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啊!!!

温先忆看了一眼台上的语文老师,再看一眼黑板上的课程表。

怎么就才周三啊,时间过得真慢,她记得她以前上班的时候就很快。

她叼着笔在嘴里,样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上课她是真的一点都听不进去,毕竟她是有五年没有碰过书本的人。

而且她不是那种学习天赋很高的人,现实中她不过是老师眼里眼里一个很努力用功的好孩子。

所以一出社会她就把该忘的东西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说起来她现实中也已经二十三岁了,而现在的陆榆好像才二十五,看来他们的年龄也差不了多少。

“噗呲噗呲。”

一个突兀的声音把温先忆拉了回来,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生。

疑惑的眼神像似在询问他有什么事。

那男生要声音压低的说:“同学,能不能帮我捡一下那支笔。”他指了一下温先忆脚边那只黑色的中性笔。

温先忆弯腰帮他捡起来递给他,“谢谢。”

捡完笔,温先忆就一直盯着老师,想听明白老师口中得知识。

那男生是高三才转过来的,他来这里那么久第一次见过温先忆。

是因为“温先忆”以前都是睡觉,从来不抬起头听课,又到后来她又请假了一段时间,自然两个人就没见过面。

但他还是感觉的到班上的人有点怕她,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

“同学…同学。”旁边的那个男生压很低声音叫温先忆。

温先忆有些不耐烦的转头,皱着眉头看着刚才那个叫她捡笔的男生。

男生看见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但是他也不介意温先忆这样子就说:“同学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江景焕。”

温先忆快速的看了一下黑板上的老师,在老师转向黑板时她低声说:“温先忆。”

OK!

江景焕看着温先忆紧张的模样就转头听课去了。

温先忆呼了一口气,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在课堂中讲话,以前的她上课时简直就是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她以前说实话真是太孤僻了。

或许她可以尝试一下改变。

一直挨到放学铃声响起旁边的江景焕才再次出声:“温先忆一起吃饭吗?”

听到邀请,温先忆还是有点震惊这人挺自来熟的,“好啊。”正好她想改变一下,以前……算了还是别想了,这次想正儿八经的活一次。

感觉以前的她很窝囊,总是小心翼翼的活着,生怕别人的目光和审视。

“我看你怎么都是一个人啊,和她们不熟?”江景焕和温先忆站在一起,温先忆瞬间矮了大半截。

毕竟她现在也没那么矮啊,看起来有一米六几怎么站着江景焕旁边瞬间矮了不少,“不熟。”其实她还是有点拘谨的,有点放不开。

“合不来?”他以前总听他妹妹说她们宿舍的事情,跟甄嬛传似的。

“可能。”

又进入一轮的沉默。

直到他们打好饭坐下来,周围的目光好像都看着他们,温先忆下意识看了一下周围。

“怎么了吗?”江景焕坐下就见温先忆一直站着。

“没。”温先忆有点不自在的坐了下来。

“你…有没有感觉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温先忆还是不安的看了一下。

江景焕环视了一下,“嗯…可能我长的比较帅吧。”他很自信的向不远处的女生礼貌的笑了一下。

那边的女生顿时就转头和旁边的女生小声嘀咕了。

温先忆汗颜,“挺自恋。”但是有一说一他确实长得不错。

这几天的相处,温先忆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

但是学校的论坛都是关于他们两个的,江景焕刚来不久就在学校传开了他长的帅,而且非常受女生欢迎,之前江景焕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和班上的温先忆走的很近。

要知道温先忆在高三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男朋友换了又换,明明她住宿的却在开学第一天住了一个晚上,就在也没住过了。

还有前不久还请假了一段时间,听说人说温先忆因为打胎所以就请假在医院样了一段时间,谣言越传越离谱。

当事人听了都觉得荒唐可笑。

温先忆没有学校的论坛所忆她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对别人的视线敏感,但她还是没有深究因为下完这节课她就要回家了,不能住在宿舍了。

放假啊!

怎么就一点喜悦都没有呢?

明明最喜欢能有摆烂的时间了。

“小姐,这边。”马路对面的陆叔向温先忆招手。

温先忆慢吞吞的走过去,“陆叔,你怎么来了?”她可是为不想回那么快专门不给陆叔打电话,想在外面溜达几圈才回去的。

“哦,我女儿也在一中读书”陆叔说着帮温先忆打开了后车门。

C市实验一中,全市最好的高中,刚好也是她正在读的学校,还真巧。

等陆叔坐到了驾驶座温先忆才开口问:“还挺巧,那陆叔你女儿怎么不一起跟我们回?”

陆叔看了后视镜的她笑道:“她一般都是她妈妈接。”

“哦。”

之后她就知道了,陆叔的女儿叫莫以允,和她一样读高三,她在5班,莫以允在1班所谓的尖子班要冲S市的S大的尖子生。

温先忆表示比不起比不起。

不过她对莫以允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那就是书里n+不知道多少的炮灰。

车一路平稳的停在了熟悉的别墅门口面前。

温先忆下车,再一次的回到这里她的心还是忐忑的,她小心的推门进去,鞋架上没有陆榆的鞋子,那就说明他还没下班。

她快速的换下鞋子,就往楼上走。

趴在床上猛地吸了一口气。

很好还是她去学校之前的味道。

还是这里的床柔软,呼吸慢了下来,温先忆就这样趴着睡着了。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某处酒吧——

“榆哥,最近不是新婚燕尔吗?怎么这些天都有空出来和我们兄弟们喝酒?”一个染着一头很显眼的粉发的男人打趣道。

陆榆没有说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榆哥是为了什么才结婚的。”旁边的男人说道。

陆榆沉默的看着酒杯里的液体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包厢里面除了陆榆以外还有三个差不多一样年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