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李来啦,鱼我都炖好啦。”
老婆子嬉笑着,边摘下手套边走了出来。
走了几步,见不是想见的人,那长满皱纹的脸一下就垮了。
宋岩见此,轻轻凑到宋知玺耳边,埋怨:“这老婆子,先后分明两个态度…”
“…”
正说着,老婆子走近来了,语气十分不善,“你们,是谁?来我这干什么?过两日可就祭祀了,若不再按照我说的做,你们可就真的没救了。”说完,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十分渗人。
宋知玺脑子里是这么想的:
咦!好丑!
宋岩则是好声好气,走上前道,“老奶奶,我们是来调查事情的,这是当今摄政王,请您配合一下。
那老婆子瞪了他一眼,又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什么狗屁摄不摄政王,老婆子我见都没见过,跟我没关系,凭什么配合你们调查什么东西,走走走!”
刚来就赶人。
还真不客气。
宋岩这下没好气了,上前就要跟她讲道理,不过这次宋知玺伸手拦住了他,轻声:“别惹事。”
宋岩没法,这不服也得服,只能垂着个脑袋,重新走到宋知玺身后,宋知玺则是笑着行了个礼,“既然奶奶不愿意,那我们便先走了。”说完,转身带着一行人走了。
包括宋岩在内,谁也不明白宋知玺什么用意,不过没人注意到,大约十多个人中,其中一个人正嘴里念念有词,念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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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到了上巳节上午,宋知玺一大早起来,马上换好衣服,拎着宋岩就走出了门,宋岩非常不情愿,今日上巳节,本应该与阿辞好好玩一场的,要不是因为做任务,他才不来呢。
走到渔庄平安河旁,远远地宋知玺就看见一大群村民围在河边,围着那个笼子。
渐渐走近,宋知玺也看清了猪笼里的孩子,正是之前的那两个孩子,可现在他们已失去了一个孩子脸上该有的活泼,一张小脸苍白无力,无助的躺在大缸里,身上涂满了让人难受的辣油。
宋知玺实在不忍看下去,心里不断想着一会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便转移了目标,左右一瞧,那老婆子正在对河不知道施什么法,走近碰了碰她,那老婆子立即转头,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突然眼睛变得奇怪,老婆子絮絮叨叨,宋知玺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河娃?!
祭祀大典很快开始,老婆子坐在一个高椅上,宋岩站在宋知玺身后,嘀咕:“爬这么高也不怕摔了。”宋岩天性就这样,宋知玺也已经适应了,反正又不排斥,随他说去吧。
只见那老婆子,又举起了那根奇怪的拐杖,朝着天上左晃右晃,大声喊:“平安神保佑!保佑!保佑我渔庄平安!佑平安!”
她刚说完,站了一地的村民忽然跪下,一边磕着头,一边跟着她念着:“平安神保佑!保佑!保佑我渔庄平安!佑平安!”
这样的祭词,宋知玺怎么听怎么奇怪,也就没跪,可那老婆子却拿着那根拐杖,直接指向他,用一种奇怪的神情哈哈大笑,“你啊!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宋岩脑子里都是,这老婆子脑子不好,一天天的总笑,也不怕笑爆了肚子。
老婆子笑完,突然将嘴唇弄成一种奇怪的形状,慢慢从高台下来,一站到地面,地板突然陷了进去,砰的一下,老婆子掉进了地板里面。
宋知玺知道,昨夜的陷阱开始发挥作用了,他缓步走近,老婆子已经掉进了里边的大缸里,和那两个孩子一样,大缸下面也烧着水,不过烧着的火更旺,甚至旺过了大缸的高度。里边都是辣椒,还有辣油,老婆子一掉进去身上就沾满了辣,不停的扑腾挣扎。宋知玺笑了笑,才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去,果然,下一秒地面全都崩塌,不过没有危害到村民的性命,仅仅只是老婆子上方的几块大地板,埋住了整块大缸,老婆子本就瘦,这些大东西一盖她便被埋在了里面。
不错,宋知玺就是要让她感受到,身上被涂满辣油,与辣椒入土的感觉。
老婆子没了,村民们开始慌乱起来,开始四处逃窜,生怕下一个被埋的就是自己,下一秒宋知玺大喝一声,暗卫们全都出场,控制住整个局面,迫使全村的村民开始听宋知玺说话。
宋知玺站到全村村民面前,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