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梓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事实还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呢?”梓瑶走到了他的面前说道。

“你,你说什么的意思”那男子听到谎言没有了刚开的气势,神情变的紧张起来。

“你们先帮忙带他们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梓瑶冲清芷和洛婉说道。

清芷和洛婉点了点头后一起扶着他们母子二人走了。

那妇人冲梓瑶说了句谢谢后,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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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走!”男子见他们走了要上前拦去。

刚迈出一步梓瑶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鞭子,那鞭子上带满小刺虚抵着那男子的喉咙处。

梓瑶语气轻飘飘的说道:“我这鞭子和鞭子上的刺,可都是幽花深林里的毒木制作而成的,这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你……”

那男子听到梓瑶说的话,吓的举起手说道:“我不动,我不动,您拿的稳着些。”

梓瑶见他不走了便收起了鞭子。

“这就对了嘛,现在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梓瑶冷冷笑着说道。

“你这是玷污花王母亲未遂,所以来这里继续来这里造谣,让整个参加花会的人们知道!”梓瑶问道。

“你可别瞎说冤枉我啊!”

“我刚才在人群中都听说你的名声了,你的品行在你住的那边都传遍了,”

“天天到处混吃混喝,在花界的各个地方坑蒙拐骗,散播谣言,卑鄙无耻!”梓瑶说道。

“你,你胡说!”

那男子听到后急忙要辩解着。

“没错,这位花神说的不假,我就是住在他附近的,他一直追求如今花王的母亲一直没能如愿,于是才有今天这一出,我可以作证,不能让这种人继续到处乱骗了!”

人群中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喊道。

另一边,清芷和洛婉已经扶他们母子进了屋,那妇人把花王放在了床榻上,清芷和洛婉就离开了屋子在门外等待妇人出来。

过了一会,妇人出来后与清芷和洛婉说道:“姑娘,谢谢你们了!”

“没事的,我们就是打抱不平而已”洛婉笑着说道。

那妇人听到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唉,哪有什么不平,不过是事实罢了。”

清芷从妇人出来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她在观察着那妇人。

洛婉听到这话吓的捂住了嘴,小声问道:“你们不会真的很跟魔族…………”

“不,不是的,别误会,我们与魔族没有一点关系”妇人解释道。

那妇人怕不相信她于是眼神诚恳的“我,我保证”说着举起手指眼神坚定的说完后又恢复了一脸愁容无奈说道:“我即便如此的保证,他们也不会相信,到最后没人相信,我们也习惯了。”

“那如果不是花会那时那个男子说的那样,那事实是什么样的??”清芷终于开口问道。

“这…………,诉我不能告知”妇人又恢复了刚开始那警惕的眼神,歉意的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实,什么一字都不能说的,让你们隐瞒了这么久,被别人误会了这么久!”

洛婉见妇人还是一直不说有些生气的问道。

“姑娘别问了,我不会说的,很感谢你们的帮忙,请回吧,我就不远送你们了。”

妇人说完就打算要转身进屋。

“等等,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们说!”清芷见说道。

妇人听到后脚步停顿了一下,那一刻眼睛不经意的察觉下亮了后又消失伤心的说:“不用了,你们也帮不了我。”

“你可知你面前的是谁,你就说帮不了”洛婉问道。

妇人听到洛的的话后抬头看着清芷等待洛婉继续说。

“这位可是天界的古神,你可以相信她与她说一说你们的事。”

“神?你是天界的神!”妇人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在我的印象里,神一般都是年龄很年长的老伯和婆婆,不成想还有这么年轻的。我真是有眼无珠了”妇人惭愧的说道。

“没事的,那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吗?”清芷问道。

妇人当即双膝跪地眼神忧伤的哭着说道:“天神,求你帮帮我,帮帮我们母子吧!”

清芷和洛婉被妇人这一举动吓到,立马过去搀扶妇人起来。

“别这样,不需要跪下,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清芷一边扶着妇人一边说道。

妇人感激的点了点头后说道:“咱们进屋说吧!”

妇人把清芷和洛婉带到了花王隔壁的屋子,清芷和洛婉刚进屋,妇人就急忙关上门,又把唯一扇窗户关了起来,窗户和门都关的很严实导致屋里光线有些暗,看不清人的表情。

这时小羞从洛婉的口袋里探出头伸了个懒腰问道:“花会结束了?回来睡觉了?”

小羞说完就要钻回口袋,洛婉拽住了他说道:“都把你给忘记了,先别睡,屋里太黑了,不方便,小羞用你头上的小草,帮我们照亮。”

“好嘞!”小羞说完,他头上的草就亮了起来,照亮了半个屋子。

“这回可以说了吧!”洛婉见妇人还在窗户处东张西望警惕的看向外面。

“求天神帮忙,我的丈夫确实如那人所说在我身怀六甲时就离开了我的身边。”

“啊?真是魔族的人吗?”洛婉惊讶问道。

“不,我敢肯定他不是魔族的!”

我的丈夫走之前跟我约定了孩子快要出生时,他就回来,可是这么久了,他却一直没有回来。”那妇人触及了伤心事,眼角流出了眼泪。

“那他也花界的?”洛婉问道。

“不,他也不是花界的。”

“妖界?”

“也不是,他临走前给我留下了这个,请天神过目,帮我找回我的丈夫。”

妇人一边去旁边柜子那边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他当时走的很匆忙,我不知道这么久了,他可能因为什么事绊住了,又或者抛弃我,不,不可能,他不会抛弃我的。”那妇人自言自语的说着。

妇人从柜子里拿出来了一个崭新的手帕后来到他们身边,小心翼翼的打开手帕,里面躺着一枚黑玉令牌,上面有一个银色的“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