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盏则是窝在他怀里,把玩起他胸前的璎珞。

玩了一会儿,裴盏便有些兴致缺缺了。

忽而,一抹不安突然涌上裴盏心头。

裴盏脸色一变,她伸手扯了扯南殇的衣袖,将自己心底的不安说了出来,“夫君,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两个喷嚏其实是在警示我们啊?”

听到这话,南殇的右眼尾罕见地跳了一下,他停下剥葡萄的动作,问道:“怎么说?”

裴盏边隔着衬衫摩挲着南殇厚实的胸肌,边道:“这俗话说得好嘛,这喷嚏啊,一喷二嚏,有人念,三打要感冒,夫君,会不会我们被藏身之地被苏家人发现了啊?”

南殇揽住裴盏安抚道:“不会的,娘子,莫要自己吓自己,夫君在呢!”

南殇的安抚让裴盏眼眸深处潜藏的不安渐渐消除了不少。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担心。

裴盏转头看向凉亭里有说有笑的两姐妹,心道:“但愿是我多想了吧,如今的日子,可是来之不易啊,希望不要再另生事端了。”

可惜,老天爷并不没有听见裴盏的祈求,它不愿这样美好的日子持续下去。

另一边,苏府

鹤华苑内

许清至正在密谋着对付裴盏的计划。

许清至油犹如一根风吹的拂柳一般倚在软榻上,眉目含情地看着漂浮在空中的传音石,语气娇软道:“师兄,你就把那东西借我吧,成吗?”

青绿色的传音石里响起一个男人拒绝的声音:“清至师妹,不是我不借你,是那东西我真不能借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起嘶哑。

听到这话,许清至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委屈,“为什么,师兄,我不过就借用一下,我又不会拿来做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借给我?师兄,我向你保证,我就借来玩玩,不会拿来做什么的!”

“可是,”男人语气顿了一下,显然是被许清至说动了。

许清至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机会,撒娇道:“师兄,借我吧,你若借我,回宗之后。”

许清至靠近传音石,朱唇轻启,说完,她嘴角扬起一抹勾人的笑意,眉眼间满是妩媚,似是被人疼爱了一番一样。

“嗯哼,好啦,好啦,”传音石里的男人咳嗽了一声,嘱咐道:“我借你,不过,师妹,你可得真像你保证的那样,绝不拿它乱用知道吗?”

许清至柔声应道:“知道啦,师兄。”

“东西,两天后到。”

“好咧,谢师兄。”

看着手中没声的传音石,许清至眼神暗了暗。

随即,她抬眸看向窗外,望着窗边摇曳的海棠花,许清至直接掐下一朵,暗红色的花汁从她的指缝流出,顺着纹路滴落在了她白皙的裙摆上,点点红痕好似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看着裙摆上快要干涸的花汁,许清至笑了,她扬起头,神情清晰地写着势在必得四个字。

师尊,我说过的,你注定属于我,而您身边的那个贱人,我会把她送去见师母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