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柔睁着诺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云皖卿,似乎很是不服气,只见云皖卿拿着匕首轻轻一划,云锦柔的脸瞬间就见了血。
容夫人瞬间就被吓得求饶,大小姐你别动,有事好商量,求你千万不要动我的柔儿啊。
云皖卿原本是想威逼利用一番,让她们吐出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嫁妆在哪,那些不用她派人去找,还省事点,没想到她们居然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皖卿看着她们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脸,早就没了耐心。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没关系,我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别样红。
扶云和芙儿分别扣着她们母女二人,云皖卿可不会再给她们时间了,立刻就把云锦柔的脸化了个稀烂,脸上直直的往外冒着刺眼的鲜血。
疼的云锦柔再次大哭大叫起来,而芙儿直接弄了个小厮的臭鞋袜,径直往云锦柔嘴里塞去。
容夫人见到女儿如此惨状,连连向云皖卿求饶,她真的怕了,真的怕云皖卿会要了她们母女的性命。
大小姐,求你饶了柔儿吧,我这就去将您的嫁妆清点出来,求你看在你们是姊妹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容夫人再次使出了她的必杀技,哭的那是,稀里哗啦,的,另外鼻孔里还冒着泡泡。
很明显,容夫人的必杀技,根本打动不了云皖卿半分,就连芙儿都被容夫人逗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呢。
就在云皖卿想要剁掉云锦柔的手指时,突然传出一个粗犷的声音来。
住手,到底是何人想要在我丞相府撒野啊,这时丞相闻状赶来。
丞相进来时,身后还跟了几个颇有高贵威严的男人,他们一同走进来。
容夫人一听到她心心念念的相爷回来了,恨不得立马黏在他身上去,又献出了她惯用的必杀技。
老爷啊,您终于回来了,求您救救我们的柔儿吧,柔儿就要活生生的被云皖卿那个贱人虐待致死了。
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像是此时死了爹一样,样子很是凄惨。
丞相带着众人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容夫人不仅哭的凄惨,他最疼爱的二女儿的脸,已经硬生生的被划得面目狰狞,丑陋不堪。
今日他还碰巧遇到贵人登门,没想到出了这种糟心的事,顿时深感心都要凉了半截。
更糟心的就是,死去的废物草包大女儿居然没死透。
哟,丞相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啊,你的女儿都快要被我玩死了,怎么现在才来啊,真是错过了一出精彩的好戏呢,云皖卿不屑的轻笑着。
丞相开口就鄙夷的咒骂云皖卿道:“你个逆女,不仅对长辈口出狂言,还敢肆意的谋害你的母亲和亲妹妹,简直罪不可赦。
站在丞相身后的人不满道:“本王说丞相大人啊,区区后院琐事,怎么闹得如此不堪,简直让人笑话。
你堂堂一品丞相,居然管教不了你的后院,真是丢人现眼,更是让本王和四哥开了眼界啊。
云皖卿很讨厌自己干正事的时候被人打扰,云锦柔早就已经晕了过去,云皖卿还是剁了云锦柔一根手指,顿时,鲜血更是喷流不止,云锦柔又被巨大的疼痛疼醒了。
云锦柔万万没想到,不但自己一醒来就没了一根手指,她还看见了心心念念的宸王殿下,她觉得她没脸活了,自己变成了残废,再也不能和宸王殿下议亲了云锦柔吓得又晕了过去。
“丞相见怎么说都没用,向两位王爷表达了下歉意,随即抽出手下的佩剑,就径直向云皖卿刺去。”
你个逆女,竟如此大逆不道,看本相怎么收拾你,还敢伤了你妹妹,本相要杀了你。”
众人还未看到云皖卿被杀就发现,丞相拿的剑居然被一股深厚的劲给打落了。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云皖卿后面还站了个男子,此男子武功深不可测,辽是靖王都没看出,他真正的力量到底是多么的强大。
云皖卿,你个贱人,究竟是去哪结识了这么一个淫夫,真是不知廉耻,你怎配我当云家嫡女。
还没等云丞相骂完,扶云立马动身向云丞相砍去,手臂上的伤深可见骨,很是残忍。
扶云本想着连砍几刀,谁让这人把她和主子想的如此不堪,实在恶心,但还是被靖王的暗卫所阻止了。
看热闹的靖王才发现,这原来就是云丞相所谓的草包嫡女,真是有趣极了。
云丞相发现现在这两位王爷在场,又不能出动他的暗卫,府内侍卫都被杀的杀,晕的晕了。
而且自己还完全伤不到云皖卿半分后,便跪求宸王殿下做主。
宸王殿下,微臣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二女儿,被自己的亲姐姐无辜虐杀,还请宸王殿下救我二女儿一命啊,说的那叫一个悲凉凄惨,爱女心切。
还未等到宸王答应,靖王率先就开口说道:“我说云大小姐,你怎如此狠心,竟然活生生的毁了你亲妹妹的容貌。
还让你妹妹变成了一个残废,真是不过最毒妇人心啊,如此蛇蝎心肠,赶快将你妹妹放了,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哦?饶我不死?这普天之下有谁敢饶我不死,你们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吧?
云皖卿一抬手就把墨北裕给震得,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咳咳,放肆,你居然敢袭击本王,本王定要你好看,墨北裕已经被震的吐了口血。
他捂着胸口被手下缓缓扶起,他自己感觉的到,这一掌似乎已经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震得移了位。
他可是堂堂靖王殿下,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皇弟,没想到今日被一个毒妇打的这么狼狈。
没想到一直未动声色的墨北宸终于开口了,墨北宸轻声呵斥道:“北裕,还不滚回你的府邸,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虽然墨北裕非常想报仇,但是耐不住他全身都疼啊,他现在感觉身子哪哪都疼痛不已,无法忍受,他又是一个特别听墨北宸话的人,转眼带着手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