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就是:“当初怎么下来的,肯定是为了维护苍生,然后和敌人展开一系列的斗争,然后后面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上去的,完成一统这个世界,就可以去上界了。”

第五个就是:“是上界报仇,整治那些跳梁小丑什么的,然后再给自己报仇。”

她现在除了知道这些东西,还离着一统这个地方还有很久呢,看来还是得去一次寒王府。

这么大基业,这么宏伟的想法,那自然是要与人一同分享的。

一口气哪能吃成胖子,她想要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把这件事做到,尽量的减少人员的伤亡。

顾知芸虽然想的条理清晰,但是她本人还是很懵的,有人给她解释上界,没人给她解释空间和穿越啊。

她要是这么说的话,不都以为她是妖魔的那种,到时候有苦都说不出。

不过,顾知芸倒是很对银心口中的三千世界感兴趣,总有种感觉,那里才是真正的修仙的地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世界这么大,有那么多的人,真的总有比你还要厉害的人。

不是没有,只是以你站的位置看不到,爬的越高,就能眺望的越远。

要不然怎么都说高处不胜寒呢,站在高处有站在高处的好处,站在低处,就很随意很幸福。

如果让她来选择的话,顾知芸热爱自由却也爱救人,否则她就不会从事军医这方面的工作了。

不管是怎么样救人,那都可以归类为救人。

世界这么大,她想去看看,不止眼前,不止脚下,追逐未来。

想经历多一些,自己的阅历够多,也好在老了之后,深思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

银心来找她了之后,顾知芸就让她重新缔结了契约,这是她对自己对自己的这些手下的一些交代。

如果自己不那么的严谨的话,出了事情后应该算谁的,她这辈子都不会拿人心去做赌注。

真的不一定赌得赢,人心隔肚皮,这点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缔结个契约又不会掉块肉,还是她的人,自然也是九幽门的一员。

至于东吴,银心会助她一臂之力,让她顺利让老皇帝退位。

别看这个地方是什么上界,其实这个地方的国家还不少嘞,大大小小的国家一共几十个,数都数不过来。

还有很多小国都没有记录在侧,顾知芸准备和萧南宸商量一下,搞个什么天下宴会什么的。

让各国在名义上建立个友谊,然后来了这地方之后,一网打尽。

蛰伏在各个地方,朝堂,青楼,酒馆,布行,后宫的人,都该派上用场了。

强强联手一下,直接一锅给端了,用最快的速度,做最难的事情。

不到迫不得已的那天,她一定是不会动用热武器的。

......

说干就干,她半夜身披斗笠来到了寒王府,这飞檐走壁还是没话说。

上次是萧南宸偷摸找她,现在的她自然也可以以同样的手法来做。

她一来到寒王府,发现这个地方和原来相比,这次倒是加强了很多的守卫和暗卫,隐匿在黑暗中的气息她还是隐约能感受到的。

她沿着岩壁上摸了进去,到梁上的时候,她差点没摔下来。

萧南宸居然在洗澡,这是她能看的吗。

不过,毕竟萧南宸是自己的前夫哥,看看又怎么了。

那么好的身材,不看白瞎了。

突然一盏煤油灯朝着她的方位,以极快的速度扔了过来,她一个不小心从梁上滑落。

“啊!”

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顾知芸显得有几分惊慌。

再加上这本来就是在偷看人家洗澡,有点子不好意思,她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烧着。

刚好掉下来的时候被人接到了,然后两人一起泡在了水里,顾知芸连忙从水中浮起。

给萧南宸都吓得脸红了,“你怎么来了?这...我...”

顾知芸突然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了,突然意识到是什么之后,她慌忙从木桶起身出去。

偷看人洗澡,居然被他给当场抓包,这多尴尬。

顾知芸眼神不知道该瞟哪边,语气有些结巴道:“你快点穿好衣服,我有事情找你。”

“芸儿多看看又何妨。”

顾知芸一把将架子上的衣服扔给他,“你别这么闷骚,快点穿好衣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古代这么极具传统的情况下,她实在是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

这么多年,她又不是渣女,多多少少会有点害羞。

萧南宸轻笑了两声,戏谑道:“芸儿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与我一同商量。”

“正是。”

顾知芸此时也把眼睛睁开了,反正该穿的应该都穿了,她心里瞬间放松了下来。

“萧南宸,我们合作吧。”

“哦?芸儿是有什么想法吗,尽数说来便可。”

顾知芸一点没客气,走到软榻旁坐下,她坏笑了下,“我想要天下一统,你认为呢?”

“巧了,我也如同芸儿想的一样,将天下紧紧地攥在自己手里,那才是真的权倾天下。”

顾知芸点了点头,随后又说:“这每年不都会有各国使者到来吗,今年,我想让各国皇帝过来。”

“开办个宴会,邀请各国的皇帝,只要他们敢来,那就可以直接拿下。”

萧南宸笑得散漫不羁,“芸儿所言甚是,不知芸儿可是想当女帝呢?”

“怎么,我不能当女帝吗?”顾知芸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

“我不当女帝,你又如何当我的面首呢,寒王殿下。”

萧南宸嗓音撩人,眸光微沉,“芸儿想当女帝可以,只是我眼里见不得脏东西,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不比你的差到哪去。”

“哼,你别说笑了。”

“我有没有面首,招谁做面首,与你何干?”

“萧南宸,你貌似管的太宽了些,宰相肚里能撑船。”

“想必,你是不会介意的,对吧?”

萧南宸的眼底变得沉黯,眸光深邃似潭,声音立即冷了下来,“芸儿,你说话偏要这般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