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盏不知从哪拖出一名男子,将衣袍穿到他身上,给他施了化形术,将其化成洞府里男子的模样,为了安全起见,裴盏还给他施了禁言咒。

随后,又在他背后贴了一张飞行符。

男子贴上飞行符自行站立了起来。

裴盏用力将男人往前一推,“走你!”

有了飞行符,加上裴盏的推力,男子磕磕绊绊地往前飞去。

做完一切,裴盏施动幻术,将自己的洞府掩盖了起来。

丛林内

一个上衣身着坦领、下衣齐腰襦裙,头梳凌天发髻的女子在树梢与树梢间来回穿梭着,身手颇为矫健,仿若蜻蜓点水。

女子的模样也颇为娇艳,肤白如雪,唇似樱,眉如柳,一双眼眸如星辰般熠熠生辉,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了。

女子眉宇微皱,冷冽的眸光四处扫射着周围,嘴里还在不停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她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师尊,师尊,您在哪?快出来吧,清至来寻您啦。”

许清至唤了好久,都无人回应。

就在许清至寻求未果,打算打道回府时,不远处树梢间,一抹熟悉的红衣身影忽隐忽现,吸引了许清至目光,许清至顿时面露喜色,飞速朝前面飞去。

草丛内,裴盏望着远去的许清至,眼眸难掩得意。

裴盏对着许清至的身影狠狠啐了一口,扮鬼脸,“我呸,许清至,去你的鬼女主光环吧,敢要老娘命,老娘搞死你!”

裴盏等不及想看许清至知道自己上的人不是自家师尊那副扭曲的面孔了。

大仇得报,小命得保,裴盏心情总算好受了一点。

裴盏哼着歌,站起身,拍了拍沾灰的裙摆,打算去外面海吃一顿,好好庆祝一下她得报大仇的激动之心。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做人还是不能太得意,这不,裴盏一个激动,之前压下去情欲又升了上来。

热意不断席卷裴盏,弄得她面色潮红。

裴盏扯了扯衣领,希望能驱散一点热意。

但一想起洞府里头的那个大帅哥,裴盏心底的火气越冒越盛。

裴盏原不想趁人之危的,但一想到自己的小命。

裴盏决定从心。

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她做什么君子啊!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裴盏现在只想要她的小命,再不上,她小命就要没了。

裴盏咬着嘴唇,揪着衣襟,强撑起精神头,转身往洞内跑去。

其实,洞里,南殇的情况比起裴盏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热浪不停裹挟着南殇,燃烧着他的理智,南殇的眼眸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清澈澄明,眼底深处是他逐渐压抑不住的情欲。

南殇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热浪,但没一点用。

南殇感觉自己的身上要烧起来了,他解下自己的内衬,扔到一旁,露出白皙又不失精壮的身体,希望风能为他带来一点清凉。

然而,就算解下内衬,南殇身体内的热意依旧也只多不少。

南殇脑子变得有些混沌,眼眸也开始迷离起来。

南殇紧咬住嘴唇,强忍着嘴里快要溢出的呻吟声,他用大手死掐着自己大腿内侧,希望能让自己保持住清醒。

南殇还是小看了许清至给他下的药。

迷迭香那可是合欢宗一夜七次郎的神药。

不过,许清至怕南殇会抵住药性,足足给南殇下了两大包的量!

裴盏一进洞,就瞧见了那么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顿时鼻腔一热。

裴盏赶紧伸手捂鼻,避免了血溅当场。

南殇也发觉到了裴盏的到来,以为是下药人,刚要出手。

裴盏感觉到了南殇的杀意,先声夺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洞府里头!”

听闻裴盏是洞主,南殇收回了法术。

他勉强保持清醒,面露歉色道:“对不起洞主,我并不知道此处还有人居住。”

南殇攀着石壁爬起,“打扰洞主你了,我这就走。”

裴盏哪会那么轻易就让南殇给跑了。

裴盏早就注意到南殇脸色不对了,她在等机会。

看南殇面色潮红的模样,裴盏知道他撑不了多久。

这不,机会很快就来了。

南殇从裴盏身旁经过时,他的脚突然一崴,整个人直挺挺地倒进裴盏怀里,头还很不凑巧地与裴盏胸前的两团包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女子身体独有的馨香窜进南殇鼻腔里。

裴盏没着急出手,而是先故作关心了一下南殇,“公子,你怎么了?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啊?”

说着,裴盏的咸猪手几乎没闲着,把南殇精壮的躯体摸了一遍又一遍。

裴盏娇软的嗓音犹如春风一般从南殇耳边拂过,惹得他心头的火气越冒越盛,他的脑子也越发混沌起来。

南殇的意识彻底被情欲所占据。

他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办了眼前这个女人。

南殇反手将裴盏按到石壁上。

强烈的冲击力弄得裴盏闷哼了一声,娇俏的面容也染上一抹苍白。

艹,使这大劲,裴盏突然有点想破口大骂。

然而,没等她反应过来,南殇直接堵住她的嘴,肆意啃咬起来。

南殇此举也直接点燃了裴盏积攒许久的欲火。

两人此刻可谓是火星撞地球,天雷勾地火。

没一会,裴盏便被南殇吻得娇喘连连,面容潮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身上的衣物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南殇全部扒光,丢到了地上。

洞府外,天空不知在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伴随着大风。

墙角处,一株鲜艳的红芍花在风雨中肆意飘摇着。

时而弯折,时而直立。

被风雨折磨得够呛。

洞府内

裴盏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遭遇风暴的洗礼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只小船在大海中肆意横行,而海浪不时拍打船身,整得整只小船晕头转向,不知方向。

海浪足足拍打一夜,直到天明才逐渐停歇下来。

洞府外的风雨也随着太阳的升起,消失在了天际处。

墙角处,被风雨滋润了一夜的红芍药,恹恹地躺在墙角处,整株花看起来狼狈不已,不过花苞经历了雨水滋润,倒多了几分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