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做出的事情都要为自己负责,她云皖卿就是有掌控别人生死的能力,她从来都不惧怕任何势力任何人。
“呵,邪术。那又怎么样,那只是没遇到她云皖卿而已。等她主动出击的那一刹那,那些人百分百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既然敢惹怒无霜阁,敢惹怒她云皖卿,那就做好准备,将承受她的怒火吧。
谁能奈她何,无一人胜过她,更僭越不过她。
永远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永远都是在所有人眼中最厉害的存在,她的存在就象征着战无不胜。
人不狂傲枉少年,云皖卿觉得自己应该不虚此行。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云皖卿觉得,有自己吃亏的地方就使出来,让对方也尝尝这是个什么滋味。
别人怎么对她的,她就怎么对吧别人,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这样多好。
那些人是蹦哒不了太久的,因为不用多想,她一定会出手的。
替天行道,在所不惜,此时不反击别人,更待何时。
人在做天在看,她就要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来做这件事,来处理这件事,来消化这件事。
她就是要告诉世界的人,想做为伪君子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成的。
刚好也要跟弦月报仇,干脆把奕川一起。要是云皖卿不叫他的话,估计日后就要生气了。
何况这么大的事情,也关乎到了三清谷,血雨门和无霜阁。再怎么样也得让他到场的,她是不会让奕川那么轻松滴。
这件事上大家都是统一战线的,都是非常讨厌甚至憎恶这种不道德的行为的,江湖里哪里有这样的势力呢。
除了他上黄宗的那个邪修,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她就不明白了。
非得吸人家的血来修炼干啥,这个东西哪里那么好修炼的,这是在损害这个人下辈子甚至好几辈子的阴德。
估计那个人都快要走火入魔了,一直在正常人中掩盖着一切的事实,然后准备伺机出动并残忍的加害别人。
动机明显不纯,目标准确,他们这些个挨着近的势力反而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了。
他们肯定不会先以皇室之人下手,那样可就暴露了自己的目标。找这种又会武又微不足道的人来说,他们的注意力会将大众给带偏了。
云皖卿无了,这些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远谋深算的大计啊,每天就疯狂的损害着自己的阴德。
下辈子够他们苦的了,恶人有恶报,一切的一切都是会因果循环的。
正因为云皖卿经历过穿越重生空间,她才更加的确定了自己心中认可的这种感觉,信则有不信则无。
她的心里早就明白的透透的了,这次真的是突发大事件。听他们那时候支支吾吾的,云皖卿就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因为他们如果说些轻松的事话,神情也不会这么紧张,看他们几个人眼底的害怕的样子都快溢出来了。
每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的时候,他们都会自动化的变换成这个样子,她其实还是会习惯他们的模式。
只不过有时候这样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倒是让人特别着急和琢磨不透,她就是不喜欢这个样子。
你要说习惯跟喜欢是两个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两码事的,也不能混为一谈。
云皖卿也不愿跑来跑去了,直接派人去给三清谷的人和奕川传话了,让他休息好了尽快赶来。
云皖卿捏了捏自己疲惫的眉心,她准备自己也去休息一小会。你要说困的话那倒还真没有真不是,只是疲惫感让她有感而发。
“唉...”
云皖卿的叹息声展现出了她的无力感,她对这种突发事件也就只能如此,该教的东西她都教的差不多了。
也不可能每天去看着下面的人吧,邪术本就没那么容易对付,说不定被子弹爆头都有可能死不了。
这种超乎寻常的事情她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这种事情她再怎么防着也没办法,人家就是要钻空子找漏洞。
云皖卿和衣而眠,她闭着眼任由灵魂飘散着。这次她没有进空间,睡的也并不安稳。
时间总是飘渺又漫长,让人捉摸不住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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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兄弟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您看什么时候出发呢?”
这个时候天还没亮,云皖卿就集结了大部分在等着了,她其实辗转难眠,也没怎么休息好。
云皖卿说:“再等等吧,血雨门那边有回话来吗?还有人没来齐,现在不要急于求成。”
“再等等!”
李池行礼道:“是,主上。”
云皖卿看着站的板正的手下说:“弟兄们,原地歇息一会,咱们不急于这一时!”
“是,谨遵主上教诲!他们的声音响亮又深厚,完全可以震慑人心。”
在众人默默等待的时候,奕川来了,身后还带了好一些人。
云皖卿好奇说:“你这是干嘛?带他们来做什么?”
“老大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啊,我们这样当然是去给小月儿报仇咯。三清谷有竹寂大师坐镇呢,你大可放心好了!”
“他们又都是小月儿的师兄,所以自然就跟着我一同来了,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云皖卿一把扯过奕川到身边,低头轻声说:“你怎么净给我整事,他们算个怎么回事,你别连累了他们。”
云皖卿说着说着还反过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四个男人,其中季楚和江尧她也算认识,后几个完全就是陌生面孔。
说实话她看见那些人都头痛,小月儿还在三清谷呢。这些人都跟她走了,那小月儿怎么办。
没人在她身边守着怎么能行呢,也太不把小月儿放在心上了吧,所以云皖卿对奕川提出质疑和不理解还是挺正常的啊。
她就是完全不放心让弦月一个人在三清谷啊,那个老头子虽说也很厉害,万一被阴了怎么办。
她是一点都不敢想这些后果,因为她觉得她想了一定会发疯的。所以特别不理解奕川的做法,她知道奕川绝对不是这么不懂得思考的人。
更不是说只有一身蛮力无处使的人,这些人的底她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奕川在她面前就跟脱光了一样,把他从里到外都透过内质看清楚了他们。
“老大,我这怎么算连累了他们,小月儿在他们那给他们当牛做马的那么久,我都没跟他们算账呢。
“何况就是去干个架而已,又不会要了他们的命,老大你现在怎么这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