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臣服还是死
顾知芸一个扫腿，将人整整齐齐的掀翻在地上，这劲差点没给自己给牵连了，还好她放手放得快。
“怎么，被打趴的感受，你觉得舒服吗？”
顾知芸对这种狂妄自大，还拎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完全没有什么好感，何况他所做的事情，顾知芸并不想饶恕他。
“臣服，还是死？”
玉面与鬼面现在的身体状态，可谓是濒临死亡的状态，都被顾知芸给打的爬不起来了。
所以他们这时的狼狈，和那时的狂妄，形成了一个特别鲜明的对比。
鬼面咬牙说道：“我乃鬼面，岂能服你！”
还死鸭子嘴硬呢，顾知芸淡然的笑了笑，“刀疤，这人就交给你了，随意处置就行。”
“三年前他是怎么对你的，三年后你便怎么对他，甚至百倍千倍奉还，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主上。”
顾知芸踱步来到玉面身侧，半蹲着身子说：“我知道三年前刀疤的事情，你没有插手，所以我自然也对你有几分耐心。”
“我再问一遍，臣服还是死？”
顾知芸认为，这些个人才，如果能收为己用那更好，毕竟她去上界之后，这里的九幽门也得留点有用的人看管。
再挑选一些合适的人，跟随她一起去到上界，共同完成大业，成为那个最耀眼的人，散发出自身最闪亮的光芒。
至于鬼面，说实话一开始就对他是很不爽的，不论是他那样做法，亦或是不自量力，她都很不喜欢那种人。
对于鬼面，很大几率上来说，他是不会臣服的。
鬼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东邪西毒似非心等人，更是恨不得找块石头缝钻进去，奈何他们不能从何这个地方逃走。
如果惹怒了顾知芸，后果不是他们能够预判到的，所以不敢擅自轻举妄动，再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你…不是这处的人？”
顾知芸挑眉一笑，“怎么，我说的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只有一次机会给到你，你若是不好好把握珍惜，那就只有死了。”
“我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像你们这样的人若是跟着我的话，一定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和惊喜。”
顾知芸也不急，就这么慢慢地耗着，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完全不急于这一时。
不过玉面说的那句话，一直都在她的心里面徘徊着，说她不是这处的人，这里面又蕴藏了些什么东西呢。
东邪西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齐声喊道：“东邪，西毒愿跟随您，还请主上成全。”
顾知芸有些意外，有点没想到，先臣服于她的，竟然是这两个人，算他们有点远见。
她现在还不打算在这与他们缔结契约，这种东西很是新颖少见，且威力很大来历不明，她不想轻易将自己暴露出来。
反正只要认了主，他们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她自己也完全没有什么损失，顶多就是废废嘴皮子而已。
她大手一挥，英气十足说道：“起来吧，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是生是死皆是如此。”
“参见主上！”
四非心却想逃走，被顾知芸给一把抓住扔给了玉面，“这人之前是你的人吧，贪生怕死之辈，许是你先前瞎了眼。”
四非心也开始畏惧了，“别杀我，别杀我。”
“我是被逼迫的，我是迫不得已啊。”
顾知芸和玉面都没有理会他，这种人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死亡，没有意外，比鬼面还更加留不得。
玉面挣扎许久，知道自己命数已定，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可以臣服于你，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甘愿赴死。”
“你看如何？”
顾知芸点头答应了，“你且说吧，我总得掂量掂量，你这个条件对于我来说，到底是划算还是不划算。”
玉面痛苦道：“求你放了鬼面，他罪不至死，就算你要杀了他，我也要向你求情，只要你饶他一命，我甘愿臣服于你。”
鬼面眸子中闪过一丝悔恨，他绝望又不可置信的看向玉面，颤抖道：“玉面，我不怕赴死，你不能答应她。”
“你是自由的，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是玉面啊！”
“啊———！”
鬼面又被刀疤刺了一刀，他的丹田尽数破碎，如同那时的刀疤一样，凄惨无比，受尽了折磨却不得善终。
纵使鲜血直流，一袭衣衫也被血色浸湿，他一点一点的朝着玉面的方向爬去，虽然艰难，他却不想放手。
“玉面，你不能答应她，你不能答应她！”
“我不准你答应她，你是自由的，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玉面强撑着跪在顾知芸的脚下，哭泣道：“我求你了，饶他一命，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顾知芸退至一步看着鬼面玉面二人，她似乎发现了些秘密，江湖都说他们两人是仇人，生死的仇人。
却不曾想过，成为仇人之前，他们一定关系不菲，且还极有可能是互相相爱过的那种，女人最懂女人。
能够为了男人付出的，那不是喜欢了，而是从喜欢转变成了爱，特别是这种舍己为人的作法，傻子才看不出来。
两人相拥而泣，玉面捧着鬼面哭得一塌糊涂，“你不能死，我们说好了的，要死一起死的，我不会让你死掉的。”
“鬼面你要撑住，你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我…”
鬼面看似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再被稍稍一击，就能送他入黄泉，口中的鲜血喷涌不停。
“玉面，五年前做那事的人不是我，不是我…”鬼面此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但他仍解释着自己和玉面的矛盾。
“好，我信你，我信你。”
玉面看似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也能为情困至如此地步，顾知芸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玉面磕头求情起来，“求主上网开一面，我和鬼面都愿意臣服您，您救救他吧，他会死的。”
“我求您了，他会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