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和母妃说话的态度吗,区区一个寒王妃,你有什么傲气?”

顾知芸往左走,良妃挡着,她往右走,良妃挡着。

顾知芸瞬间火冒三丈,什么玩意。

“你再不让开,小心我抽你。”

这地方她又不是不能来,就烦那种多管闲事的人,明明这事和她无关,还偏要牵扯其中。

“呦,这不是良妃妹妹吗,这是在做什么?”

顾知芸往声音的源头看去,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了,为首的就有柔贵妃,三皇子萧南风的生母。

宠冠后宫多年,一直碾压众多嫔妃,但是顾知芸却对她不感兴趣。

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被柔贵妃拉住了手,她一阵懵逼。

“你就是芸儿吧,我是柔贵妃,不记得我了吗?”

顾知芸皱眉道:“放开我!”

对于这种不了解,不喜欢还陌生的人,她会觉得很唐突,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柔贵妃笑容一僵,将话题转向良妃身上,“良妃妹妹许是不知,这位呢就是寒王殿下的新婚妻子。”

“寒王殿下自小异于常人,王妃自然也是随了他那豪爽放纵的气格,咱们得多多包容些。”

“否则大家都说我们仗着自己的辈分大,欺负寒王妃呢。”

顾知芸满脸的不耐烦,直接开怼道:“你几个脸啊,怎么这么爱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塑料袋都没你这么能装吧,给你点脸你就自大是吧,我还听不懂你在内涵我是吗?”

柔贵妃一行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

因为这些大多是现代词汇,用她们听不懂的话骂人,顾知芸觉得真的很爽。

这柔贵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生出跟老子抢女人的儿子,也不知道她羞不羞愧。

那女人也跟在柔贵妃后面,她暗笑着,本来是自己的好姐妹,摇身一变成了柔贵妃的儿媳。

这关系,真是让她大为震惊。

“你居然敢骂本宫!”

“来人,本宫就替赵昭仪好好教教她这新妇,否则要是舞到了皇上面前,那可是好。”

顾知芸先下手为强,直接上前扇了柔贵妃两个巴掌,不屑道:“别说你这老妖婆了,就算是皇上招惹了我,我也照扇不误!”

她的力气使得极大,柔贵妃被扇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连头上的大红花都歪了,顾知芸邪魅一笑,“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来人,给本宫拿下这个不知好歹,以下犯上的毒妇。”

顾知芸用铁扇一扇,附上风行术,这些人不攻自破。

全都被扇飞了,她怜惜的摸了摸这把铁扇,这扇子用顺手后,杀人那是不在话下。

一招毙命。

柔贵妃等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是看到了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浑身开始哆嗦起来,眼里满是恐惧。

“你不是废物吗,何时会武了?”

顾知芸浅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你们真是聒噪,要不要去湖里凉快凉快?”

良妃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寒王妃饶命,我不是有意要阻拦你的。”

那眼里有种顾知芸看不清楚的意味,她决定先不动这个良妃,她看见这女人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一帧画面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反正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所以她笃定这副身体或许与这女人,多多少少有些联系。

顾知芸掐上柔贵妃的脖子,此时她们早已无人可用,侍女都吓得成了缩头乌龟。

都怕送命,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下次见着我,绕道走!”

“否则,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说罢,柔贵妃的脸色铁青,是极度缺氧而形成。

仿佛她下一秒就要被憋死了,就在她快窒息的那一刻,顾知芸才松开手放了她。

“我不管你是谁,敢在我面前放肆,那就是一个字。”

“死!”

她不知不觉给柔贵妃下了药,每半月就会全身起疹子,且无法治愈,只有生熬过去。

她没必要给自己徒增杀戮,但是对于自己的讨厌的人,她更喜欢慢慢折磨。

就像如夫人她们一样,先折磨一通后,再杀掉。

总之,不让她们吃点苦头,她是不会罢休的。

“还不快滚!”

顾知芸喝斥着柔贵妃,如果不走,杀了又何妨。

柔贵妃连忙被侍女搀扶着离开,她走路的腿都很不自然,一瘸一拐的。

应该是被吓得太狠了,一些什么反应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活命要紧。

直到除了良妃外的所有人离开,她才一脸兴趣的问:“良妃,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动你吗?”

“银心参见主上!”

良妃又给她来了个大礼,顾知芸连连往后退了两步,惊呼道:“我嘞个豆,什么东西?”

刚刚还说是她母妃呢,顾知芸怀疑这良妃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在这还拜上了。

“你有毛病吧,搁这拜上了?”

银心站起身来,泪眼婆娑说:“主上,我是您的属下,银心啊。”

“您不记得我了吗?”

顾知芸哈了一声,眉头都要皱的起飞了,不可置信道:“你是我的属下,我见都没见过你,你认错人了吧。”

“不会的,您就是主上,名为云鸢。”

顾知芸头都快大了,“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不叫云鸢,我可没有你这个属下啊。”

银心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哭诉道:“主上,属下可算找到您了。”

“您的耳背上,有一个鸢尾的胎记,还有你的圣体心法,不会有错的。”

顾知芸听的眉心一跳,这人还知道她身上有那本书,这该不会是自己失忆了,然后被哪个老熟人认出来了吧。

这么老套的剧情,还能发生在她的身上吗,真是服了。

顾知芸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但是心里也大概有了点数,应该和花翎差不多,从上面来的。

“那个,要不你先起来?”

“我给你一个地方,你到时候去那个地方找我,我现在真的有事,这些事情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银心擦了擦眼泪,行了一个她看不懂的礼,“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