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衣服是宁头给你换的!
宁远舟还没走出皇宫,就被拦了下来。
“宁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
萧娇莺娇嫩的脸上带着笑容,盯着宁远舟一动不动。
哎,又被盯上了。
这皇宫得少来!
“这四下无人,直接说吧。”
宁远舟和萧娇莺对视了一会,败下阵来。
“那宁将军得罪了。”
说完,萧娇莺拿出软尺在宁远舟身上测量了起来。
袖口,肩宽,腰部,身高.....
萧娇莺极为熟练,一番流程下来不过数十息。
“好了,宁将军事务繁忙,奴婢告退。”
收起软尺,萧娇莺躬身行了个礼,欲转身离去。
酱紫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呢。
“哎,下次别等了,有事去城东军营找我就好了。”
宁远舟还以为又是娘娘有请,害得自己刚才脑子里疯狂乱转,在想什么理由能够礼貌拒绝。
没想到上来哐哐一顿操作,就是来量个尺。
好家伙,早说嘛。
似乎是看出了宁远舟松了一口气,萧娇莺眼中的笑意更深,“好,奴婢告退。”
.......
城东宁府。
宁远舟带着秘籍回到了府内,第一时间就想进入屋内进行修炼。
他倒要看看,这两门功法有多难。
一个宗师境的高手都参悟不透。
当埋头朝着屋内走的时候,元禄焦急赶来。
“哎,头你总算回来了!快,快跟我走。”
元禄一把拉住宁远舟的衣服,就往另一个方向拽。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宁远舟一头雾水。
这元禄总是风风火火的。
这宁府如今是侯府,是将军府了,又有人不长眼来挑衅了?
元禄不说话,一直将宁远舟拉到一间客房内。
客床上,一个女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有些苍白。
“头,上午如意姐还好好地和我聊天,中午说困了,休息一下就变成这样了。头你快去看看,如意姐脸色很不对劲。”
元禄一脸焦急。
坏了,这才一个上午,元禄就被拉拢了。
宁远舟感叹任如意手段的高超,也是上前查探她的身体状况。
手背轻轻触碰额头,很烫。
肩膀上的伤口,溢出血迹,浸染了周围的衣物。
应该是昨晚逃跑消耗过大,伤口没包扎好,又累又没补充食物,体力不支这才昏厥了过去。
“元禄,去药房抓些退烧的药来,我去煮点粥,顺便给她把药换一下。”
“好的,宁头。”
元禄说完就赶去了药房。
宁远舟打来了一盆清水,小心翼翼的将肩膀的衣物褪下,解开染血的纱布,只见伤口深之几乎入骨。
唉,都这样了,昨晚愣是一声不吭,装坚强。
这能不发烧嘛!
宁远舟认真的清理完伤口,想了想,又去拿了一根细针和一卷纱线。
得罪了,任姑娘。
宁远舟心里默念一声,而后封住任如意的穴位,让她彻底昏睡。
将针在火苗上烧上数息,纱线穿过针眼。
就这么一点点的在任如意的伤口处缝了起来。
很快,缝合整齐的伤口出现在了眼前。
嗯,手艺没有生疏,反而因为内力的存在,精湛了许多。
没错,宁远舟上一世是男大学生,也是医学生!
最基本的缝合还是拿着猪皮练过不少的。
这一次更是发挥到了极致,想必以后伤口愈合,也只会留下淡淡的印子。
要是处理得当,或许连印子都会消失。
随后将六道堂上好的金疮药敷上,扎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啧啧啧,完美。
宁远舟看着自己的成果,不由得暗自赞叹。
穿好衣物,擦拭好任如意的脸颊,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吸取热量。
看着脸色苍白,嘴唇干涸的脸庞,宁远舟仔细观察了一番。
像,实在是太像了。
和电视剧中的那位一样的清冷,绝美。
甚至,更甚之。
罢了,好人做到底。
宁远舟内力涌动,稳住任如意的手,手心对贴,体内雄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朝着任如意体内涌去。
修复着她身体的疲倦,温润着伤口。
看到脸色逐渐的有了血色,宁远舟放下心来。
将被子盖在任如意的身上,确保不会着凉。
“头,宁头你在哪儿?”
“宁头,你人呢?”
元禄在院内高喊着。
从头的卧室跑到如意姐的客房,再到自己的房间,都找不到头的身影。
“别叫了,我在厨房。”宁远舟的声音传来。
“哦,来了。”
“看,头,这是我买的药材。”
元禄立即跑到厨房,将手中的药材拎起,一个劲的炫耀着。
“嗯,不错,去煮一下。”
“哦,好。”
元禄屁颠屁颠的答应着,连忙找来煎药的陶罐。
“哎,头你在煮粥啊,怎么这么香啊?”
“嗯,我煮的是绿豆粥,清热解毒,还加了莲子,红枣,银耳当然香啦。”
宁远舟熟练的搅拌着锅中的食物。
神情十分认真。
一旁的元禄看到宁远舟这副模样,眼睛一转。
宁头以前可重来不做饭的,都是请兄弟们去酒楼。
没想到这次因为如意姐,竟然亲自下厨!
我就说嘛,如意姐这么漂亮的人,善解人意,和自己聊了好多,还关心自己来着,和自己去世的姐姐好像。
宁头怎么可能看不上。
昨晚那样对如意姐一定是在我面前,为了维护老大的尊严。
没想到宁头终于开窍了。
不行,抽空得和兄弟们说一下这个喜讯。
“粥好了,我盛一碗端过去,药煎好了也一起拿过去吧。”
“好嘞,头。”
元禄欣然答应。
客房内。
宁远舟解开她的穴位。
轻轻摇晃着昏睡的任如意。
“醒醒,如意姑娘,喝药了。”
沉睡中的任如意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意识被逐渐唤醒。
眼睛睁开,一道厉芒显现。
整个身子瞬间绷紧。
仿佛一柄出鞘利剑,下一秒即将取敌人首级。
而后看清楚眼前之人是宁远舟后,瞬间厉芒消失,眼中满是虚弱。
感受着额头的湿热毛巾,和暖洋洋的体内,以及左肩上减弱许多的痛感,任如意悬起的内心放了下去。
“奴谢过公子。”
“哦,你别误会,这都是元禄做的,是吧元禄?”
宁远舟用威胁的目光看向元禄。
“哦哦,衣服是...宁头给你换的,我刚才出去买药了,真不是我。对了,我饿了,我去喝粥了。”
说完,元禄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
客房内,一时有些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