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不禁开始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以前觉得陆远的霸道和威风是出了名的,但从未见过他如此狠心,如此不顾一切。那重重的一拳,明显超出了平日里陆远对待他人的方式。他的脸庞肿胀,伤口深邃,仿佛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斗。他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身体的反应远不如他预期的那样迅速。每移动一下,都像是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

他的内心充满了困惑和恐惧,这一切都是因为陆远。学校的走廊里回荡着陆远平日里那自信而霸道的笑声。他总是那样自信,无所畏惧,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他退缩。然而现在,他的眼神中却闪耀着一种江莱从未见过的冷酷和决绝。江莱想到了许多他曾经忽视的细节。陆远那平日里张扬的笑容,现在看来却像是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他曾经羡慕陆远的自信和力量,但现在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幅他从未见过的画面。他的眼睛肿胀,面颊上布满了伤痕。这不仅仅是一次身体上的打击,更是一次心灵的考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怀疑自己是否应该与陆远这样的人为伍。然而,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屈服。他需要站起来,面对这一切。他要向所有人证明,他不是陆远的附庸,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虽然现在的他很脆弱,但他坚信,只要他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他一定能够战胜这一切。

在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中,一个男人像一头野兽一样猛然扑向江莱,像捕捉猎物一样粗鲁地抓住她,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的力量大得像狂风中的巨浪,凶狠得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江莱被这一摔摔得七荤八素,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团破布一样无力,耳边仿佛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妈的,你以为因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他啐了一口唾沫,像吐出一口痰一样不屑一顾。

然后,他像踢足球一样猛然一脚踢在顾恣扬的肚子上。

陆远像一片树叶一样轻飘飘地倒了下去,他的身体弯曲成奇怪的形状,像一只易碎的瓷器。

江莱眼看着陆远已经奄奄一息,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痛。她顾不得自己脸颊上的疼痛,像一只母狮子一样扑到陆远的身上,声嘶力竭地尖叫道:

“别打了!别打了!”她的声音像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另外一个人听到她的尖叫,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皱了皱眉,然后冷冷地笑了笑:

“这小妞有点意思。”他像一个毒蛇一样狡猾地盯着江莱,

“妞儿,我告诉你,这小子太狂了,敢和我们大哥叫板。你今天要是护着他,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他的话语像一把匕首刺入江莱的心中。江莱心里害怕得像一只惊弓之鸟,但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像一只勇敢的猫一样狡猾和机警。

“滚开!小贱货!”听了她的话,又出来一个男人,不耐烦地将她拎起来扔了出去。他的动作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和轻蔑。几个人对已经昏迷不醒的陆远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燃烧的烟头扔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衣服烧了一个大窟窿,发出难闻的气味。同时伴随着几个人疯狂的笑声,他们的笑声像一群饥饿的狼在草原上狂奔。说实话,江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有勇气爬起来猛地推开其中一个人,护住了昏迷不醒的陆远。她的动作像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而有力。那个男人被她推了一个趔趄,恨恨地骂了句:

“操!这小妞挺带种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几个人对着她的后背一阵猛踩,拳脚踢,江莱当时已经完全蒙了,惊恐之中也没有仔细去想事情的后果。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陆远不能死,只要不死不残,其他的都好说。

这里是学校门口,总会有什么人看见他们的,这样他们也许就能得救了。她的想法像一道闪电一样快速而短暂。她紧紧地抱着头,忍受着仿佛没有尽头的踢打。

然后就在某一刻,她听到自己右侧的肋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一阵剧烈的疼痛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斜刺进她的胸口。她下意识地尖叫出声,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似乎是麻药劲儿过了,把她给疼醒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火车轧了过去,每一块骨头都裂开来。她轻轻地动了一下,啊……肋骨立刻传来尖锐的疼痛。她的身体仿佛被凶猛的刀割开,那痛深入骨髓,五脏六腑仿佛被剧烈的尖刀刺入。

陆远坐在她的病床边,他的眼神如此专注,好像在研究什么深奥的秘密。他身上那满是血迹的皮外伤看起来令人惊恐,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些皮外伤,他的身体素质因为经常打架而远超常人,缝了几针之后,他几乎没有什么大碍。然而,江莱的状况却严重得多。她的双眼一聚焦,就看见陆远缠着纱布的脑袋在眼前晃动。她烦躁地问:

“你盯着我干什么?”陆远反问道:“你救我干什么?多管闲事!”江莱感到无比尴尬,她冷笑着,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你想多了,难道你看不出我只是像往常一样装好人吗?

”“装好人,需要赔上自己的肋骨吗?”她没好气地回道。“我……我救你?”江莱觉得十分尴尬,于是冷笑了一下,故作冷静,

“你想多了,难道你看不出我只是像往常一样装好人吗?

”“装好人,需要赔上自己的肋骨吗?”她没好气地回道。“我愿意!你管的着吗,出去!

”江莱大声说道,一说话,扯到伤口就痛得龇牙咧嘴。

“我说你这小妖精怎么总是这样?承认吧,其实你还是有一点儿人性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在乎我的死活。是不是你喜欢我,”陆远自我感觉良好地笑笑,被纱布包个严实的脑袋晃来晃去。江莱气得直瞪眼睛,但是又没办法,于是一本正经地说:

“陆远,你过来。”“干什么?”陆远看着她突然转换态度,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离近点,我告诉你一件事。”江莱笑笑,伸出左手勾勾手指,神秘兮兮地说。江莱感觉自己后脊梁骨直发凉,但是他太好奇了,于是就听话地把脸凑了过去。江莱用尽全力伸出还能动的左手,对着他的伤口狠狠捶了一下。陆远尖叫着向后倒了下去,一下子就摔在椅子上。“哎哟,江莱你找死啊,”他用一只手捂着头尖叫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架了!”她十分有快感地吼道,

“现在给我滚出去!”陆远抱着自己的脑袋,疼得像个猴子似的在椅子上左摇右晃。不过对江莱的逐客令他只装作没听见,还赖在病房里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