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蒙住眼睛的绸缎掉落在地上,入眼见到的就是那一双深红色的双瞳,搭配着精致的五官,显得异常契合。

墨笛见到后,在内心暗暗感叹道:若是无那深红色的双眼,那便是如那不出世的仙女般,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那一双异瞳,与她非常的契合,虽看起来有些妖艳,可我却刚好喜欢这种。

刚才墨笛询问了贡锦是什么重要之事事?可贡锦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摘下了用来蒙住眼睛的绸缎,随后注视着墨笛,待看到墨笛那有些迷离的眼神后,内心中竟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丝的惊慌。

“公子”贡锦轻声唤道。

“哦”对,那什么事贡姑娘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贡锦“嗯”一声“那事事关小女子的终身大事,小女子不得不说。”贡锦语气委婉的说完后,便低下自己的头,用眼角的余光望了望墨笛。

墨笛也听出了贡锦是想退掉这门婚事,可墨笛心中却有些疑惑,那就是贡家竟然敢主动退婚?墨知塘不是说他们不敢主动退吗?

可现在一看,这哪是不敢?名义上的未婚妻都直接来家里找我退婚了。

“此事是小女子一个人的决定,并未告知父母,望墨公子莫要怪罪于贡家。”贡锦开口说道。

怪罪怪罪什么?想退便退,我可不想找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况且我这一次来主要还是见一面贡锦,若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那还是赶紧退了吧。

“贡姑娘是有喜欢的人了。”墨笛含着笑说道。

“是的。”贡锦说这话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墨笛,墨笛也在此时望向贡锦。四目相对,两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

墨笛缓缓的将眼睛闭上,闻了闻空气中的飘荡的异香,又睁开望向贡锦。

“小女子己心有所属,望公子成全。”贡锦语气坚定说道。说出此话后,贡锦脸上笑了笑,随即望向墨笛的眼神中充满了释然。

“好”墨笛缓缓的吐出了贡锦最想听到的那个字。

“多谢公子成全。”贡锦心中异常的兴奋,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多少。

“童林”墨笛换道“我们该走了。”

在走之前墨笛扭过头,望了望贡锦“虽不知姑娘的心上人是谁?但也祝你们恩爱两不疑。”

墨笛说完这话,也不知贡锦有没有回答了自己?但也不重要了,毕竟以后没什么事就不会再联系了。

童林带着墨笛轻轻松松的离开了贡家庄子,来到了京城外的官道处,而墨知塘正在此处等着墨笛等人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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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墨知塘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你若再不回来,办父可就得让工湖将你带回来了。”

墨笛听完后有些疑惑,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墨知塘担心自己遇到危险,开口说“父亲有童林和余水橙这两个武功高强的,你何必担心孩儿我?”

墨知塘听后没有说话,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们家可就你一个独子,担心你不应该的吗?”墨知塘说着就拿出了一个香囊递给了墨笛,“香囊咋不带在身上了。”

???

“父亲,孩儿身上可是有什么病?”墨笛疑惑的开口问道。孩儿身上没病吧?一天天的带这个药香味的香囊做什么?又不是很好闻,而且带着这香囊别人还以为我是药罐子。

墨知塘被墨笛这么一问,心里有些慌张,但表面并未透露半分。我真的想将秋儿的真实身份告知于他,让他知道自己身患的是何种病?可那皇帝。唉,我就说我选的没错吧,就应该选那齐王。

“笛儿为何要这样问?”

“那为啥父亲非要孩儿每日带着个有药香味的香囊,带一个花香的不行吗?”

“为父和你母亲每日看着你为一些差事东奔西走,心疼,担心你身体会出问题,所以特地在城中找了个郎中做的香囊。

不想再编理由了,真想直接投靠齐王,明日朝会后秋儿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唉”墨知塘叹了口气。

“既然笛儿不想带那就不带了吧。”让余澄水和童林随身带着,秋儿时不时也闻得到。

“父亲,孩儿身体好着呢!”“父亲又何必担心?”

墨知塘慈祥的笑了笑,眼神柔和的注视望着墨笛,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墨笛的手臂上,把了把脉说道:“好着呢,好着呢!”

听那两位家伙说,秋儿的身体比常人要弱的多,仔细想了想也是应该的,这个病犯的时候,最长能达到十天。

连续十天像个活死人一样,不吃不喝,叫呆呆的坐在那,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每日靠别人喂粥,就这样勉强过了十日,这样怎能不弱了。

“父亲,还会把脉了。”

墨知塘“嗯”一声“为父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的?”

我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中医都是如何把脉的?如何靠这些什么脉象诊断出病的?

“这些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日的早朝。”墨知塘道。

墨笛听后想了想“也对。”

“明日朝会,笛儿应该知道要说些什么。”

“当然。”

其实明天早朝要议论什么事?是能预料到的,有没有人被弹劾?有没有什么重大的事?该怎么去做应该让谁去做?

谁会被弹劾呢?当然是京兆府府伊苏江渺,至于会不会被罚,一、是看皇帝的态度,二、是如何争论的?

你说他有错就有错,那你说他没错就没错。苏江渺有李家人庇护,到时候肯定还会争论一番的。他有没有错,那就得看谁说的有道理了?

什么大事呢?

一、城外的流民需要解决。

二、埠海县的事。

该怎么做呢?秋十里解决第一件事,而我去弄清楚第二件事,还得顺带了解了解李家他们的事。

“笛儿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解决另一件大事。”

???

“还有什么大事?”墨笛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人生大事。”

!!!

“父亲说的是婚约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