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笛在听完言百谷解释完最近的事后,总算完全了解了埠海县的全部事情,还有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是其中有一个事,这事让墨笛无法理解。
“首先就是埠海县的事,这事毋庸置疑是工部贪了木材,至于是谁?暂时还没有实证,不过埠海县的县令是李家的人,这事和李家脱不开关系,总的来说就是和李瑞云有关。”
目前这位埠海县的县令已经被押送回京了,目前正在刑部大牢之中,过几日就会有新的县令上任,管理乱局了。
随后就是此事造成的影响,埠海县那边一直有流民往这边过来,不只是埠海县那边有流民过来,附近大大小小的县城都有流民勇过来。
聚集在京城之外的流民肯定是要管的,这事交给了秋十里,那贪污这件事得管吧?本来此事是落在户部郎中头上,可……。墨笛想到这用手扶着额头。
最让我想不通的就是这件事,这件事为什么会落到我头上?我询问过了言百谷,他说是陛下的旨意,就是皇帝指定让我去。
墨笛越想越头疼,“叹”了口气。接着想道。为什么皇帝会选我?我从未见过他,连皇子都未曾见过一面,除非是墨知塘口中所说是我现在无法接触的人。他应该可以见到皇帝,而且有能力改变皇帝的想法。
总之此事我是接下来,不接也不行,还有一件事令我也想不通。
那就是言百谷在跟我们诉说事件的时候,特地叫了简澈来,说皇帝下了暗旨?让他一个八品的户部主事去贺州查李家的事。
当时我听到这事的时候,我还特意询问了言百谷,言百谷却也很疑惑,他也不明白为何要让一个八品的主事前往贺州查账目,这不等于让他死吗?
简澈听到后,脸上不仅没有惊慌,更多的却是开心,只不过被他自己隐藏了起来,让别人看起来面无表情的。
“这件事为何会让你去?不应该呀!就算要去查也应该是个侍郎或者五品的郎中,最低也要像我一样六品。”墨笛疑惑的开口道。
“此事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查,后面应该会有别的旨意下来。”言百谷默默开口道。
“也许吧!”墨笛又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因为今天经历的事了解的事太多了,导致他都有些疲倦,没过一会儿又打了几个哈欠。
言百谷见到墨笛那疲倦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开口说道:“此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过几日等朝会开了后,旨意就会下来了。
“大人,下官告退。”墨笛、秋十里、简澈一同说道。
墨笛退出去后,回到了自己的班房,看着桌上的那一叠叠要核算的账目,先是跪坐在桌子前,随后直接趴下了。
“累累死了。”墨笛迷迷糊糊的说道,随后用手撑着,睁开了眼,翻开桌上的随便一个账本,看了没过一会儿墨笛的视线便越来越模糊了,最后直接沉沉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在墨笛睡着后,秋十里兴高采烈的走进墨笛房内,似乎想探讨算学之事,只是刚进来,便看见墨笛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敞开的账本。
無錯書吧秋十里见墨笛已经疲惫的睡下了,立马静了下来,随后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听了听四周的声音,随即小步的走到班房外面,看了看在这讲闲事的两位主事,立马呵斥道:“这么得闲,是给你们的差事都做完了?”
两位主事本来在聊着别人的闲事,时不时还开玩笑,结果被后面的不知道是谁训斥了,脸上显露一丝的怒意,转过头一看是待郎大人。“做…做完了。”
秋十里“哦”一声,“既然做完了,那刚好这还有一些差事需要你们做。”
“秋大人,需要下官做些什么?”
秋十里没有回话,只是示意他们先在这待着,随后转身进入墨笛的班房,从班房里拿出了几本厚厚的账本,让他们拿回去核算。“日落之前来此处交于我。”
两位主事听到后,连忙答道“是是是。”随即转身离去。
秋十里回到墨笛的班房后,将剩余的账本一一进行核算,墨笛则是到了半晚,才堪堪醒来。
醒来后的墨笛第一眼就看到了秋十里,脸上露出一丝的震惊,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疑惑。“秋大人。”
“嗯”
“秋大人,可是又来请教算学的。墨笛懒羊羊的说道。
我这差事本打算睡醒后再处理,处理完就离开了,但似乎睡了太久了,况且看外面的昏暗的景色,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是”
墨笛“唉”叹了口气。随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再次坐下。
墨笛拿起桌上的本子看了看,随后便与秋十里谈论起来。直到快接近黄昏,墨笛才总算解决完秋十里遇到的问题。
“呼”墨笛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又拿起了桌上的账本,却发现账本已经查验核算完毕。
墨笛随即望向秋十里,手持账本对秋十里笑了笑“多谢,秋大人。”
“先生多有劳累,今日之事多,先生恐吃不消。”
差事既然已经处理完了,那我就回去吧,回去捋一捋今天发生的事,总感觉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先生的事既然已经处理完了,想必是要回府的。”
不回家我做什么,逛夜市吗?
“自然是回府,不然还可去哪?”
“还可以。”秋十里呵呵一笑。“还可以和学生一起”
……
一起什么?一起……墨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经思考的立马回道:“不了,不了,下官今日甚是劳累,去不了。”
“醉云楼的那些歧子可是不怕疼的,确定不去试上一试?”
“下官…真的甚是劳累,去不得去不得。”
秋十里“嗯”一声“那学生自行前往了。”
墨笛连续“嗯”了几声,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凝固住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在现代我连那种东西都没看过,还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是不可能的。
原本我还是个思想纯洁的青少年,直到某天,见到了……“嗯”,总之好奇心点进去那一刻,犹如一碗清水点进了一滴浓墨。
那声音。“撕”墨笛想到这脸上微微有点泛红。
不能想了,至少那个地方我暂时还不会去。墨笛拿上一些东西就离开了户部衙署,上了衙署外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