲。
于是他乘着电梯来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敲响了叶盛的门。
“进。”
沈夏禹推开一点门缝,把脑袋探了进去,“吃饭吗叶先生?”
叶盛头也没抬,“等我忙完就去,你自己先去食堂吃点吧。”
“我等你吧,人生地不熟的多尴尬。”
“也好,进来坐吧。”
沈夏禹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刷起视频,也不忘和叶盛吐槽。
“你对你的员工是不是太好了?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什么烦恼找我倾诉。”
叶盛一看文件一边回复,“可能吧,我从来都是个体贴…下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