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和周易刚刚转过身,眼前的景象便令他们大吃一惊。原本衣冠楚楚的人群,此刻却变得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明白了彼此的震惊,随即默契地朝刘哥他们所在的楼梯走去。

刚踏上楼梯,刘哥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他盯着突然出现的李玉,语气紧张地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周易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是一个道士,我感觉到了这栋楼里充满了怨气,所以我走进来准备消灭这些怨气。但是这里的怨气实在是太强了,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鬼的出处。”

刘哥眉头紧锁,显然对周易的话仍存疑虑。他警惕地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是道士?”周易不急不躁,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瞬间贴在刘哥的背后。刘哥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一直压在胸口的那股沉闷感瞬间消散无踪。他惊讶地转头看向周易,眼中多了几分信服。

然而,刘哥仍然心存顾虑,他沉声说道:“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我们发现了许多奇怪的地方。这个楼梯上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非常诡异,像是邪道士的藏身之处。我们怀疑,我们可能是被那个邪道士当成了实验品。”

周易的微笑如春风拂面,他轻声提议:“那就麻烦你带路了。”刘哥却没有回应,目光紧紧锁定在周易手中的口袋上,仿佛被其中的内容深深吸引。周易见状,嘴角轻扬,将口袋置于地上,自己则坐在楼梯上,礼貌地示意:“请随意享用。”

刘哥和他的同伴们如饿狼般迅速从口袋里拿出食物,狼吞虎咽。他们的吃相凶猛,仿佛长时间未曾进食,每一口都咀嚼得异常用力。周易静静地观察着他们进食,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而李玉也保持着沉默。

餐后,李玉走到刘哥身旁,轻声问道:“刘哥,吃好了吗?能否麻烦你带我们去那个诡异的房间看看?”刘哥站起身,踢了踢旁边躺着的侏儒症男子,命令道:“起来,带路!”

众人跟随刘哥前行,不久后便抵达了十五楼。刘哥打开房门,引领他们进入1501房间。他从花坛中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内灯光昏暗,红色的灯光映照下,各式各样的花圈、纸人和纸钱显得诡异而庄重。房间的前方设有一个小型祭坛,墙上悬挂着木剑,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周易和李玉走到祭坛旁,只见上面祭拜的竟然是付子渊的金雕刻。周易仔细观察后,不禁惊叹于这金雕刻的精湛工艺,它完全由纯金打造,无一丝杂质。然而,他也感到一丝疑惑,这金雕刻下面压着什么呢?为何会采用正压的方式?从看到付子渊金雕的那一刻起,周易就确信,这其中必然镇压着某种力量或存在,而非道士有意害人。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气氛,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不可言说的秘密。

李玉如一只无头苍蝇般在这神秘之地四处翻找,他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他环顾四周,这里既无床铺供他休息,也无桌面供他施展符咒之术。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涌起,难道他要被困在这里,无法施展自己的技艺?

就在他感到绝望之际,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机关。是的,这里定有机关可以解开这个谜团。于是,他蹲下身子,用手在冰冷的石壁上细细摸索,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他的手指在石壁上轻轻敲击,试图寻找那隐藏着的机关。

周易目睹了这一切,他深知李玉的困境。于是,他转身对刘哥等人说道:“若想离开此地,你们需得帮忙寻找机关。”刘哥等人闻言,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四处寻找,希望能找到那隐藏的机关。

周易的目光落在那些纸人身上,他惊讶地发现,这些纸人竟然被画上了眼睛。那眼睛虽简单,却仿佛有生命一般,使得纸人看起来栩栩如生。周易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紧盯着纸人,试图从它们身上找到线索。

他手持符纸,冷冷地对纸人说道:“告诉我,机关在哪?”然而,纸人并未回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被某种力量定住了一般。周易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周易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拿出一张符纸,毫不犹豫地贴在了纸人的身上。符纸与他手中的法力相互呼应,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周易静静地等待着,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纸人那痛苦的吼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尽管纸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它的身体却并未受到任何损坏。周易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他淡淡地说道:“告诉我,我立刻撕掉符纸。”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纸人似乎并不打算屈服。它继续发出痛苦的叫声,仿佛在向周易示威。它虽然无法开口说话,但却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屈。周易看着纸人,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知道这是一个有灵性的纸人,它的主人必定不简单。

周易并不急于求成,他知道这是一场持久战。他静静地等待着,手中的符纸随时准备撕下。他相信,只要纸人还有反应,就一定有被攻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