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以来,赢初语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赢母也没有来敲门,她的生物钟,醒了抬头了一下,敌不过困意来袭,又睡过去了。

等她真正清醒并起床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赢父赢母已经去自家田里看秧苗和菜蔬去了。

赢奶奶也把猪食煮好,并在院子里纳鞋底了。

赢初语下楼,先秃噜了一把狗头,才去洗漱,小狗崽咬牙切齿的晃着头。好像在甩掉头上不干净的东西。

赢奶奶好笑的去顺了一把毛。

小狗崽才又乖乖的趴在赢奶奶脚边。

無錯書吧

赢初语洗漱好,风一样的跑过来,又秃噜了一把狗头,把小狗崽抱起来,“奶奶,我抱着小狗崽去田里看看苗。”

又背了一个背篼,放了镰刀和小锄头。

赢奶奶:“去吧,去吧。”

小狗崽一直汪汪汪叫个不停,好像在抗议,它不去,它不去啊。

可惜抗议无效,它还是被赢初语抱着走了。

今天天气晴了一点,不下雨了,但是路上的草草什么的还是有露水的。

赢初语抱累了,就让小狗崽自己下地走。

小狗崽很嫌弃,又开始汪汪汪,这次好像在说,“你抱我来的,你要一直抱,我明明都不愿意来了,你还抱。”

赢初语又抱了一会,太阳出来了,露水也没有了,这次把小狗崽放下了,它很欢快的就下地跑了。

赢初语先到对面来看看,需不需要补苗什么的,都忘记刚刚完全可以把小狗崽放背篼里。

只是现在放不放背篼里已经不重要了。

一人一狗开心的往上爬。

先到了最上面的梯田,把背篼放在田角,从田埂上走过去,又绕到田中央去看看,一排一列的看过去,没有看到缺苗的。

但是有一些苗,可能是因为晒了太阳,所以还是有干了的情况,赢初语到最下面的梯田,挖出一些苗。

剩余的苗都在每个地方的最下面的田地里种着,就是为了方便补苗。

拿到最上面的梯田里,把干死的苗扒出来,重新找旁边挖了一个坑,种下去。

坏死的苗,用锄头把它周边的泥土全挖起来,拿去田角里放着,回到刚刚的位置也是在它旁边,重新挖一个坑移栽下去。

就这样把这里所有的梯田和地里都看过一遍,暂时没有需要补苗了。

又看了一遍杂草,有一些可能是是前面没有死透,又复燃了,赢初语也把它拔掉。

想着等后面那天在下雨了,就可以去买肥料回来,放一点肥料。

小狗崽不知道钻哪里去了,赢初语喊了小狗崽几声,小狗崽汪汪做为回应,但是就是没有跑来找赢初语。

赢初语顺着小狗崽的叫声找到它,就看到它撅着屁股,狗头使劲的钻到洞里扒拉泥土。

赢初语好奇的走过来看了看,然后蹲在小狗崽的旁边,看它在挖什么宝贝。

它在两棵树中间,一直挖挖挖。

赢初语想帮它挖快一点,结果狗子不愿意,一直拿爪子拒绝她的手,好像在说“把你爪子拿开。”

赢初语就不管它了。见它暂时应该还要再挖很久,就不管它了。

也往山里走了一点,其实跟小狗崽离得也就十来米左右,就被挡住去路,也没有强求说是一定要过去。

所以又往下走了一点,总感觉这里的草草什么的是不是太过于茂盛了。

还是脚踩滑了,伸手想找一个拉扯物,这才认真的低头看眼前的“杂草。”

地生植物,假鳞茎较小,卵球形,长两个指接,宽一个指接多一点,包藏于叶基之内。叶六、七枚,带形,较短小,长30厘米上下,宽指甲盖一半,下部常多少对折而呈V形,边缘无齿或具细齿。

赢初语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运气好,碰到了兰花,只是也不确定,在这棵杂草旁蹲下来,仔细观察。

但是也观察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在它旁边的一棵树脚,绑了一圈草,下次可以再来看看情况。

正好就在此时,小狗崽在上面,又开始汪汪汪叫了。

赢初语也就又爬上去,走到小狗崽的旁边。

小狗崽刨出来了一个呈椭圆形或长条形,略扁,皱缩而稍弯曲,看起来还没有她握起来的拳头大。

表面黄白色至黄棕色,有纵皱纹及由潜伏芽排列而成的横环纹多轮,有时可见棕褐色菌索。顶端有红棕色至深棕色鹦嘴状的芽或残留茎基;两端有圆脐形疤痕。质坚硬,不易折断,断面较平坦,黄白色至淡棕色,角质样。气微,味甘。

表皮淡黄色或土黄色,略透明或不透明,有点状突起形成的横环纹,也就是麻点。

但是此时赢初语也拿不定,这是个什么玩意。

只是小狗崽正坐在这个玩意面前,流着哈喇子。

赢初语转过头,第一次在狗脸上,看到想吃的表情。

等了一会,还是转头过来,“小狗崽,我们该下山回家了,我帮你拿?”试探着伸出爪,不对是试探着伸出手,拿上这个玩意。

小狗崽眼神一直盯着这玩意,冲赢初语叫了几声。

赢初语无奈也只好,蹲下身,拍了拍它身上粘的土,拍完也一手抱起它。

“一手抱小狗崽,一手抱这玩意。”

左看看小狗崽,右看看这玩意。

小狗崽还非常赏脸的汪一声。

赢初语不看了,走到放背篼的地方,把小狗崽和那个玩意放到背篼里。

锄头的镰刀拿在手上。

背起背篼“走,回家吃饭喽。”

下坡也不敢跑,怕一个不小心,咕噜噜的直接往下面滚了。

到了家门口的小溪,还有去捞一个石头,在丢下去。

趁没有人看见,快步回家。

赢母赢父也到家了,赢爷爷不知道去哪里了,感觉他都很少在家。

赢奶奶已经做饭好了。

赢初语把背篼放下,就去洗手间,洗了一把手,才想起小狗崽。

去把它拎出来,连带着那玩意一起,找来一个大盆,接了一点热水,先给那东西洗干净。

又换水给小狗崽洗澡。

给小狗崽洗好后,它一落地,抖抖身上的毛,甩了赢初语一身的水。

赢初语只能又找来帕子,把甩过来的水珠擦一擦。

又去洗了一次手,才今晚回吃饭。

三菜一汤,汤是酸汤,这次还有赢初语心心念念的糟辣椒。

当吃饭好,赢奶奶把饭碗放下,就去院子里坐着,准备又开始纳鞋底了。

但是她看见小狗崽一直,在抱着一个东西咬咬咬,可能是东西太硬了,才受了一点皮外伤。

赢奶奶好奇的过去,从小狗崽嘴里抢吃的,小狗崽一开始还挺凶的,居然敢从它的嘴里抢吃的。

但是看到是赢奶奶,它就乖乖的了。

赢奶奶拿起这个东西看了看,有些不确定,“青木、云初,你们也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赢父和赢母从屋里出来,赢父:妈,怎么了?”

赢奶奶举起手上的东西,“你们认识不认识?”

赢父接过来,拿到他和赢母都可以看到的高度。

赢母有些不确定,“这是天麻嘛?只不过这天麻不是很少见。”

赢父:“看起来像天麻,不知道是不是。”

赢奶奶:“应该是天麻了,以前没有东西吃,山上的东西都被挖来吃完,但是都在山里,现在又没有到饿到那个地步。”

“初语啊,你洗碗好出来一下。”

赢初语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