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教授真会弄死他的。

床上,姜至穿着男人的白衬衫,宽松又不合身,兴许是昨晚太累了,她扣子都没扣好,导致半边肩膀露出。

她的脖子上,肩膀上,锁骨上,一朵朵wen痕妖艳的盛放着。

清纯又性感。

妖精!

谢司珩被眼前的美景一晃,眼神顿时变黯。

姜至支着下巴,慵懒的抬眸:“醒了啊?”

“……”

男人默不吭声。

“醒了就好。”姜至从柜子里取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她动作利落的上档,然后面无表情的对准他:“来算账吧。夫妻一场,我让你选一种死法。”

谢司珩:“……”

他手指轻轻的颤了下。

电光火石间,被美色冲击的晕头转向的大脑瞬间被强烈的求生欲填满了。

不行。

他还有好多事没做,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选啊,行。我帮你选。”姜至笑了一下,眼神一冷,倏地扣动扳机。

“!!!”

谢司珩眼皮一跳。

下一秒。

他唰的一下,蹦上了床,蹲在姜至面前,两只耳朵讨好的抖啊抖,尾巴在背后甩啊甩,不断的用脸去蹭她。

姜至面露疑惑:“……嗯?”

这是还没清醒吗?

谢司珩不断的拱她,嘴里不断发出小白狮撒娇时发出的呼噜声:“你又凶我……”

这声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姜至表情麻木的揪着他的两只耳朵:“搞清楚,该委屈的是我。”

她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过去几天,谢司珩几乎从头到脚给她打上了记号!

不管她去哪,没一会儿就会被谢司珩叼回床。

谢司珩呜咽了一声,抽空看了眼自己胳膊上被自己雷起的鸡皮疙瘩,硬着头皮演下去。

苟住。

不能死了。

“算了,放你一马。”姜至揪住他晃来晃去的尾巴,用尾巴尖上的毛团扫了扫谢司珩的脸颊,要笑不笑的吐槽:“顾云深是吧?我会让他往后余生都活在阴影下。”

“……”

谢司珩背脊一僵。

他默默的垂了下眼帘。

对不住了,兄弟。

下辈子再做兄弟吧。

“去洗漱。”见他情况不算糟,起码还能沟通。姜至掀开被子下床。

衬衣的长度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

两条白又细的大长腿在眼前晃过,更别提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几道鲜红的痕迹,她的脚腕上还细着一条红绳……

谢司珩明显的感觉到小腹处一股血气上涌,那双黑眸也变得讳莫如深。

反正,姜至以为他还没清醒。

要不,再来一次?

反正,是她勾引他在先的。

谢司珩刚要动。

姜至扎好头发,回过头,视线从他脸上下移,落在他身上的某个显眼位置,她的双眸不可思议的一凛:“你这样……真的很不科学。”

“狮子的习性不是又菜又快吗?难不成,你变异了?”

谢司珩唇角隐隐一抽。

他刚想把人叼回床上,姜至就拍了下他的脑袋瓜:“不能再做了。”

这话过去几天,他听了无数遍了。

都是借口。

所以不管。

谢司珩揽过她的腰。

下一秒,女人幽幽的飘来一句话;“因为我坏了。”

“……?”谢司珩楞住。

反应过来后,他脸色迅速变的惨白,动作快速又轻柔的把女人放在床上后,就要去掀她的衣摆。

姜至眼皮一跳,两只手死死的摁住。

她满脸震惊:“你要干嘛?”

“松手,我看下伤势!”谢司珩沉着脸,急的快冒火了:“别遮了,你哪里我没看过?”

过去几天,他确实没分寸,但也没想过会真的伤了她。

“???”

姜至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

噌的一团怒火冒了出来。

她咬牙,怒斥:“你清醒了?”

妈的!这家伙刚才装乖装的还挺像啊!

“等会让你打个够,先让我看下你的伤。”谢司珩强势的抓开她的手,然后,一把扯掉她的nei裤。

然后,他动手查看了。

姜至懵了:“…………”

安静了几秒后,教授愤怒的一脚直接将谢司珩踹下床:“去死!”

一品君府酒店大堂

这几天,容婳跟唐樾每天都会来这守着。

奈何,都五天了,姜至还没出现。

容婳担忧不已:“教授,她还好吧?”

“你们放心好了。”季洲悠闲的喝茶:“指挥官有分寸的,不会伤到教授的。”

两道犀利的眸光顿时射了过来。

季洲手一颤,差点把茶洒了。

他无语的看着对面两个虎视眈眈护‘崽’的人,忍不住为自己的长官正名:“我们指挥官的人品可是没的说的。我还担心你们教授会不会趁我们指挥官不清醒,给他使手段呢。”

“呵呵,那你可就多虑了。”唐樾高贵冷艳的冷哼:“你们指挥官清醒的时候都被我们教授坑的团团转呢。”

“是是是,知道你们教授是智商天花板。有本事大家切磋武力啊!”

“你蠢不蠢?要比肯定比自己的长处啊!”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掐起来,容婳无奈的出声打断:“我说两位,与其争执这些没意义的事,不如猜猜看他们两将来的孩子是男是女,是小白狮还是平民。”

“不管是什么,肯定是地表最强生物。”季洲一摊手,很笃定的说道:“智商天花板,武力值天花板,强强联合下的产物。这小孩闭着眼睛随便长,也歪不到哪去。”

唐樾:“有道理,不过还是生女孩吧。我们教授那么漂亮,她的女儿肯定也漂亮。”

季洲反驳:“怎么就不能是儿子?我们指挥官也很帅的啊!”

眼看着这两小学生又要开始幼稚的攀比。

容婳刚要阻止,结果光脑进来一条通讯申请。

她立马接听:“喂?”

姜至在电脑那边很冷淡的吩咐:“去买盒消zhong药送上来。”

“啊?”容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好的。可是,你,你为什么需要这种药?”

“……因为我感冒了,不行吗?”

僵硬又冷硬的丢下这番话后,姜至就挂了通讯。

容婳默默的瞪大了眼,一脸吃到了不得大瓜的惊讶表情。

看来,真的很激烈啊!

卧室内。

姜至面无表情的靠在床头,凉凉的抱着胳膊,睥着那个正一脸郁闷揉下颌的男人。

“很疼啊?”

这一脚她用了吃奶的劲!

要是条件允许,给她注射一管促进进化药剂的话,她保证把谢司珩从顶楼踹到地下停车场。

谢司珩摇头:“不疼。”就是骨头好像有些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