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盏说话都不利索了。

“南,南殇,嗯。”

裴盏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可谓是嗯在了南殇心头上。

南殇眼眸幽暗,眼底盛满难以化开的欲色。

他拥紧裴盏的纤细柳腰。

“小盏。”

南殇低沉的声音犹如一剂催情药催发了裴盏。

裴盏此刻再也忍不住,直接开干。

南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盏推倒在了床上。

“南殇,帮我。”裴盏声音娇嗲,眼神迷离地望着南殇,葱白般的柔荑摸着南殇,从嘴唇一直到喉结,一路向下。

南殇喉结微动。

就在裴盏想轻吻南殇时,南殇抓住机会,反客为主,大手一挥。

厚重的帘帐缓缓落下,掩盖住了帘帐背后的春光,却遮掩不住声声娇吟。

殿外

许清至提着剑气冲冲的与殿外的侍童对峙着,嚷嚷着让其走开。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开!”

侍童不畏生死:“清至师姐,您就别为难我,成吗?师尊吩咐了,无召,不得入内。”

许清至气得浑身发抖:“就连我都不成了吗?”

许清至从未受到过如此慢待。

往日这尘缘殿她哪次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高傲如许清至,她受不得如此怠慢。

许清至一剑挥开侍童,“你给我滚开!”

侍童怕死,险险躲过。

没了侍童的阻止,许清至畅通无阻。

然而,许清至提脚跨进大厅的一瞬间,一道强有力的力量猛地将许清至弹飞了出去。

许清至在空中翻腾了好几圈,才险险落地。

落地时还踉跄了好几下,的亏手里的长剑给力,她这才没有摔倒。

许清至惊诧地望着大门,秋水般的瞳眸里盛满难以置信,语气更是惊诧不已,“不可能,这不可能!”

许清至难以相信往日对自己畅通无阻的尘缘殿,今日,自己居然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

许清至不死心地对着大门大喊,“师尊,师尊,清至来了,您快解了结界,让清至进去啊,师尊。”

然而回应许清至的,只有尘缘殿周围的虫鸣。

此刻的尘缘殿,殿外安静如鸡,殿内热情似火。

许清至不信南殇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忽视她。

她不死心地拿出传声玉佩,对着玉佩大喊:“师尊,师尊,师尊,我是清至啊!”

许清至对着玉佩喊到嗓子嘶哑,但玉佩始终不见回声。

终于在许清至喊到快要破音时,沉浸许久的玉佩有了声响。

听到玉佩有声响,许清至惊喜到大叫,声音嘶哑又难听,“师尊。”

许清至还以为是自己呼喊有了回应,没想到,现实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刮子。

玉佩不时发出几声细若寒蝉的娇吟声。

断断续续。

许清至没听出清,以为是风吹珠帘发出的碰撞声,她把玉佩放到耳边,想听得清楚些。

然而,不放不知道,一放吓一跳。

许清至的神情由原本的狂喜到愤怒,最后只剩委屈。

许清至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玉佩里的娇吟声越发高声起来,这一刻,许清至再也忍不住怒气,她拿起玉佩对准不远处的石头,伴随一声贱人,玉佩被许清至猛砸到了石头上。

玉佩撞石瞬间碎成渣。

望着许清至砸玉佩的力度,旁边的小侍童默默打了颤,他悄悄挪到柱子后,生怕许清至的怒火燃到他身上。

许清至红着眼,瞳眸盛满泪珠,眼底深处是抑制不住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