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嗯啊…好疼~”

又玩了半天,顾辞完全受不住,他咋就不明白,宋岩怎么不心疼嘞,一忍不住就玩半天,也不顾着他身上有伤。

想到这,顾辞气鼓鼓的,一张小脸憋的通红,转身不愿再理宋岩。

宋岩无辜躺枪,打了盆水回来,本来是用来伺候顾辞的,结果水刚递到床边,生气中的顾辞一巴掌给他打了回去,那么一大盆热水,直勾勾全都倒在宋岩身上。

“哇哇哇哇哇哇…唔啊啊啊…好烫好烫…阿辞吹吹唔…”宋岩被泼了倒也没生气,撒娇似的将手伸到顾辞面前,像一只小狗一样求吹吹。

“你滚蛋!谁要给你吹!”生气中的顾辞看上去丝毫没有心软,不过他嘴硬,刚骂完就装作不经意间的看见宋岩的手,被热水泼过的手竟已起了水泡,心疼得顾辞赶紧将他的手抽过来,小口小口的吹着,“泼你也不知道躲,傻瓜~。”

宋岩疼得不停抽气,一边却又傻笑着,“若是躲开了,阿辞不会生气?我还睡不睡屋里了。”

“就你贫嘴。”顾辞失笑着,一边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药膏,用手指勾一小抹涂了上去,凉丝丝的,宋岩也觉得没有很疼了。

“好啦,我不疼啦,我给你请了假,你今日就在这里休息,别出任务了,我还有事,先走啦。”

上完药,宋岩随便吹了吹,和顾辞道别后便先走了。

呵,道个别跟生死离别似的。

——

“宋岩,过来。”宋知玺用完早膳,回到长林宫,第一件事情想的就是找事干,做摄政王绝对有许多民间的事要解决,解决问题多有意思,特别是解决那种刺激的问题,比天天赖在皇宫里散步有趣多了。

宋岩却是认为他要算账了,轻功也没敢用,慢吞吞的缓步走进来,“主子…”

宋知玺坐在主位上,一瞧就知道,宋岩肯定是以为自己算账来的,乐呵呵的,“你放一百个心吧,今天我叫你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有这么小心眼嘛我。”,边揽着手,笑容亲切。

“那,那主子叫,叫我干嘛。”,宋岩还是很警惕,不敢靠近。

人家不愿意,宋知玺也不强逼,喝了口茶,淡淡道:“我现在可要正经起来了,最近民间可有事情要解决,我正好没事去看看。”

宋岩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说个话这么磨磨蹭蹭的,放心好了,陛下同意了的。”宋知玺深知宋岩是怕顾渝川知道了又发火,赶紧安抚。

果然,大人物最有用,王牌一出,宋岩马上回答:“属下记得沄州那边一个小渔庄好像有一事,说是什么祭童,感觉有点奇怪,不如小殿下就解决这件事吧。”

话音未落,宋知玺总感觉哪里不对,马上出言制止。

“停停停!是王爷,日后不准再叫小殿下!”

“哦哦,王爷,不如您就解决这件事吧。”

这群小崽子,实在是气人。

“嗯,那便这件事,你叫人背马,我还未骑过嘞,到时正好学学。”

“是。属下领命。”

一边应着,宋岩又觉得有些奇怪,王爷之前上战场不是日日骑马吗,怎么到现在就变成从未骑过了。

……

上了马,宋知玺拽住缰绳,可这马儿不听话,不是东跑就是西奔,直接将他甩了下来,摔得他屁股疼。

在与马儿斗争九九八十一回后,宋知玺放弃了,反正学不会,直接坐马车得了。

沄州离京城不远,马车行一会儿便到了,下了车,宋知玺立即严肃起来,第一次在民间露面咧,可得好好威风威风。

跟着几个沄州的主事,宋知玺顺利来到村庄,可一进村庄,便听见一阵孩子哭声,出于好奇,宋知玺循着哭声找了过去。

来到地方,竟是一个猪笼,笼子里关了一男一女两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娃子,两个孩子出于害怕,不停地哭着,一见宋知玺来了,里面的男娃首先站起来,抽泣着喊:“哇哇…波波…救妹妹…”

宋知玺在现代对小孩子也不反感,看见如此可怜的两个幼童,更是心疼,上前便要将猪笼打开,没走几步,几个身高体重的粗汉便走过来拦住了他,大声吼:“什么人!滚滚滚一边去!”

所以说在现代总是挨骂,不过宋知玺自从到了这古代,可真是被顾渝川捧着过日子的,哪受过这般委屈。男子汉,气场不能输!宋知玺撸起广袖,上前便要和他们干架。

那粗汉也是轻敌,看宋知玺身子瘦瘦弱弱的,像个书生,嗤笑一声,上前就要跟他干,结果还未碰到宋知玺,宋岩就带着一群暗卫围住他,其中一个直接用匕首架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细声:“别动!谁让你碰我们王爷的!”

拳头再硬也干不过刀,粗汉立马怂了,乖乖放下拳头,回想起那个暗卫说王爷,就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子应是当今摄政王了,立即跪地求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摄政王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汉吧!”说着便又叩了三首,和先前完全是两个态度。

“哎呀哎呀,你先起来吧,和本王说说这俩孩子怎么啦,怎么就要关猪笼嘞,童言无忌,孩子还小,你你们先放他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