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落幕-无望的成功

看着我不断用枕头拍打自己，她只是轻轻的坐在我的旁边，在下一次枕头落下前，用手挡住。我赶忙轻下力气，只是枕头还是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胳膊上。“对不起，姐姐。”如同内心的不安终于熬干，见到她被我伤害的那一刻，我扑进的她的怀里。昏花，脑中复杂的感受将身躯释放，软绵，在一瞬间瘫倒在她的怀里。当她问起我为何时，我才第一次说出今天晚上要查分了。她还是如往常一样用手轻抚我的脑袋。“想疯就疯吧，姐姐也是这样过来的。”这次，她并没有如往常般的安慰与甜言，只是留下一句“有些事情总归还是要自己经历过才好。”不安从夜晚开始。时间从一切所知的娱乐中流走，只是，它是那么慢。当两次间隔所显示的分钟亦是一样的时候，整个焦灼感将全身灌满。她，是无言的。一整晚，她只是看了会书，玩了会游戏，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过。整个房间里，是安静的。有时，可以听见海浪的声音。盯着电脑，从视频到电子书，从电影到电视剧，早早的挂上查询网站，等待着12点的到来。陷入，一种无限的不安。转移注意力终究是无法成功的。我来到床上，静静靠在姐姐肩膀上。她依旧没有说话，也只是轻轻抚摸着我。闭上眼，或许只有在她的怀里，才能短暂忘掉这种不安。夜，逐渐深了。虽然靠在她的肩膀上，但依旧时不时拿起手机去看看时间到没到。在极限的等待与接近自我劝说放弃的时候，时间来到了12点。以最快的速度登陆，但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网站，在瞬间崩溃。又是等待，只是这时的不安，变成了一种期待，一种赌博。心跳在每一次点击查询时加快也在查询失败或者网页崩溃时骤降，正如赌徒在每次揭露结果时的心态一样。重复与失败中，依旧期待。打开手机，看着动态与朋友圈他人的状态，似乎都面临了网站崩溃的问题。等待，直到当一些人开始分享成绩或者喜悦与不满的时候，我依旧查询不到。于是随便找了几个朋友，问问他们，有的已经查到，有的也和我一样。反复，终在3，4点左右等来了对于我的审判。分数，不高也不低。虽然对于我来说，能取得这种成绩，已经是很大进步了，对于还没遇到姐姐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只是这个分数想要和姐姐一个学校在排名上还是差了接近1000名。虽然也能上一个不错的学校，只是那种不甘与失落感渐渐笼罩我，将之前预设的情景不断涌现，尽管心理对于这个成绩已是相当平静，或许它不是令我太满意，但我也清楚这其实也算是我较为正常的水平。只是，失落与崩溃感还是将我占据，她看着我平静，并没有多的情绪呆呆注视屏幕时，也凑了过来，看到了成绩。“呀，考的不错嘛。”她似乎还有些开心的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好啦，姐姐。这个分数不能和你在一所学校了。呜呜。”我难过的扑在她的怀里，低声嘟囔到。“好啦好啦，比你最开始不还是好多了，况且这也算是你正常的发挥呀。能在这么短时间进步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呀。”尽管她或许很满足我已经考了这个分数，但是看着我有些伤心的样子，她还是选择安慰我。但也确实在现在，内心的那种杂陈，不安以及对于未来的担忧却都消失了。这种既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的感觉很复杂，他没有开心，没有失落。但当你想要寻些开心事的时候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躺在姐姐的怀里，后半夜的时光，在姐姐的怀里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