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询问我,只是按照她的想法,点了两杯。便和我坐下了。她将酒杯推向我。“试试呗,挺好的。”她将酒杯推到我面前说道。确实,经过调制后的酒少了纯酒的那种冲鼻感,闻起来也确实不错。于是便举起尝了一下。以甜美为表象之后,酒本身的辣隐藏在背后,将神经的防备击破,只一口,入肚之后,脑袋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但还是有些好胜心的我不想在姐姐面前表现的如此不堪,我强忍着,用手撑住脑袋。将杯子与姐姐的触碰,这种邀请似乎是想宣誓我还可以喝。又一大口入肚,没过多久整个神经似乎已经麻醉,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开始闭上。脑袋从撑着的手臂缓缓下落,在将要落在桌子的前一刻被姐姐的手垫住。几分钟过后,才有些清醒,姐姐见状,便拉着我的手将我疲软的身子拽起来,离开了。
坐上车后,便在夜色中沉睡了。出租车走街串巷时路灯的昏黄似乎是助眠的故事,我已经记不清楚这其中的事了。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已经到了房间。瘫在床上,想要起来,腿脚却很难用上力。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无可奈何。脑中开始回想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不过一会姐姐从浴室出来了。看见我醒了,姐姐笑着来到我的跟前,凑到我的耳边。“弟弟,看来你的酒量实在不行呢,这一点点就让你醉成现在这副模样了?手脚没有力气了吧,没关系,今晚上你的身体只会听我的了。我已经帮你洗过澡了,现在你就乖乖的躺好,等姐姐弄完了就来好好的宠幸弟弟。”在她轻声说完后,轻轻笑了一声,便又去了浴室。后知后觉的我意识到这似乎是姐姐故意的。我用尽力气,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说句话,便让我气喘吁吁,身上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微微一笑,便进入了浴室,消失在我的视野。只是呆呆的盯着天花板。顶灯散发的光点已经成为一圈圈的光晕在我的眼中以一种模糊的状态乱撞,房间也是异常安静。窗外的汽车鸣笛声时不时传到耳朵旁,听起来,夜已经深了。此时的脑袋是彻底放空了,一切的思想活动或者说思绪都无法在脑中运转,那是一种身心的放空,要是往常,内心对于姐姐的恐惧会将我的情绪引入一种踌躇的状态,但此时,恐惧、担忧、亦或者开心都无法在内心预演,正如植物人一般瘫睡在床上。
应该没有多久,姐姐出来了。她很不同,在她的眼中透露着一种邪魅,乃至一种邪恶。身上衣服也并未将身体全部遮掩,而是些许的性感与妩媚。只是现在的我,似乎并没有因此产生些许的情感变化。我的内心似乎很平静尽管她是如此诱人。她缓缓来到床上,关掉大灯,只是留下了一个暖色的床头灯,只能大致看清脸旁的亮度。在黑暗中,姐姐似乎变成了恶魔,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内心里有种种邪恶,但我,也正如前文所说,尽管所有的情感我的脑中可以产生,但他无法带给我感觉,带过我心理或者生理的反应。她缓缓了躺了下来。这次,姐姐准备的东西就更多了。她摆弄我的身体将衣服脱下,换上了一套可爱的衣服。那是一套毛绒绒的,以小狗为原型而设计的。之后,便是对于双手和双脚的束缚,依旧是用绳子死死绑住,只是和之前不同的是大腿也多了一个被绑的身子。然后,便是用一小块毛巾和几圈胶布将我的嘴巴也给堵住。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束缚,控制。她似乎很喜欢看见我被她折磨的模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把我打造成一个任她宰割,对她唯命是从的小狗。将我全部处理完后,她缓缓靠在我脸旁,用手掌轻轻的拍打,似乎在嘲讽着我的这般模样。尽管已经被姐姐这般嘲讽了许多次,每次在当时我都有一种反叛的想法,我想假装被姐姐捆住,然后在某个时候挣脱掉来反攻姐姐,只是在每次姐姐对我的不断折磨,亦是一种享受与最后的安抚中那种想法也逐渐散去,只是每次所产生的那种想法却并没有断绝,我依旧有一种想要反叛的想法,有些时候,甚至会幻想姐姐害怕时的模样。
返回当下,姐姐将我处理好之后,便开始调教起我来了。手掌抚摸着脸旁,下一秒就是重重的一掌,火辣的疼痛感瞬间袭来,由疼痛感所带来的叫喊声被物理隔断,只留下呜呜的沉闷声音。“疼吗,弟弟?”她表现出一副很关心的模样问道。我奋力喊着疼,只是,被胶布封住的嘴巴根本无法清晰的表达清楚任何意识。“你说不疼,是吗?弟弟现在这么赖揍了呀。”当仅存的最为微弱的话语被控制之后,剩下的只是任人摆布的玩物。又是几巴掌,疼痛将眼泪从躯体催促而出,泪花所代表的软弱、求饶在她的心中,被解构并赋予了新的含义,那似乎代表着是我的享受。当然,她也享受,她甚至靠近我的脸旁,轻轻伸出舌头去舔我的眼泪。“弟弟,你的眼泪似乎还有一丝甜味,真是不一样呢。看你这般痛苦的模样到底是难受还是享受呢。真搞不懂,为什么我会喜欢你被欺负的模样。”她似乎自言自语感叹现状的奇怪,但这却又确实戳中了她的隐藏的性格。
在无法反抗的躯体饱受摧残,意志早已被折磨的不堪,有些疲惫时,姐姐尽然掏出了鞭子。本来只是闭着眼睛的我,在感受到鞭子的疼痛感时瞬间等大的瞳孔,可以明显感受到皮肤在受到鞭笞后皲裂的疼痛,甚至可以轻微感受到鲜血的流出。那种疼痛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与其相伴随的是身体的抽搐、沉闷的呻吟以及不断闪烁的泪花。姐姐似乎更加兴奋了,时不时停下来,用手托着我的下巴,或是用虎口挤压我的脸旁,调戏并惩罚着。那一刻,她像一个恶魔,如此狠心与恶毒,可我却无能为力,尽管内心早已想要采取行动,但被束缚的手脚根本无法动弹。姐姐撕开了封在嘴上的胶布,只是这是的我,在疼痛的哀嚎中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或者说,姐姐依旧重重的鞭笞我让我根本来不及说话而只是发出疼痛的嚎叫。在她累了之后,便停了下来。她坐在我身上,尽然拿出了手机,拍下了一张他骑在我身上的照片,她似乎是在故意羞辱我,拍完后还给我专门放在我面前让我看,还讽刺到“喜欢吗,弟弟?”只怪我手脚被束缚,若其自由,我一定会抢过来,把它删掉然后去报复姐姐,不过这只是脑中的幻想罢了。
姐姐将鞭子放下,又缓缓为我解开了绳子,但我再也没有力气去实现上文所想的行为了。她在此刻一改了刚才的那副模样,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她从包里拿来了药,轻轻的为我敷上。“抹点药,过一会就不疼了,等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啦。”此时的她却又显得如此温柔,让我心中那种肢体的报复就此消散。待一切结束后姐姐和我都累了,她抱着我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