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人马本九万余人,因为和小夭士兵耗着,现如今八万归降,小夭带着这十几万人马,浩浩荡荡开始回朝。

枳邑城内防风邶成功偷到军事布防图,但也被几个灵力高强的人重伤,小夭不在城内,黑灯瞎火,一个人影闯进王姬的府邸。

鬼方疏影刚想入睡,就听见动静,来到门外见防风邶嘴角带着血站在门口。

“快进来。”鬼方疏影看看四周,把防风邶带到屋内。

“哥哥,你怎么了?”鬼方疏影看着防风邶一身的伤。

“我被人打伤了。”说着吐了一口血。鬼方疏影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塞到防风邶手里。

“这个是王姬走时,留下的血,他怕你出事,没想到你真的受伤了。”

防风邶喝下血,还是很虚弱,“你去床上疗伤吧,我不困。”

防风邶躺在床上开始运功疗伤,“好好搜搜。”屋外始冉的声音响起。鬼方疏影暗道不好。

始冉打算进门,被王姬的护卫苏繁拦住。“大胆,鬼方小姐住在屋内,你也敢造次?”

始冉一听来兴致了:“听闻鬼方小姐,生的美艳,可不能让刺客伤了”,说着推开苏繁,打开了门。

鬼方疏影坐在床前悠闲喝茶,始冉见到鬼方疏影眼都看直了。“怎么?有事?”鬼方疏影疏离的声音响起。

“近来有刺客在枳邑城作乱,怕鬼方小姐被伤到。”始冉开始靠近床边。鬼方疏影站起身,挡住始冉视线,“好了,你也看也看过了,出去!”

始冉见美人如此冷漠,就大概看了看,就出了门,刚打算走,见到一根柱子上有些许血迹,始冉靠近一看,还没干呢。

再次推开门,笑着进去。“鬼方小姐,把人交出来吧,血都没擦干净。”始冉伸出手指,给鬼方疏影看了手上的血迹。

始冉的手下围过来,把屋子包围。始冉慢慢走到床边,“果然在这里。带走。”鬼方疏影刚想动手:“鬼方小姐别忘了,这里是西炎,纵使你是鬼方掌权人,你不能造次。”

“鬼方小姐真是不小心,半夜三更,被一个男人闯入房间都不知道。”

“带走。”

防风邶是不想连累鬼方疏影和王姬府里的人。鬼方疏影明白防风邶是在保护自己。

“鬼方小姐当真不小心?”

“不然你以为呢?我还能隐藏逃犯?”鬼方疏影狠厉的目光朝始冉扫去。“倒是你们,我刚来枳邑城不久,屋子就被闯进了刺客,你们西炎防守难道就这般?”

始冉也没什么证据,也不好得罪鬼方氏,缉拿了人,就离开了。

一桶冷水泼向防风邶,他猛的惊醒,浑身哆嗦。本来就重伤未愈,此时更是因为灵力还未恢复而倍感虚弱。

始冉站在他身前审视着他:“防风邶?你为何要偷布防图,你们防风家是何居心?还有,为何躲到玱玹府上,你偷布防图和玱玹有什么关系?”

防风邶冷笑一声,随后说到:“呵,偷你张图玩玩,这么小气啊,还扯上防风氏和玱玹了。”

始冉见他被绑在阴暗潮湿的刑里仍嬉皮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拿过桌子上的鞭子。这鞭子经人改造,尾部有一个小弯钩,抽到人身上能划出一道很深的伤痕。

始冉稍注些灵力在里头,往防风邶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子,尽管相柳早已因为无数次受伤形成了忍痛的能力,,但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口中一片血腥,血液顺着嘴角滑落。

一鞭又一鞭下去,防风邶身上有了已经数不尽的伤口,意识也开始模糊。他渐渐对鞭子带来的疼痛麻木了,始冉像是泄愤一般,一鞭比一鞭重,抽到精疲力尽才勉强停下来。

与此同时鬼方疏影跨上她的麒麟去找了小夭。

始冉用手捏起防风邶的下巴:“怎么,还不说。”见防风邶不打算开口:“好啊,一个射箭高手,一定很看重自己的双手。”

始冉见鞭子对防风邶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命人取来细针。

防风邶半眯着眼睛,难以对焦,盯着始冉受上的东西,那是什么?

还没等防风邶反应过来,左手就被人强制张开手掌,长针刺入食指,这让半昏的防风邶瞬间清醒了不少。

还真有折磨人的手段啊……

防风邶紧紧咬住嘴唇,最后把嘴唇都咬破了,渗出血来。他浑身一颤,指端更是无法稳住,暗红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始冉施法,让针的尖端留在防风邶手指里,拿着剩下半截,婆娑着防风邶的另一根手指。

“我不信你偷布防图和玱玹没关系,快说,不然你这辈子别想射箭了。”

防风邶疼的直喘气,就连抬头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极其困难,他还是用着玩世不恭的语气,道:“不信就不信呗……”

话音未落,手指上的疼痛再次传来,堵住了防风邶的嘴,全身肌肉一瞬间绷紧。

不同于先前,这根针是被折断的,尖头不规则,刺入指尖只会更加疼痛。像是激起了始冉的愤怒,他故意放慢扎针的速度,让痛苦延长,防风邶额头布满冷汗,始终不愿意抬头看始冉一眼。

始冉明白防风邶今天是不可能开口了用刑的目的从逼供转变为发泄。走之前还搜罗了一些老鼠虫子给防风邶玩。

“相必防风公子一个世家子弟,还没和这些玩意共处过吧。祝你好梦!”始冉笑着离开。

防风邶心想:我在死斗场什么脏东西没见过。他居高临下看着一只老鼠,一沾到地上的血就被毒晕了过去。

普通老鼠,我以为是什么稀奇品种。

他浑身疼的厉害,每呼吸一下都是折磨,尤其是手指,根本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