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把裙子脱了吧
月亮挂在时苑主楼西边的上空,撒下柔柔的清辉,为这座城堡泽增添了一丝古老神秘的色彩,凉风习习,略过花圃里面的香槟玫瑰,幽香袭人。
沈墨霆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遒劲结实的簿肌,与一般的魁梧大汉不同,宽肩窄腰,小臂结实有力,八块腹肌若隐若现。
他蹙眉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伤痕不过更让他痛心的是,自己兄弟的背叛,他敛下了眸中的黯然。
不过今天在地牢看见的小甜心,倒是第一次令他起了反应,那一刻连身上的伤痛也浑然不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是整个帝城最漂亮的女子,而这个时星洛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星洛正端着那些伤药,沿着外部螺旋状的楼梯走向楼顶,但是却看见同样蹑手蹑脚的李枫等人,正经过花园朝这栋楼走来。
他们自然是不可能来找自己和陈嫂她们,唯一有可能的答案就是楼顶的那个人,浑身的气血都涌上了胸口。
想到前世第二天她没在门口等到自己的新保镖,自己对他的印象也就一落千丈。
现在的一切都有了答案,如果单打独斗李枫等人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时家独门暗器迷魂针的迷药是她研制出来的,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解药.
原来那时候,他根本起不来床了,难怪,这帮小子,他可是你们未来的主子啊。
“李枫,大宝,向风,向雨,这么晚了你们要干什么去呀?”
大宝一看是小姐,急着表现“小,小姐,我们正要去楼顶试探”
李枫赶紧拽了拽大宝的袖子。
“大小姐,这夜色真好啊!我们一块赏月呢。”
“试探?试探什么,怎么试探,是把他揍得起不来床,还是直接把他赶出时苑,”
“我再说一遍,他墨霆是我选中的人,无需试探,也不能挑衅,挑衅他就是挑衅我。”
“大小姐,你不再喜欢小疯子了吗?”李枫立马碰瓷在地,拽着自家小姐的裙摆左摇右晃。
“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我们也是怕那个什么第一高手对你不轨啊,我看那个男狐狸精准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哦,那辆跑车是喂了狗了吗?”
某人立马爬起来,摸了摸鼻子道:“也是。”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其实他这个人面冷心热,以后你们都会喜欢的。相信我。”
四个人立马齐刷刷的转身。“是,大小姐”
时星洛这才端着托盘往回走,身后传来小疯子抓狂的声音。“什么喜欢他,喜欢那头野狼?”
“绝不可能喜欢,你会喜欢吗?你。”
“李锅,你是不是打不过人家,长得也不如人家才不喜欢人家。”
“.......”
而楼下的一幕被楼上的墨霆尽收眼底,看着楼下那抹蹁跹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勾起,原来被人维护的感觉是这样。
只是她手里端着的药是送给自己的吗?
于是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坐姿非常端正。但是慌乱的眼神却暴露了一个死侍的大忌,忐忑与不安。
须臾,白漆圆拱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楼顶的风吹进一缕绣金色麦穗的裙角。
紧接着是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儿,“阿霆哥哥。”
阿霆哥哥你终于回到洛洛的身边了。
墨霆立即从床起来。
“大小姐,你哭什么?”他第一次产生这种陌生的情绪,手忙脚乱,也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只能轻轻的抚摸着脑袋。
“你伤的好厉害啊。”
“阿霆哥哥,我给你上药吧,这是时家请了外国医生特制的伤药,很管用的。”
“我自己来就好了”
“可是你后背也能自己涂吗?阿霆哥哥,你得听我的,坐下嘛。”
墨霆抿了抿削薄端正的嘴唇,顺从的坐下。现在的时星洛还在帝都读大学,所以经常也会去和唐糖听几节医学外科的课,毕竟有理论知识在,她自认为自己不会弄痛他。
女孩细腻柔软的指腹,在伤口敷开清凉的药膏,本来有些微微刺痛,渐渐的竟生出一丝愉悦感来。
“你?”
“怎么了,弄痛你了。”
“不是,大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时星洛,星星的星,洛阳的洛,阿爹都叫我阿星,不过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叫我洛洛”
“阿霆哥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给你取个姓氏好不好?”
“就叫沈墨霆吧”
“好”至于为什么是沈姓,他未曾多究。
只是隐约在他十岁离开狼群后,从那个艳丽妖冶却阴毒的女人口中听说过这个姓氏。
从今以后他只是时星洛的沈墨霆,她是穿过浓重的阴翳照进他生命中的一束光。
他望向她的清亮漆黑的小鹿眼时竟生出了一种宿命感。
男人暖黄的灯光下若有所思的面容越发的俊美无铸,自重生以来,她一直忐忑不安,幸好老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爱慕他。迫不及待的想对他好,恨不得把自己的拥有的一切都给他。
于是她微微俯身,沾血的裙角染着他身上的血渍,像是一朵朵极尽妍丽的血色蔷薇,柔嫩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双肩,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绯唇,从轻触到逐渐加重力道,他眼神从错愕到逐渐迷离鸦羽般的长睫婆娑。
最后她离开他的唇时,看见到已经迷离的眼神,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额角的青筋的暴起,她后退两步,无辜的眨了眨小鹿眼,她好像闯祸了怎么办。
谁知男人像是忍无可忍般的,一把箍住她纤白的手腕,甩到床上,随即跪在他的身侧,修长有力的手指钳制住她白嫩软滑的下颚,菲薄的唇瓣贴上她的皙白的耳骨,低沉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的洛洛大小姐,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在江湖上还有个绰号叫做千面阎王,不会跟你装一会儿小白兔,你就真的以为我是吃素的吧。”
“这裙子既然脏了,那就脱了吧。”随即修长的大手,在她的后背腰侧温柔的抚摸,却找不到任何拉链,正暗自懊恼这女人的裙子怎么如此麻烦。
谁知女孩纤细白嫩的手臂,搂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