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不和你计较这些,说白了就是个误会,我有钱,你把哥放了,我把钱都给你,你给兄弟们分分。我离开龙国,再也不出现在这里怎么样。咱俩没必要非要弄的你死我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疟子看着李海波道。
李海波拍了拍疟子的脸阴狠的说道:“疟子,不用在演了。明确的给你说,既然你落到我的手里,那你肯定是活不了的,无非就是怎么死。是被我折磨死,还是轻松的死选择权在你手中。你只要告诉我谁要这批货,你的上家是谁。我就给你一个痛快。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
疟子知道李海波在没有打听到他的上家之前是不会杀他的,一旦知道,那他就必死无疑。他要拖延时间,拖到上家找到他。他才有活的机会!
疟子哈了口黏痰吐到李海波脸上。
“哈哈哈,有种你现在就弄死我,不把老子弄死你就是个孙子,我寄吧都瞧不起你。”疟子在赌,赌李海波会不会杀他。
他赌赢,李海波没有杀他,转身离去。
不久,洗了脸的李海波带着一包钢钉、酒精灯和电烙铁回来。他把疟子的双脚固定在一个凳子上使其不能动弹。将五根十厘米长的钢钉尖部两厘米折弯,敲进疟子右脚的五个脚趾头里,在在钢钉下面点上酒精灯!
随后拿起旁边的刀就砍下了疟子左脚的小拇指。随手将刀丢到旁边,又拿起烧红的电烙铁为刚才砍出的伤口止血。弄完后对疟子说:“我一个小时后再来取你另一个脚趾,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说完转身离去剩下已经痛苦到发不出声音的疟子,和下体失禁,浑身颤抖的光头男。
楚婉宁通知各部门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后,向猴子汇报了她和林逸的进展,‘车震’她没有提。
猴子走到正端着咖啡的陈小雨旁边道:“新宝县到太平镇有眼睛,林逸已经返回新宝县,决定独自一人从山里穿过去,摸清现在的情况!”
“喂!大姐,你咖啡倒我鞋上了!”猴子连忙抬脚道。
陈小雨回过神放下咖啡,浑身颤抖,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她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说:“他们肯定就在那里,而且还有充足的准备,林逸会不会有危险?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陈小雨拿起手机向林逸打电话,听筒里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陈小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拿着手机的手是那么的苍白!
猴子抓住陈小雨和手臂道:“陈小雨,你冷静点,你要相信林逸,我们都应该相信他!山里没有信号!给我的手表打电话,我把手表给他了!”
陈小雨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猴子的手表电话,可心里更紧张了,时间好像停留在那一秒似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着,陈小雨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电话嘟嘟的响着,她怀着紧张、不安、害怕的心情等着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等待中的每一秒都是对陈小雨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