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赢初语特意早起,洗漱好后,去厨房和面,煎了三碗的饼。

把用到的厨具清洗干净,并放归原位。

挤了洗洁精清洗手,找来帕子把手上的水珠擦干。

来到赢初立的房间门口,抬起手正准备敲门来着。

门就被赢初立从房间里面打开了。

“豁,你是不是又打算敲我的门?是不是又想吓我?”

“我偏偏不让你得逞。哈哈哈哈。”

从房间出来,就双手叉腰,抬起头颅在那哈哈大笑。

赢初语也懒得理他,见他已经起来了,所以就先下楼了。

赢父从房间出来,“倒霉孩子,你在鬼笑个什么劲?大早上的,你的笑声都传出去好远了,憋着点笑。”

也没有等他回,又转身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赢初立止住了笑,潸潸的摸了摸鼻子,自讨了个没趣。

乖乖下楼去洗漱了。

赢母在房间跟赢父说,“你也不能这么说儿子,好歹还是你的儿子,还有今天我们先不急着去砍柴火,先帮着挑两挑撮箕的粪肥上去。”

赢父没有什么意见。点点头。

赢母收拾妥当,“那我先下去洗漱,你弄好了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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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父:“好,你先下去,我等会就来。”

赢母就先开门,下楼去洗漱。

见赢初立抱着一个饼就在大口的啃着。

“你姐刚刚做的?”

赢初立口齿不清,“对啊,刚刚做的现在还是热的。”

赢母先去厨房把一碗的饼收了起来,才又慢悠悠的去洗漱。

赢初语刚刚已经吃了两个饼,所以现在在把昨天的背篼背出来。

赢初立还没有把饼吃完,只能也在他旁边找了一个凳子,先坐会。

赢初立像是想起什么,跑去杂物间翻了翻。

赢母洗漱出来,“语啊,你们一会就先去松土吧,我跟你爸先帮你们挑几撮箕的粪肥上去。”

“然后你们自己在那里看怎么放粪肥,你们我们再下来去扛柴火。”

赢初语:“你和我爸不忙啊,粪肥这个我跟赢初立换这肩膀来,也不是不能挑上去。”

赢母:“你爸我们今天不着急,昨天已经把柴火砍了很多,但是生的柴火太过于笨重,所以我们还想着等它干一些,再去扛回家里来。”

“你们两个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道昨天你们挪了多久才爬上去。”

赢初语不说话了,想到昨天她和赢初立的糗样。默默闭了嘴。

赢父这会也从楼上下来了,赢母朝赢父招手,“他爸你快去洗漱。”

赢父速度很快,没一会就出来了,赢母把收起来的那一碗饼拿出来。

“来,我们分着吃。”

赢初立表示他不想强吃这一口狗粮。

转身跟赢初语,“赢初语要不要我们先上山?”

赢初语感觉这种情况还是先上山,点点头。

赢初立伸出无情的魔爪,把还在狗窝的福气薅起来就往外走。

赢父:“你吓到孩子了。”

赢母不以为意,“她们也总要见到父母的恩爱,以后成立自己的小家才学会怎么样去经营。”

赢父也没有反驳,而是把饼撕下来喂给赢母。

赢初立赢初语两人,赢初立抱着福气。

因为现在微微亮,所以路过几户有狗的人家,狗一直在冲两人汪汪汪,一整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把人的脖子一口撕咬下来。

赢初立怀里的福气坐不住了,直接冲叫的最凶的狗也汪汪汪的回叫过去。

四肢还在赢初立的怀里,胡乱闹腾。

赢初立只有抱的死死地,它才没有那么闹腾。

但是它比它还大好几倍的狗,还有凶的叫。

那个狗还真怕了,夹着尾巴跑远了。

福气现在不闹腾了,乖乖窝在赢初立的怀里,还想伸舌头舔赢初立的脸。

赢初立不喜欢,“狗子,别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乖乖的。”

果然福气不再往前凑了,只是尾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走到溪边,赢初立就把福气放在地上,福气也乐的自由,颠颠的就往前跑去。

赢初语也弯下身,双手在溪边捧了一把水,把水又放下,才跟在赢初立的后面上山。

福气在前面走走停停,这里闻闻那里闻闻,偶尔还要去吃两根草。

只是在它后面的两人也不管它为啥吃草,只是一直在爬山,累了就站着休息一会。

等到了梯田这里,天已经大亮。

福气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偶尔还能听到它的一两声叫声。

赢初立还是在拔草,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速度更快了。

赢初语还是在松土,因为草根比较少了,所以两人速度都加快了。

等赢父赢母挑着粪肥上来了,赢母挑的要少一点,但是赢父挑的更多一点。

挑到最上面的梯田,就倒在田埂旁,把撮箕抖干净了。

福气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窜出来,嘴里还叼着一个东西。

等它走到赢初语旁边的田埂上,赢初语才发现这是什么东西。

“我去,有蛇。”

赢初立站起来,“蛇在哪呢?在哪呢?我看看。”

赢父赢母也下来了。

赢父等福气把蛇吐出来了,一扁担朝七寸下去,蛇就一动不动了。

赢初语避开树苗,退到里面的田坎旁。

赢初立还兴致勃勃的找了一个枯枝,上去左右扒拉的蛇的尸体。

赢父抱起福气左看右看,福气就黑的跟锅底一样,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咬伤。

倒是还很懵,找来的礼物大家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啊。

赢母:“福气没事吧,胆子忒大了,看见什么都敢往嘴里咬。”

赢父无奈,“它这个身体乌漆麻黑的,我也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道被咬没有,但是嘴里也没有看见什么伤口。”

赢母也过来左右翻了翻福气,肚皮露出来,背露出来,还扒扒皮毛,太黑了,啥也看不清。

只能下结论,“有事再说,现在它也没有见有什么不舒服的。”

果然,赢母一松手,福气咕噜一下,就爬起来,跑到赢父的背后。

赢父:“这蛇还挺大,要不要带回家煮了吃了。”

赢初立跃跃欲试。

赢母:“算了不吃了,这玩意处理不好,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赢父又去翻了翻蛇的尸体,“好像不是什么毒蛇。我们先带回去,找个识货的人看看,别人要白送他们了。”

赢母想想还是点头。

又转身朝赢初语和赢初立两人道,“现在这个时节确实有蛇出没了,你们自己看着点,毒蛇什么的还是很多的。”

两人乖乖点头,保证走路认真的看路。

又蹲下来,摸了摸狗头,“你也不要随便找了蛇就带回来,很危险,碰到了还不赶紧跑,还往上送。”

福气汪汪两声。

赢母收回来了手,对赢父道,“那我们在回家挑一挑粪肥。”

赢父赢母把撮箕和扁担收拾回来,就下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