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无措又怔愣地看着他,微仰着头想和他说话。
“是你说的。”
江让:“?”
“谈恋爱不都是来看恐怖片的吗?”
江让真的觉得她可爱的要命。
他弯了腰,靠在她的肩上忍不住失笑。“所以,你是在给我创造占你便宜的机会?”
温梨张了张嘴,有些词穷。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发展状况。
她保持着平静看了一会电影,一片黑影划过,她反射性地先闭上了眼,就怕着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出现。
她的头被江让勾着下巴转了过去。
他声音粘腻,“别看电影了,看我。”
“谁来电影院是来看对象的。”
温梨忍不住的小声嘀咕着。
“那接吻吗?”他问。
问完根本没有给温梨拒绝的机会,唇便贴了上来,舌尖往前探,撬开了唇齿。
上上下下的位置都有人,温梨忍不住等到紧张,唇齿一紧一松。
两人的口中都尝到了血腥味。
江让含了含舌尖的伤口,没有在意。
倒是温梨颤着眼睫,看着他的唇瞧着,“没事吧?”
他突然就改了主意。
喊“疼”喊得极为的自然。
要是宋翌初在这,定要嚷嚷一声,他够不要脸的。
“我帮你看看?”温梨不确定得询问。
江让的额头贴上了她的,笑了笑。
“怎么看?”
灯影很暗,根本就看不清。
“我们出去......”
“......”
电影才放映了十几分钟,两人就走出了电影院。
说是看伤口,温梨被他拉到了角落,凑首又接了个深长的吻。
“你碰碰,好像没有流血了。”他笑着道。
温梨脸红的不得了,整个身体都依在他身上,不自觉地捏着他衣角。
江让咬了她一下鼻尖,声音哑得厉害。
“别蹭了宝宝,我受不了。”
“......”
温梨去上卫生间的功夫。
江让在门口等她,他拉上了卫衣的衣帽,背靠着墙壁,懒倦的叼着一根烟。
就这么一会短暂的功夫,就被眼尖的江母看到了。
看着一脸新奇的江母挽着江父的手,冲着他招手。江让懒懒的直起了背,也只是眉梢轻扬,表示自己看到了。
江母挽着江父就要朝着江让走去,脚步刚走几步,就马上停了下来。
因为她看到了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的温梨。
温梨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她其实很少看到江让抽烟。或者说有她在的时候,他一般都会避着她点。
这回也不例外,刚抽了没几口,烟就被他摁灭。
看着他的模样,温梨忍不住更凑近了一步。
江让瞧着她问,“味道很重?”
她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不会。”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讨厌,她踮了踮脚尖,凑过去突然亲了他一下。
倒是江让,闲闲得看着她瞧了半晌,唇边的笑意有些压不住。
手勾着她的指尖,也不说话。
在温梨的身后,江母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拉着江父立马掉头连眼尾的皱纹都弯了起来。可不能打扰到她们家儿子谈恋爱。
温梨根本无所察觉。
而江让根本没有开口提醒她的打算,捏了捏她的指尖。
“换部电影看?”
温梨摇头拒绝了,“太冷了,不想看了。”
她刚说完话,手就被他拉着钻进了他的外套里,环抱住他的姿势。
手心贴着的是他的腰背,温梨动作有些僵硬,有种不知道该不该放的局促感。
江让敞开了外套把她抱住,摸了摸她红透的耳垂问。
“是真的冷?”
不然?
温梨不解地看着他。
江让笑,他习惯性的低头亲昵的和她说话。“那给你个机会,随便摸。”
“......”
“把手捂热了再回去。”
“......”
-
自从在电影院被江母看到后,江母已经很久没有管江让去哪里鬼混了。连着温梨没有去江母补课的事,就这么耽搁下了。
后来的后来,温梨才恍然记起了这件事情来。
拉着江让就要回去补习。
江让逮住她拉了回来,把人抱了个满怀,“没关系的。”
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温梨认真地看着他。
“怎么会没关系。”温梨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了,“你期末可真的不能挂科啊。”
江让只是笑着。
惹得温梨张嘴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你听到了没呀。”
“......”
回江家补习的事情,还是要去的。
温梨让他先回去等着自己,等到了时间,温梨才上门拜访。
正巧江母在家,热情地喊了她进来。
江母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明显的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江姨,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
江母拉着她的手不放,“一件困扰我很久的事情解决了,江姨最近开心。”
温梨没有太在意,反而发自内心的也替江母开心。
江母没有和温梨多聊几句,就把她赶上了楼。
她象征地敲响了江让的房门,推门走了进去,却是没有看到江让的身影。
温梨奇怪地进门,把书放在了他的桌面上,就听到浴室方向传来了声响,她转头看去。
他倒是穿戴整齐,无袖的白色背心加灰色的家居裤,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他随意地擦了两下就懒得动了。
迈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探手就要抱她。
潮热的水气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凝香随着他的靠近越发的浓郁。
温梨抬手扶上了他发上的毛巾,替他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梢。
这种天气很容易感冒的。
“江让,你不冷的吗?”
他拖着尾音,“不冷。”
弯了弯腰,让温梨更方便的能够得到。
温梨索性让他坐在椅子上,无奈地帮他一点点地擦着头发。
他双腿大大剌剌地敞开,揽着她的腰让她靠过来,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江姨没问你什么吗?”
温梨有些错愕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没有啊。不过江姨心情看起来很好。”
江让笑了,胸膛都在震动。
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温梨皱了皱鼻,“为什么你喊江姨,也喊江姨啊?”
江让瞧她,格外的理所当然的。
“因为你这么喊。”
温梨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帮他把头发擦了半干。“有吹风机吗?”
江让勾着唇,看向了床头的柜子。
柜子里的吹风机甚至还装在盒子里,温梨有些难以置信地取出来插上电。
“你平常都不吹头发的吗?”
江让挑眉,“没有人帮我吹。”
温梨沉默了两秒,打开了吹风机。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指尖穿过了他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地顺着。
江让垂着眼,手却开始乱动。
他的掌心带着洗澡后炽热的余温,贴上了她后腰处的皮肤。
温梨没动,人被他揽着更靠近了一点。
他微低了头,下颚在她的胸线位置贴近,张嘴就叼住了她衣领上小小的系扣。
她进门的时候就把外面的外套脱了,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系领针织衫,倒是方便了他的动作。
温热的吻落到她皮肤上的时候,温梨帮他吹头发的手一顿。
“江让......”
他没有回应她,低头咬住了针织衫遮掩下的蕾丝花边。
不能再往下了。
温梨红了脸,吹风机被她关掉。
她的声音清晰又娇软,“你怎么那么喜欢咬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