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敏锐的观察力还是观察到这些种族大多数等级并不高,大多都在1~30级之间。
好吧,与其说是他发现的,倒不如说是此时在系统帮助下,一个个头顶都显示出他们各自数值及等级。
因为数据太多,所以说舒洛月并没有一一去查看,毕竟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中的感觉可并不好受。
与此同时,洛月的脑海中也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
为什么他们的等级差距这么大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一个弱小的宠物必有一个比他还要强大的主人,否则那个主人根本驾驭不了这宠物。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反咬一口。
而经过系统所分析出的这些信息来看,各种族之间的等级划分也是不同的。比如说:一个十级的妖族的等级划分是混兽,而一个十级的血族的等级划分则变成了仆从。
“唉”
舒洛月长叹一口气。这个异世界的等级划分体制实在是太复杂了。真的不够她这个小脑瓜想的。
只好默默在座位上看起《初级血术精通》来。
但是内容对她这个因为被某个不知名血肉生物击杀而穿越到这个混乱世界的正常人来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要知道,她之前都是一直相信科学的。而现在就好比有个人突然告诉她可以修仙,还大摇大摆展示出了御剑。
显然,他又感觉到大学上课时的那种枯燥无味感,一翻开书籍就想睡觉。更何况里面的内容讲的玄之又玄的,虽然知道里面讲的是可以真正施展出来的术法。
但是
她一个人类学习专门为血族量身制定的血术真的好吗?
总觉得她现在在违背他自己所一直遵守的传统美德:勤劳。
书本上记录下来的都是前人积累的知识。却不是自己总结出来的结果。所以说我现在学习这本书就等于在剽窃他的知识。
于是这样就有理由不看书……咳咳,不窃取别人的成果了。
嗯,我只是不想不劳而获而已。绝不是因为懒什么的。
毕竟前人的知识所凝结的结晶还是不适合她,而她也不想窃取它们。她保证绝对不是一看到书籍就很困。
舒洛月正打算趴着好好睡上一觉时。她只感觉有一只手“啪”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这使她吓的一哆嗦。
“嗨,你好,我是张云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循声望去,舒洛月竟然看到了一位兽……兽耳娘?
[张云曦]
[等级:LV.15(混兽)]
[种族:半妖(狼族)]
[阵营:中立善良]
[战斗能力:稍强]
[视晶:土]
[简介:由人族和妖狼族所生的半妖混血,体内似乎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但仍然未被唤醒,只能勉强使用出微弱的力量,但是这微弱的力量足以令宿主难以对付]
看到这个兽耳娘的介绍,舒洛月简直想要把系统锤爆。为什么总感觉每个人都有“视晶”这种东西啊?合着就我没有是吧?
[叮,宿主是不是忘记了本系统之前曾经给宿主布置过一个任务?]
舒洛月:“?”
原来还有任务的嘛?
[任务:逃出生天]
[任务进度:2/?]
[任务奖励:木系视晶]
舒洛月的头上瞬间就爆出了好多个“╬”,这系统居然还有脸说出来。
这个总任务进程为什么还是个问号啊?合着就是给我画饼。永远都达不到目标的吧。
[诶,宿主也不能这么说,正所谓有目标才有前进的方向,有奖励才有你前进的动力,本系统这是在帮助你呀,希望宿主不要不识好歹。]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宿主好好配合本系统。本系统是不会亏待宿主的。]
于是舒洛月就在心里与系统骂了起来。
但是虽然心里与系统“交战”着,她的脸上却是露出一抹笑容。毕竟谁会见到兽耳娘不爱呢?何况还这么可爱。
“你好,我是舒洛月,叫我洛月就行。”
张云曦将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思考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洛月?你也是被抓过来的吗?”
抓?舒洛月回想了一下自己来到这里的过程。好像确实是被提着小鸡仔一样的抓了过来。
随即疯狂点头,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瞥了一眼前排的血族小姐。
血族小姐:“阿丘”
再望向张云曦,一想到她也可能是被某个邪恶的血族抓来这里,整天被关在某个黑暗的房间里,遭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虐待。
只给一点很少的水和食物。每天还要被迫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
甚至还有可能更hentai一点……
她的眼里几丝同情闪烁其间。不由感叹“同是天涯沦落人”
“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逃脱这群血族的魔爪,迎来崭新的新生活。”
张云曦:“?”
她只记得她从头到尾都只说了两句话吧。
这个小萝莉怎么感觉傻里傻气。怎么就够从这短短的两句话中联想到逃出血族的魔爪了啊?
“你先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逃出血族了?”
这回轮到舒洛月懵了,既然不是想逃出血族,那么你问我那个问题干什么?闲的没事做吗?还是说吃饱了撑的?
“难道你不是被抓来的?”
舒洛月用左手手指摩擦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张云曦。
“也不能这么说吧。”
张云曦摊开双手。
“只是抓我过来的那个血族,他人真的很好,带我吃好多好多东西,还教导我如何战斗。”
舒洛月:“?”
难道就我一个人被抓过来是这么悲惨吗?
可恶!这实在是太可恶了。果然血族小姐一直都在区别对待我。凭什么别人家的仆从就可以吃饱喝饱,一路……咳咳。
总之就是非常生气。多变成了之后一定要一笔一笔地把这个账给算回来。
“请问你怎么了?难道你的……呃,主人?对你不是很好吗?”
张云曦歪了歪头。同时狼耳也跟着一动一动的。让人真的很想上去rua一把。
舒洛月勉强压制住心里想要rua她狼耳的冲动。继续装作气鼓鼓的样子。
“她?只不过就是凭借自己实力一大欺小的小人罢了。要是让我跟她一样强,我一定……一定”
舒洛月憋红了脸,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可以对她做些什么。
而看着舒洛月这副样子。张云曦及时补充了一句。
“逃的更快?”
舒洛月听了这话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将右手拳头捶在左手手掌上。
“对哦……啊呸,一定将她打得落花流水。”
张云曦正欲再说什么,一阵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打消了她这个念头。回首望去,那是一个稍显年轻的血族男教师。
听见下面喧闹声音。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似随意的向下面扫视一番。
顿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这并不是因为他周身散发的气势什么的。
而是实力。
绝对的实力。
他直接调动血脉里那仅有的一丝被他利用他那“血脉”视晶反复提纯过的始祖血脉,暂时性越过他们的主人,直接取得了所有仆从身上的血族奴印的控制权。
瞬间,每一个仆从都感觉到了穿心样的疼痛。舒洛月自然也不例外,那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仿佛自己的心脏被用手抓住了一样,更要命的是那只手还在缓缓的用力。
然而更令他们绝望的是,他们发现自己竟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叮,您受到了血族奴印所造成的痛苦。快乐-1]
[叮,您受到了血族奴印所造成的痛苦。快乐-1]
……
而对那些普通血族和贵族血族,他则是直接释放出了自己的等级威压。有几个承受不住的当场被压成了肉泥。
虽然说那一丝始祖血脉对他们也有压制作用。但是谁叫现在他正在利用这一缕血脉控制血族奴印呢?于是就没有闲工夫再去同时对他们产生血脉压制。
看着下面一个个痛苦的样子,他的嘴角竟诡异地勾起一抹笑容。
舒洛月发誓,这绝对是她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可怕的笑。
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笑容。狰狞而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