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连续被强者欺压,让司锦月十分不舒服。

她来玄天宗本就是为了远离叶浩,等日后有机会,再和这里的反派们一起弄死叶浩。

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得尽快变强,不然还没碰到叶浩,她就先一步嗝屁了。

不去上课的这两天,她在房间里画符,按照符篆简单到困难的顺序开始画。

就这样画了两天,每天都是灵力耗尽才停下。

重新开始上课后,她发现术法课现在是二长老方雨觉来授课,原本分开上课的内门弟子也都汇集到了一起。

二长老也从原本只用带十几个弟子,变成了现在一个人带三十个弟子。

她对弟子都一视同仁,任何术法都只教三遍,三遍过后不管你会不会都不再教。

关键第二天她也不会复习昨天学的术法,她只管教新的术法。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天下午二长老忽然宣布晚上要上训练课,训练课的授课长老还是她。

第一次上训练课,大家都很兴奋。

只是还没兴奋几秒,二长老就来了。

“训练课很简单,就是碰到我。”

众人面面相觑,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二长老接着说:“你们分成六队,一队五人,五人中只要有一个人碰到我,便算及格,若是同队内五人都不及格,整队便都要受惩罚。”

众人很快分好组,司锦月和关保他们房间四人一队。

训练开始前,二长老拿出六根竹签。

“每队派一个人来抽签,决定出场顺序。”

关保闻言立马走上前,“我先来。”

他从二长老手中抽出一根竹签,定睛一看,顿时面露难色。

“不是吧?怎么抽了个第一啊。”

第一被抽走了,后面的人都安心了,虽然早晚都要挨揍,但至少不是第一个。

训练开始,司锦月五人站到二长老对面。

二长老右手拿着一根细竹条,在左手上轻轻敲打着。

“来吧,不限时间,只要你们还有力气,都可以上,只要碰到我就你们就赢了。”

她说得轻松,但在场众人都知道没这么简单。

训练开始,关保率先攻击,他控制着一块石头朝二长老砸去。

二长老只是稍稍偏了偏头,就躲过了。

在关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就被竹条抽了好几下。

“啊啊啊!”

他痛呼着到处乱窜,甚至都忘了反击。

司锦月连忙控制藤蔓朝二长老攻去。

梁时木也紧随其后,一道光波扫向二长老。

同时温卓也召出一股水流,从另一边朝二长老袭去。

司瑾时也汇聚出火球砸向二长老。

四人动作很快,分别从不同的地方攻击,但没有一个攻击碰到二长老。

反到是四人都被二长老用竹条鞭打了。

司锦月和司瑾时反应快,二长老过来的时候,他们就立马瞬移躲开了,但还是各挨了一下。

梁时木和温卓慢一些,被连抽了好几下,但比关保好一些,没有叫得满演武场跑。

五人又尝试了几次,都以被竹条抽告终。

关保揉搓着手上的红痕,龇牙咧嘴地走到司锦月旁边。

“月姐,这怎么搞啊?二长老太强了,我们根本碰不到她啊。”

司锦月虽没关保挨的打多,但手上也有两个红痕,痛得她也没法表情管理。

“再来,反正也死不掉。”

她咬牙继续朝二长老袭去,关保见状也紧随其后。

“小爷跟你拼了!”

气势虽然很强,但结果没有任何改变。

一旁观战的同门见五人被打得这么惨,有人说道:

“实在不行,你们还是认输吧,这样也能少挨些打。”

关保认出说话的是和他不对付的张虎,没好气的回道:

“小爷可不是你,怎么可能因为挨了几下打就认输。”

张虎冷哼,“那我等着你被二长老打成一摊烂泥。”

再一次被竹条抽打,司锦月趁机将藤蔓缠上竹条,司瑾时忙放出火球,顺着藤蔓烧向竹条。

“想先解决掉我的竹条?”

二长老嘴角上扬,“想法不错,可惜威力不够。”

她右手轻甩,藤蔓和火都消散了,竹条还完好无损。

梁时木和温卓赶紧提剑迎了上去,但一击就被竹条抽开。

几人灵力都快耗尽了,被二长老追着满演武场跑。

司锦月仓皇躲避,边躲边想办法。

她跑到关保身边,“咱们一会一块上,你用土墙围住二长老,我控制藤蔓从地底去攻击她。”

关保点头,“上!”

此时司瑾时正和二长老对上,关保快步跑到二长老身后,用灵力汇聚起一堵土墙。

温卓见状朝梁时木喊道:“你去左边,我去右边。”

梁时木点头,快速跑到二长老左边。

四人同时攻击,都用上了自己最后的灵力。

但二长老只一下,便将四人的震开,他们的攻击都瞬间消散。

就在她以为结束战局时,脚下传来灵力波动,她连忙飞身躲避。

她的脚刚离地,一根藤蔓从地下钻了出来,朝着她不断延长,势要绕上她才罢休。

二长老右手轻甩,竹条直接将藤蔓斩断。

就在她以为结束了时,身后的土墙忽然钻出一根藤蔓,快速绕上她的左手。

见藤蔓已经绕上二长老的手,司锦月连忙控制藤蔓收紧,想要划破二长老的手。

但下一秒藤蔓就被甩开了,二长老的竹条朝着她就挥了过来。

司锦月尽力了。

她和二长老差距太大,想要控制藤蔓划伤修为比她高那么多的二长老,几乎没有可能。

五人灵力彻底耗尽,倒在地上没法继续攻击。

二长老站定,说道:“你们输了,下去吧,换下一队。”

五人互相搀扶着走到一旁休息。

他们受的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能好,但痛也是真的痛。

关保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小声嘟囔道:

“二长老下手真狠,都给咱们的宗服都打破了。”

宗服的材质特殊,能刀枪不入,现在却破了,可见二长老下手有多重。

后面几队的下场和司锦月他们一样,都被竹条抽得满身是伤,一个个都是龇牙咧嘴的离开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