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宇开车回了宁市,打开门易可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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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了好多声,那边才接起。

温时宇问:“你去哪儿了?”

“我回出租屋了。”

“你似乎忘了自己身份了。”

男人的声音隐含着怒气。

易可咬了咬唇,“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

“赶紧的打车过来。”

温时宇挂了电话,点燃一支烟,靠坐在沙发上。

他急急忙忙赶回来,等着他的却是一室冷清。

她和他闹脾气?

她有什么资格?

温时宇长腿微曲,姿态随意,身上一件深色衬衫穿得风流又浪荡。

浓眸微微闭着,却依旧难掩那张脸上的冷意。

易可只用了十几分钟时间,便赶了过来。

打开门那瞬间,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沙发上的男人目光太冷。

她是真以为他没那么快回来,所以才回去的。

听见开门声,温时宇的目光看了过来。

凉情薄性,目光森冷。

“过来。”男人声音传来,不含任何情绪。

易可咬了咬牙,走了过去。

温时宇唇角轻轻勾起,一把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大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易可神经紧绷,微微皱眉。

他的手用力捏了易可一下,“你在闹什么脾气?”

易可垂眸,“不敢。”

“你还知道不敢?”温时宇冷笑一声,“我看没有你易可不敢的事。”

易可拉住他的手,“我是回去拿点东西。”

温时宇低头咬了下她的唇角,“拿了东西怎么也不见过来?”

说完,他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我以为你不回来。”

温时宇看着她,“你以为?那你怎么不打电话问一声呢?”

“我怕打扰了你。”

“好一个怕打扰了我。”

温时宇脸沉了下来,“我和夏妤婳以前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她是我弟妹,我不可能做禽兽不如的事。”

易可很想笑,不可能但不代表就不喜欢了。

如果不喜欢,也就不会上赶着去送人家了。

当然,她作为情人,是没资格吃醋的,更没资格说这些话。

“一起洗澡去。”

易可从他身上起来,被他拉着直接去了浴室。

水打在她身上,很快淋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还不脱,等着我帮你?”

易可伸手解了衬衣纽扣,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

温时宇地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遍,伸手把她的头发解开,长长的头发贴在胸前和背后。

他低头咬住她的,咬了一口。

易可疼得皱了皱眉,“温总,能不能轻点。”

“轻点你该不满足了?”

这人外表冷然矜贵,但在某些事上混账得很。

每一次都会说些让易可脸红心跳的话,每一次都会把她弄得发疼。

易可知道,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工具。

谁会在意工具感受的呢?

瞧见她脸上的不乐意,温时宇勾了勾唇,“行,我轻点,待会儿你可别求我狠一点。”

易可小脸红透。

浴室里水雾升起,易可看着在自己眼前的俊颜微微晃动,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的唇含住她微红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易可微微颤抖了一下,指尖不经意地攀住他的肩。

他故意折磨着她,磨磨蹭蹭的不肯到最后一步。

易可难耐的皱了皱眉,正想说话,被他堵住了唇。

清凉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易可贴近他的胸膛,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样子楚楚可怜,又极具诱惑。

温时宇低笑,“难受吗?”

易可伸手搂住他靠近自己。

“求我。”男人哑声道。

易可摇头,她才不会不知廉耻的求他。

温时宇浅浅一笑,“那你就继续难受。”

他磨蹭着易可,那模样坏透了。

易可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男人挑眉:“你属狗的?”

“温总觉得呢?”易可往他耳边呵了口气。

“我觉得你有点欠✘。”

温时宇压向她,易可的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冷得她轻轻颤抖。

胸前是他滚烫的胸膛,真可谓冰火两重天。

他的唇压了上来,吻的力道有点重,易可呜咽两声。

“今天真生我气了?”温时宇滚烫的唇贴在她脸颊,绵密亲吻,声音暧昧。

易可眨了眨眼,“没有。”

“父母年纪大了,路程太远,所以送 他们过去。”

易可没想到他会主动解释,一阵恍惚。

男人使坏的用力一顶,她惊呼出声。

“认真点。”他的唇从她脸颊滑过,“在感情里我有洁癖,在拥有你的时候,我不会去碰任何人。”

易可低低笑了一声。

意思是他们结束了,他就会有别的女人。

她应该夸他坦荡的不是吗?

她也不该妄想太多的。

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怎么可能抓得住他?

又怎么可能和他一生一世?

如果没有那天的主动,易可觉得自己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这男人太过理智。

温时宇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

易可搂住他脖子,娇小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动索欢。

温时宇抬眸,见她的状态渐入佳境,低头吻上她的唇。

易可眼睛半眯,脑子迷迷糊糊的,跟随着他的节奏,让自己尽情释放。

做他的情人,易可并不觉得自己亏。

这男人长得好,体力好,特别合拍。

她不用花钱,他反而给她钱。

如果自己要求不那么多,那她是快乐的,也是值得的。

知足常乐嘛,不去想别的就好。

易可累极了的回到床上,感觉浑身乏力,温时宇难得的大发慈悲,拿了吹风过来帮她吹头发。

大概是没做过这些事,扯得她头皮有些疼。

温时宇见她皱着眉,轻轻摸了摸她脑袋,“怎么?扯着头发了?”

“嗯,有点疼。”

“那我轻点。”

见他那么好说话,易可有点不敢信。

这还是那位冷漠无情的温时宇吗?

易可承认,自己有被他暖到。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点感动,她又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幻想太多,他不过是满足了,所以对她好那么一点点。

她不能让自己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