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丂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佩剑,望着被他抱在手中的婴儿,又看向自己旁边的人。
“小组,将那婴儿交给我,你自己快些吧!”
“不行。”涂丂咬着牙艰难的说道。
“那人的武功很高,你身上有伤还带着这这婴儿,是跑不掉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行”涂丂艰难的说道。“就算将婴儿交给你,我也是跑不掉的,刚才他转瞬之间就跃到了我面前,若不是又有几位弟兄们拦着,我现在已经被他所抓获了。”
“小组”站在涂丂身边的那个人,语气充满苦涩的说道。“将婴儿交给我,待会儿别回头看。”
那人也不管凃丂同不同意?直接将婴儿从涂丂手中抢走,随后一跃而起,往墨笛身边跑去。
“小组,快点回去吧!当家的还在家里等着你。”
那人说完,就叫上那些还能动的,还能跑的?尤其是还能动手动脚的,叫他们全部人攻向墨笛。
墨笛身边的几个护卫,立马将墨笛围了起来,佟泉也不知从何处拿到了一个木棍。
来的人一个个被佟泉打到地上,钉到墙上,可耐不住人来的多,佟泉有时也会漏过一两个漏网之鱼,让他们拿短刀刺向墨笛。
虽然最后都会被佟泉一棒子敲到脑袋,随后倒在地上,流出血迹。
無錯書吧余澄水见到后,先是快速将拦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打下房顶,随即快速回到墨笛身旁,守住墨笛。
最后的结果是涂丂跑掉了,但也只是他一人跑掉了。
“这婴儿,该怎么解决?是交给京兆府吗?”
佟泉:“少爷他很明显是被父母抛弃的,若是交给官府,没有人认他,没有人领养他,是要直接送入宫中的。”
墨笛长“嗯”一声“那要如何解决?”
“这女贼不知为何很执着这婴儿,放下婴儿他可以跑的,但他没有,还是他自己人抢下婴儿的。”余澄水抱着婴儿说道。
“少爷,我们可以先赡养着!待小的查清楚后,少爷在自行决定。这婴儿后面说不定还可以用来引出那女贼。”
“那就查清楚再说吧!”
若是将这个婴儿送到京兆府,那他有三分之一的概率被送入宫中的当太监,从小当到大,这就算与那女贼有联系也不能送,小孩无辜,不能送。
那女贼的信息我还没了解清楚,在向余澄水问些更详细的。
“那女贼的身份可有具体描述。”
“小的也不清楚,小的只知道大概情况。”
情报有误的话,那可不能怪我了,那就得怪竹卫营了。不过一般他们情报都没问题。
“那就去查清楚点,查清楚这婴儿,查清那女贼为何这么在乎这个婴儿。
“是”
又得去那客栈问问情况了,要不下次让少爷亲自去问问,也好了解了解。
“回府吧!”
——
李府
此时的李府喧闹至极,李舟跪在祠堂那里边,李瑞云则在一旁训斥。
“让你去问些东西都问不出来,要你何用?”
“父亲,这事不能怪我。”李舟平静的说道。
“不怪你。”李瑞云呵呵一笑“怎的不怪你。”
“我不指望你能问出些什么东西?本来就只是去试试的,可你竟然还把我们李家的事说了出去。”
李舟听完后并没有反驳,而是平静的跪着。
“怎的没话说了,既然不说了,那就在这给我好好跪着。”
“明日一早,我会叫人送你回贺州,以后你都不必来京城了。”
李瑞云说完后,气愤的向外走去,离开了李家祠堂。
“二弟,怎的让墨笛的人将你打成这样子。说话的人正是李家长子“李默。”
“呵”
——
墨笛回到府中后,先是去找墨知塘了解情况,可墨知塘似乎也不清楚那婴儿是怎么回事?但是墨知塘旁边的童江湖却知道情况。
“那婴儿的母亲是和那女贼是同一个牢房的,那女贼的名涂丂,是埠海县一个山头首领的女儿。”
“难怪被抛弃在小胡同深处,原来自己的母亲早已入狱。”“可他的父亲呢?”墨笛询问道。
“前几日已经死了,独留下他母女二人。”
墨笛听完后已经猜出了个大概,那位母亲用假状纸状告自己,是因为李家的威逼利诱。
那母亲没办法才如此做的,而且他似乎并不信任李家会遵守承诺,所以叫和他一个牢房的女子帮忙,涂丂我不知为何他会帮忙,只知道他确实遵守承诺帮助了那女子。
墨笛了解完情况后,便直接回到了房间中,墨笛回到房间后,只觉得很困,很困,十分的困。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异香,可墨笛闻不到这些异香,只觉得是可能是今日之事太多,才让他如此的疲倦。
墨笛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脑中的困意也愈发强烈,墨笛就这样躺在床上昏昏睡了过去。
“老爷,少爷已经睡去了。”
墨知塘“嗯”一声,带着两个人就进入了墨笛的房间。
那两人进入后,先是像寻常郎中一般,给墨笛把了把脉,之后又用针扎了几下?
扎完针之后,那两人“叹”了口气“这病又复发了”
“对”墨知塘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时不时回一下话,并问一下墨笛的情况。
而这两人不是别人,便是那两位神医和药师,神医吴阙,药师陶幽。
“可是我们两个人,寻了这么多解决的方法,却无一个有效的。”陶幽开口说道。
吴阙听完后,微微一笑,自嘲的说道“当时我们俩人还以为治好了,给我们俩开心的”“结果如今又复发了,不……,是我们根本没治好。”
墨知塘见这两人一直在唉声叹气,直接呵斥道:“那你们还在这呆愣着干什么?接着去翻你们的古书去呀!”
“都翻遍了。”那两人委屈的说道。
墨知塘“叹”了口气。“你们俩也别沮丧了,至少找到了延缓的方法,再努努力,说不定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法了。”墨知塘脸上挂着笑容,可这笑容看上去却是勉强挤出来的。
“别打扰殿下了,这一天他已经很累了,走吧!”
“走吧!”墨知塘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墨笛,“叹”了口气。
这个病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只是请那两位回来看看墨笛的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可除了那病,能有什么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