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看着黄继波推着小车,车上是裤子被鲜血浸湿晕倒的黄绉,杨妈妈用手帕故作不忍心看的说着:“哎呦喂,你还是不是人了,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
黄继波不以为然的赔笑说道:“男儿身也没人收,你不是也看上他这个脸了吗,你收了他,倒也是他有福气了”。
“这话我爱听,进我这春情院的,只要听话都比以前活的好着呢”。
杨妈妈看着瘦小如柴的黄绉嘴里说着:“啧啧啧,这副模样倒是可以,看看这瘦小的样子,我多亏啊,我需要好久才能养满意,算一算也就20两吧”。
黄继波转了转眼珠子反驳道:“20两?这也太少了,隔壁的爱春楼还25两呢”。
杨妈妈听着爱春楼就来气,每次都跟她抢人作对:“行吧行吧,最多30两不能再多了”。
两人的谈话平淡的就像在买卖一个东西一样。
黄继波听到价钱后,扔下推车满意的拿着钱,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点留恋没有。
杨妈妈叫来了男丁把黄绉抱进了屋处理伤口。
杨妈妈也是人精,进屋看着微微苏醒的黄绉,温柔着说道:“小黄乖,以后跟着杨妈妈,好吃好穿少不了你,比跟着那个人渣强上百倍”。
黄绉此时听着杨妈妈的话并没有觉得开心,眼里满是怨恨,而杨妈妈也看到了这么小的孩子出现这个表情也有些意外。
就这样黄绉被黄妈妈养了两年,这两年黄妈妈确实没亏待他,给他养成了与正常孩子身体相差无异。
奸诈的商人不会做慈善的事,看着黄绉体格养好了就开始让他学舞。
黄绉每天在指责和挨打下学习,舞跳不好被打的膝盖皮肤都被打青,晚上黄妈妈又装好人来给黄绉送药。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 ,黄绉已经可以在春情院的台子上跳舞了,也算小有成就,跟他一起练舞的其他人难免眼红,暗地里使绊子。
有一天,黄绉去练舞的路上,被一个女子拦下,那绿衣女子一脸焦急的说着:“救命啊,晨姐姐不知怎么昏倒了,你帮忙去看着她,我去叫杨妈妈”。
黄绉想也不想,跑过去推门而入,走近一看,一女子正在沐浴,哪有半分昏倒的意思,女子看到他后尖叫,声音大的吸引了众人
“你!你为何要进我房间”
“我....有个人说你昏倒了,让我来帮忙”。
“你骗人,我哪里昏倒了,你就是色心起意”。
“我真没有,真的有人叫我来的!”黄邹百般解释道。
“那你说有人叫你 ,谁啊?”
黄绉看着人群找到了刚才的女子指着说 “就是她,她跑过来说你昏倒了”。
被指的女子惊讶的说道:“我刚才在吃饭,而且伙房离这距离也不近,我怎么可能过来啊”
“哎呀,晨姐姐,没事的,他还是个孩子没关系的”那绿衣女子一边劝说着她又一边幸灾乐祸。
“怎么没关系,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说没关系了,而且他一个不男不女的……”
“哎呦,晨姐姐怎么这般口无遮拦的”那绿衣女子说道。
“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他就是不男不女”晨芙骄横的说道。
一群眼红黄绉的人也纷纷附和着。
一群人围着把杨妈妈吸引了过来,杨妈妈喊道:“不用去练舞了吗?有空在这看热闹,赶紧滚回去!”
晨芙看到杨妈妈来了立马换上委屈的表情说道:“妈妈,人家还是黄花大姑娘,被人知道这个事,以后我还怎么活啊!这么丢脸,不如死了算了”说完故作要去找工具寻死。
现在晨芙可是舞魁,杨妈妈看到她这样,这个摇钱树可别坏了,立马哄着说道:“这件事交给我了,你就安心练舞跳舞就好了,可不能寻死啊,你如果死了,这小脸可就变难看了”。
晨芙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妥协的说道:“那妈妈可要好好惩罚他啊”之后瞪了一眼黄绉便高傲的走了。
杨妈妈转身一看,此刻黄绉低着头,眼眶红红的眼泪在打转。
这是杨妈妈第一次看他这样的表情,平时练舞挨打时他都没哭。
杨妈妈走过去低头看着黄绉,黄绉见杨妈妈走近抬头说道:“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有人告诉我”。
杨妈妈看着他说了句:“这世间人心险恶,这只是刚开始,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事情你做了,就要接受惩罚,等会自己去后房领罚”说完便走了。
当黄绉从后房出来后,在屋里躺了一个星期才继续去练舞。
通过这件事黄绉更想通过跳舞往上爬,把他们都踩脚底下,如果当时那件事发生时他是舞魁那么结局就会不一样。
过了两年,黄绉也如愿以偿当上的舞魁。
一天黄绉在台上跳完舞,回房休息时杨妈妈敲门进入脸上笑容满面的说着“绉儿啊,你可要走运了”
“咱们城内的财商白员外明日过生辰,邀请你去府上舞一曲,价格可是你现在的10倍,可真是大方,”
“虽是个老头,但是这年头有钱就行啊!”
無錯書吧“我帮你应允了,走,我带你去选选衣服去”。
黄绉听到后也很震惊10倍,是他这辈子没见过的。
杨妈妈说着就拉起黄绉往外走,来到了舞衣房,杨妈妈选完款式让黄绉选颜色,黄绉选择了紫色。
第二日下午黄绉坐着轿子兴致勃勃的来到了白员外府上,简单收拾后,宴席就开始了,黄绉看着外面很多人,比在春情院的人还多,可见这个白员外势力也不小。
曲起,黄绉上台开始舞了起来,底下人已经入座,一边交谈一边看着黄绉一人在台上独自跳着舞。
“这春情院的舞魁果然不赖。”一
“这身段真柔,虽半遮面,一看这姿色就不一般。”
“这要是能让她陪我一夜,我把房子卖了也值了”。
渐渐底下人就色心大起的议论了起来
“想什么美事呢,这是哪?白员外家,哪有你们的分。”
“都说春情院卖艺不卖身”。
“那都是幌子,他们还说不去别人家卖艺,这钱给多了不也来了”。
众人听后一副都懂的表情。
黄绉舞完,宴席也散了,他回到了房子里准备回春情院,正准备出去,白员外推门进来。
白员外看着脸上深红,定是在外喝了不少的酒,眼睛色眯眯的看着黄绉说道:“黄舞魁的舞果然不一般,今天的寿辰我可是赚足了脸面,我很开心啊,白某敬你一杯”。
白员外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端起就喝,黄绉也拿起掀起面纱喝了下去。
“黄舞魁,今天是我的寿辰,可否赏个脸把遮纱取下来饱饱眼福,也算送我个生辰礼物如何?”白员外得寸进尺的说道。
黄绉不敢说话,走了没有钱,不走就要取遮面,犹豫片刻取下了遮面冲白员外点头微笑,行了个礼便要出去。
白员外看到黄绉的容貌,哪里还继续装的下去了,见黄绉要走,上去就抱住了他,把他往屋子里侧推。
“果然是个美人啊,听说卖艺不卖身还是个处,要不你跟了我,我保你后半辈子比在春情院过的好上百倍”。
黄绉不能说话,因为他粗矿的声音被知道了,他的舞魁路就彻底毁了,只能不断摇头。
“怎么不说话?是个哑巴?”
黄绉看着他不断摇头,眼神里展现出哀求的表情。
“哑巴也没事不过就少了些兴趣不碍事,来吧,美人咱们共度良宵吧!”说着就要扒着黄绉的衣服。
黄绉虽是男子,但是一直都是练柔舞,所以没有多少力气,根本争不过白员外。
突然门被推开,黄绉看到是杨妈妈身边的侍从,今天特意跟他一起过来的,有救了!
然而并没有制止白员外而是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黄绉不明所以,白员外见杨妈妈的人这么懂事,转头就要继续扒下他的衣服,黄绉手脚并用推着他。
“美人,别挣扎了,你越挣扎我可就越兴奋!”
黄绉推着突然觉得有些昏沉,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听到的是白员外破口大骂杨妈妈:“这个老鸨子,居然骗我,把一个男人给我送来了”。
白员外完事出去,站在门外的奴仆问道:“老爷,这人怎么处理”。
“这姿色不错,就是昏迷着,玩起来不尽兴,留着,记得别让别人发现,尤其夫人”。
那奴仆听到后低头应声道:“是,老爷”
黄绉被一连被关几天,他知道杨妈妈放弃了他,他现在印象深刻记得自己醒来时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几日后,门被打开白员外笑眯眯的进来“美人,身子可好些了?”
白员外二话不说就上手,黄绉躲着“美人,说句话,让我听听,放心,现在就我知道,你好好把我侍候好了,没人会知道你的事。”
一是白员外势力大,杨妈妈不得不这放弃这颗挣钱的旗子,另一方面也是白员外钱给的够。
二是如果黄绉被传出去是男人,白员外的脸面就没有了,更不可能放黄绉回去了。
所以两方面,黄绉都只是个利用品和牺牲品。
就这样黄绉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慢慢就忍受着,装作乖巧的样子也让白员外卸下了防备。
终于有一天夜里,黄绉看着旁边躺着的白员外,二话不说拿起剪刀,一扎一剪,了结了他,黄绉看着狞笑着说:“这回跟我一样了呢”。
黄绉又跑回了春情院,而他这次的回去并不是简单的继续回去跳舞,而是该算一算这么些年的旧账了。
黄绉来到了晨芙窗前破窗而入,晨芙吓的惊叫,黄绉直接一把小刀插在她的喉咙里。
就差一点点,就有可能丧命,晨芙嘴里冒着血,眼睛睁大惊恐的看着黄绉。
“晨姐姐,这些年我可真是托了你的福,要不然我不可能在这春情院能这么坎坷,真是辛苦你了,这么费心”。
“我知道,你爱护你的脸,看看这小脸多嫩多好,可惜了!”。
黄绉说着便又拿出小刀像削苹果皮一样一片一片,慢慢的刮下来。
看着她的表情从惊恐到怨恨再到呆滞,黄绉没了兴致,用力拍了一下喉咙上的小刀,晨芙瞪大了双眼倒去。
黄绉又来到了杨妈妈的住所,里面传来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哎呦,果然是年轻,这么厉害,我都有点吃不消了”。
“杨妈妈,这不是正和你意吗?”那男人听到后猥琐的笑道。
黄绉破门而入走近屋子坐下,看着床上一上一下的他们说道:“渴了,路过喝杯茶,你们继续”。
“杨妈妈可真是好身子,要是白员外那老头子可都不能满足你”黄绉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杨妈妈看到来人有一瞬间惊慌以为被抓到现行,后看清了黄绉后便问道:“你不是在白员外家吗?怎么福享够了?”
“继续啊!不用管他”杨妈妈看着男子动作停下,不满的说道。
“那真是谢杨妈妈为了我着想了,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白员外那样的变态”
杨妈妈听到笑着说“变态,才好玩……”话还没说完黄绉就把刀扔在了她的胸口上。
杨妈妈一脸震惊嘴里无声,似乎说着为什么。
“杨妈妈,我谢你当初看上我的容貌,也谢你把我送到白员外家让我享福”黄绉说完并诡异的笑着。
那男子吓的直接连爬带滚的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嘴里说着:“饶命,饶命”。
黄绉看着他的脸又往下看去。
“饶命可以,把你那碍事的玩意割了。”
黄绉走出了春情院,往印象中自己原来的家走去,黄绉来到院子,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果然黄继波还在赌钱没有回来。
他站在黑夜里手里拿着滴血的刀,眼睛猩红,仿佛一个魔鬼一般。
不一会有个身影走近正是黄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