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赵鹏赋身处在墨笛的身体里,初次见到了墨笛的父母。
墨笛的父亲名叫墨知塘,母亲则叫福霖鸾。
此刻的两人正注视着墨笛,眼神中带着担忧,却又显得高兴。
墨笛见到自己被如此注视着,心中暗叹。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我觉得以失忆为借口,可以骗过他们,但这毕竟是墨笛的亲生父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穿。希望可以瞒过去吧。
只是从他们进门到现在,他们一直就呆呆的看着我,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话,我觉得我也不好主动开口。
所以最好就是呆呆地看着他们,等待他们开口,反正他们不开口我也不开口。
这时,母亲轻轻地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说道:“笛儿,你当真的不认识我和你父亲了吗?”
墨笛闻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不认识。”
墨笛说完这句话后,福霖鸾的眼睛就红了起来。
此时的墨笛看向父亲,感觉到他内心似乎压抑着一股非常难受的情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墨笛又望向福霖鸾,感觉她既悲伤又带着一丝喜悦。可能是因为自己中毒昏迷了很久,在醒来后本应该是喜悦的却失去了记忆,所以才感到难过。
此时父亲握住母亲的手说道:夫人别伤心了,至少现在笛儿已经醒过来了不是,虽然忘记了我们,但至少还活着,而且郎中都说了,如果能活过来,那简直就是奇迹。
母亲听完父亲的话后,终于平静下来,缓缓开口说道:“你说得对,老爷。如果不是上天眷顾,我们墨家可能就会断绝香火了。”
墨笛等待父母说完后便追问道:“那么父亲母亲,笛儿体内的毒可否解了?”
“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你们当真是我的父亲母亲。”
墨知塘闻言细心安抚道:“我们的当然是你的父母,你体内的毒,为父并不清楚,还得等郎中来了才能知晓。”
“不过父母相信,笛儿会没事的。”
墨笛听到这句话,只是微微的点头,之后便吃起刚才父母进来时一起拿进来的吃食。
墨知塘和福霖鸾见墨笛似乎没什么异样,依旧能走能吃,只是看墨笛刚刚的样子,似乎并不太愿意相信他们刚才说的话。
对此,福霖鸾便耐心的对墨笛诉说道:笛儿,我们当真是你父母,只是你现在失忆不记得,父亲和母亲不怪你,都怪给你下毒的人。
墨笛听到父亲说的这句话,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看来墨笛的父母并未怀疑我,而且还对我的失忆这件事深信不疑。
“笛儿如今竟然已经失去了记忆,所以我无法确定你们是否在骗我。但是笛儿却感觉你们很亲切,所以我觉得你们不是在骗笛儿。”墨笛笑言道。
墨知塘闻言,摸了摸墨笛的头,亲切的说道:“我们是京城有名有姓的商贾之家,怎可能会乱认儿子,而且还是嫡长子。”
听刚才的话,我不仅是嫡长子,还是独生子,而且根据那残缺的记忆原本的墨笛,明明可以在家躺平,做个富家翁,却非要踏入官场,还要去惹那有权有势的李家。
想到这里,作为现代人的赵鹏赋表示很无语。
在墨笛还在思考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说是郎中来到了。
墨知塘墨笛说:“笛儿,郎中已经来了,让他给你仔细检查一下,看看你的失忆能否治疗,还有毒是不是已经解了?”墨知塘说完这番话后,便站起身来坐到了一旁。
此时墨笛回过神来听到了这句话后,也静静地等待郎中为他检查身体,顺带消化一下刚才接收到的信息。
那郎中进来后,先如古代的寻常郎中一般,把了把脉。
没过一会儿,那郎中就检查完了,在检查完成后。那郎中若有所思地对墨知塘说道:“墨老爷放心,令郎的身体已无任何问题。但是你说令郎醒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与中毒有关,也可能是其他因素。”
“但能够醒过来已经是奇迹了。至于记忆能否恢复,我也不清楚。”
等郎中说完这些话,墨知塘便温声道:“笛儿身体无事便好,记忆的事,我会叫人去查查有没有办法恢复,现在先让笛儿好好休息,就算有事也先明天再说。”
说完这话之后,墨知塘便叫福霖鸾上和其他人出去,独留下了一位随从在房间内照顾墨笛,守卫也在外面守着。
墨笛见到他们都离开了,独留下一人照顾自己,也没多说什么,就继续吃着桌上的吃食。
站在墨笛旁边那位,见到墨笛大晚上就这么吃着桌上的吃食,也不睡觉。
便轻声问道:少爷,现在已经是夜半子时了,为何不去上床睡觉?
墨笛听到这话,回答道:你知道我昏迷多少天了吗?
那人说到:少爷你昏迷了两天半
墨笛听到自己昏迷了两天半,内心暗暗想到,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在床上躺着,躺了差不多也是两天半,那就说明这身体真正的主人墨笛中毒之后没多久就立马和我互换身体。
想到这的墨笛又对那人说道:我都在床上躺了两天半了,现在又怎么睡得着呢?如果你困的话就去睡吧,我这不需要你的照顾。
那人听到这话后,立马回到:少爷,小的不困,小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再出现问题,所以才问到。
墨笛听到对方的话,微笑着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感到无聊。要不你给我讲讲,在我失去记忆之前的事吧。”
那人听了这句话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少爷,关于您失去记忆之前的事情,得等明天老爷亲自告诉您。如果您感到无聊,小的可以给您讲一些老爷曾经和少爷提起过的故事。或许这些故事能帮助您恢复一些记忆。”
墨笛想了想回道:行,你讲,讲之前顺便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会不会叫出那个名字,要是叫出来了那就代表他没有完全失忆。
随即余澄水回答到:小的,在你醒后就告诉你了,是你的随从余澄水。
余澄水说完这句话后,便看见墨笛喃喃自语道: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见我的人,并且都说了名字,我还忘了。
墨笛说完后又对余澄水说:嗯,知道了,接着讲那个故事。
余澄水闻言便对墨笛说道:少爷,那个故事我也没听到太多,但是大概记得的。”
“二十几年前,有一位年仅二十多岁的权臣深得皇帝的信任,且当时的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良相。”
無錯書吧“到了现在他依旧是读书人向往的文官领袖。”
“你这是在讲故事吗?”墨笛疑惑的开口道。
“是……是吧!”余澄水道。“小的也是大概记得。”
墨笛闻言有些无奈,这看着是不爽,而且你讲的背景就是二十年前的,这不是故事,这是真事吧!“那你接着讲吧。”墨笛无奈道。
“那那宰相的权力似乎还挺大的,六部尚书中有四个就是他的人。”
这么大的权力,我相信没过几年他就废了。
“过了几年,皇帝意识到这位权臣实力雄厚,并且与齐王交好,担心这位宰相会选择齐王,并且太子继位后也无法限制这位权臣,于是想要赐死掉他。”
“一直打入天牢的诏书送到了那位宰相手中,那位宰相似乎早就知道了,心安理得的接受。”
“行了行了,不用讲了。”墨笛开口打断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被赐死了?”
“对对对,少爷你咋知道的?”余澄水激动到。
“猜的”
墨笛在听完这个故事后,内心便开始吐槽道:谁家臣子这么大权力啊,不死才怪了。
不过这故事有什么意义呢?算了,本身就是用来解闷的,何必去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