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一道人影翻阅围墙出现在高门大户之内,他似乎很熟悉眼前的这个大宅子里的一切,轻车熟路的走向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只是他没有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另外两人看在了眼中,自从他踏足这所宅院里,自己的一切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了。

黑衣人不知道自己被人盯着了,依旧走进了屋内。此时屋内的人也等的很着急,看到来人:“你怎么才来,我一直都在等你。”

站在外面的人只能看到透过窗户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外面的人气愤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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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理智还没有被怒气冲垮,并没有冲动上前。

“我去帮主上办事情去了,这不今日一回来,我就过来看你来了。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看着憔悴了不少?”屋外的两人听着屋内男子的问话,知道两人这不是第一次暗中见面了。

“自从那个村姑进府之后,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王府的人全都听她的,她完全把持着王府的一切,我只能守着这个院子活着。整天活的提心吊胆的,能不憔悴嘛!”

“如今那个小子又醒来了,这王府都快没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地了,你说我能睡的好吗?你不是说他不可能在醒来了吗,那他怎么醒来了?”

女人的语气半是撒娇,半是质问。

“最近儿子也一直郁郁寡欢的,人都瘦了一大圈了。这眼看着到手的王位要没有了,他能不难受吗?也是我无能,早知道就不让他有这个希望,你说我们母子还怎么就怎么可怜,呜呜……。”

妇人一边哭,用手绢当着的眉眼还在打量身边的男子,看他没反应,她竟然跺着脚转过身子趴在桌子上“哭”。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身后男子在听到她的抱怨之后眼中的阴沉,但是他眼中的阴沉,一闪而光,却又在瞬间被温柔所替代。

男子走上前扶着女子的肩膀:“不怪你了,要怪也就是怪我。这此事是我想错了,谁知道他竟然命如此大,躺了那么久竟然还能醒得过来。不过我可以让他昏迷一次,也可以让他昏迷第二次。还打算让他再次陷入昏迷,但是看着你们受了那么的委屈,现在我觉得想让他在睡梦中死去。”

“等他死了之后,你到时候把那人的死归咎在那个女人身上不就行了。我这里有新炼制出来的药,保管吃下之后无知无觉的。”

“真有这样的药?”

女人似乎是相信了男子的话,破涕而笑。

“当然了,只要这药可以让那人吃下,一定可以送他归西,到那时候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要不了多久,你就是安王府的太妃了,到时候这偌大的安王府都是你们母子的了,你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男子说的很笃定,语气中也带着致命的蛊惑。

“那你的药在哪里?”

男子在女子的目光下半晌之后才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他没有第一时间把药递给女人,只是很慎重的提醒她:“这药无色无味,你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要伤了自己。”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

女人隔着手帕拿过药瓶,心中想着这下毒也不会是她亲自去,能有什么事情。

“这药真的如你说的那么的厉害?会不会……。”

“我也想知道是不是有那么的厉害。”

随着另外一个声音的插入,女子手中的药瓶却在眨眼之间已经被人夺走了,而且同时屋内也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玉浮光和赫连北辰一直等在外面,听着屋内的两人在谋划着如何毒死赫连北辰,之后在嫁祸给玉浮光。

他们两人一直也都知道宁侧妃不会老实,她们也一直在等躲藏在她身后的那个人。等了差不多一个月终于等到那个人出现了。

他们之所以笃定在宁侧妃的身后另外有人,那是因为单凭你侧妃的能力,恐怕是没有那个胆子争夺安王府的王位的。

这么久她们也算是没白等,如今这人总算是现身了。

黑暗中的那道人影一开口,玉浮光就发现他那是那日在马场逃走的那个人,也是那个隐匿村的叛徒。

今日也算是人赃并获了,只是今日抓他可不单单是因为他夜闯安王府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

这突然间进来的两人就是玉浮光和赫连北辰。

玉浮光抢走了宁侧妃手中的药,并且控制出了她,赫连北辰和那个男子缠斗在一起。

只是赫连北辰的身子如今还在恢复中,如今距离他解毒也不多才一个多月,身子也没有完全恢复,内力也才恢复到了最初的四层而已。

不足一百招,明显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对方也明显看出了赫连北辰的弱点,想给他致命一击,但是却被一直站在一边的玉浮光给拦了下来。

“交给我吧!”

玉浮光一把推开赫连北辰自己代替他和对方打了起来,她这次虽然也没有尽全力,但是足够有信心不然对方在自己的手中再次逃脱了。

有人从她的手中逃脱那已经是一次很大的意外了,她不会让这样的意外在发生一次了。

“你多加小心。”

赫连北辰知道自己此时力有不逮也没有勉强,他清楚此时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目前抓到眼前的人,逼问出秦王的事情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无论是他的人还是皇帝的人都没有抓到秦王实时性的证据,事情丝毫没有进展。

今日眼前这人已经是意外的猎物了。

“是你,你是马场密室你的那个人?”

玉浮光和对方打起来之后,没多久对方就认出她了。

上一次她是夜行衣遮着面,但是这次因为就是安王府她可是什么伪装都没有。

“这么说,你是承认那日在密室里我遇到的人是你了,那就没有抓错人了。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玉浮光看对方认出了自己,也没隐瞒自己的身份倒是很爽快的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好一个安王妃,倒是很出人意料。不愧是玉孤痕的女儿,谁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武功修为。”

“是呀,不要说你们没想到,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这也多亏了我有个好师父,要不然我又能如何抓到你呢!”

“想抓我,口气不小!那我们看看今日到底是谁胜一筹。”

“那当然是我胜一筹了。”

玉浮光说着变换了攻势,攻击也比之前更加的有力量,也更加的刁钻。很快对方就承受不住玉浮光的攻击了,最后被她给点了穴道把人给抓到了。

“你们不用在我的身上费心思,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放心我们也没打算在你的身上费什么心思,我们也不会审讯你的。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你夜闯安王府都是死罪,更何况你又是勾结了宁侧妃,所以你已经注定一死了。既然是死人在我们这里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玉浮光说着是不审讯他,的确是没打算审讯他,但是因为她用了其他的方式,获取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那就是“搜魂”,她们早就想到抓到的人不会轻易的说出他们想要的信息,所以在短时间内,在青玄的指导下她修炼了“搜魂术”。

只是被搜魂的人,再此之后就会变的痴傻了。

那是因为搜魂术伤了脑子,被使用此术的人呢就会变的痴傻了。这原本是禁术,但是青玄说只要她不乱用就好了。

自从那日玉从戎的到来,当着赫连北辰的面说了青玄的事情,玉浮光也让青玄出现在他们父子的面前。

赫连北辰也知道了玉家人的“特殊性”。

玉浮光对着没有对他手软,直接就搜魂了,之后他就如一滩烂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赫连北辰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你父王的侧妃,是你的庶母……。”

宁侧妃看着玉浮光不知道做了什么,导致自己信赖的那个人生死不知,在看着逐渐靠近她的玉浮,下意识的开口。

“你放心我们不会害死你的,不过明日被人发现你是什么样子,我们就不知道了。”

玉浮光拿着手中的那个药瓶在她的眼前晃悠着,这药她刚才打开闻了一下,发现是挺歹毒的药。

如果吃下这个药,死倒是不会立刻死,但是却先陷入昏迷,然后逐渐食物记忆,甚至最后会变的神智错乱,简而言之就是疯了。

这药明显和地上的那个人说的不太一样,可见他也没有和宁侧妃完全说实话。

“这话是何种药?”

“吃了可以让人变得痴傻,或许还有其他的症状,这个我需要仔细的研究一下才知道。”

“可以让人变得痴傻吗?是瞬间就能变的痴傻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如果在里面加上些其他的东西,就能达到你想要的那个效果。”

玉浮光似乎是直到他想做什么,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那有劳王妃帮我配药!”

“好,你等一下。”

玉浮光当着宁侧妃的面,从自己的腰间又拿出一个小瓷瓶,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她把自己新拿出来的小瓷瓶的药粉倒入之前的那个药瓶里,摇晃了几下递给赫连北辰。

赫连北辰毫不犹豫的从玉浮光的手中拿过药瓶,看都没看直接掰着宁侧妃的下巴,把手中的药喂到了宁侧妃的口中。

今日发现的事情让他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宁侧妃了,宁侧妃这是对父王的不忠,这样的人他恨不得她去死。

但是也知道她不能就怎么死了,要不然他需要解释的太多了,如今这种方式或许是最好的。

赫连北辰喂过药之后点再一次点了宁侧妃的穴道,然后提着地上的人和玉浮光一切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玉浮光就收到了从西院传来的消息,说是宁侧妃夜间起夜的时候摔倒了,磕了一个头破血流。

等第二日照顾她的嬷嬷去叫她起床的时候才发现,那时候她都不知道已经昏迷多久了。

玉浮光得到消息就去西院去看她,还让人去请了太医,最后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宁侧妃磕到了脑袋,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也有可能人可以醒过来,但是却和以前不一样了。

至于如何不一样了,知道傍晚宁侧妃傍晚醒来,众人才知道她竟然变得痴傻了,疯癫了。不但不认人,还谁靠近就攻击谁。

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她绑在床榻上,让人好好的照顾着她。

谁也没想到宁侧妃最后是这样的一个下场,让人唏嘘不已。

就在宁侧妃的事情热度下去之后,漠北的人也即将到达帝都。

赫连北辰承担了迎接漠北来师团的责任,他需要布置的太多了,所以就开始忙碌了起来,玉浮光倒是清闲了起来,但是她也没有让自己彻底的清闲,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在忙碌。

搜魂知道了不少的事情,那人毕竟是秦王的心腹之人,所以从他哪里也知道了不少秦王爷的事情。

所以她们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转眼间漠北的使团就到了帝都,赫连北辰出城迎接使团进城,玉浮光带着儿子在酒楼看热闹。

“娘亲,是父王,父王回来了。”

她们所在的酒楼就开在主街上,漠北使团要是进宫就会路过这里,她们来的很早又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

所以趴在窗口的呦呦远远的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父亲了,他觉得骑在马背上的父王很威武,所以开心的指给玉浮光看。

玉浮光顺着儿子的手指看过去,也看到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那个人,巧的是她在看赫连北辰的时候,赫连北辰像是有感应一样也在看她。

他不单单是在看她,还抬起手朝着她挥一挥,像是在和她打招呼。玉浮光没想到那人会做出如此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有些呆滞,没有回应。

倒是身边的呦呦看着自己的父亲挥手,他开心的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用力的挥着手。

好在他大概是顾忌着场合所以没有开口,要不然还不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母子在这里了。

使团慢慢的从窗户下走过,玉浮光也带着儿子回府了。晚上宫里有接待的宴会,她和儿子是要去参加的。

这好像还是她嫁入王府之后第一次参加如此重要的宴会,一大早齐嬷嬷就好给她准备好了属于安王妃的宫装。

这套衣服她到不是第一次穿,上次是在呦呦被封世子的仪式上,也是她们母子如皇家玉蝶的大喜的日子。

呦呦的世子服是紫色麒麟服,等他继承了王位穿的就是四爪蟒袍了。她们母子从街上回来之后就开始准备入宫的事情。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玉浮光带着儿子乘坐马车进宫了,进宫之后她们直接去了太后的宫里,她们到的时候皇后和其他的命妇已经到了。

见礼之后呦呦和小太子一起出去了,玉浮光则留在了太后的宫里和她们留在一起。只是玉浮光觉得不是她多心了,那些命妇看她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奇怪,各自脸上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也完全不一样。

竟然有同情、有悲悯,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就在玉浮光疑惑的时候礼王府的世子妃离歌坐到了她的身边。

“外面都说这次漠北的人来除了是来商议和平协议之外,还是来和亲的。漠北的公主要嫁来我们大夏。小太阳你知道吗?”

离歌在问话的时候有在观察玉浮光的神情,担心她听到了外面的话,又担心她被隐瞒着。

“如今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吗?也对他们都已经进宫了,也消息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了。这个消息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你早就已经知道了漠北是来和亲的?那你可知道今日漠北的王爷进宫就说起联姻的事情,他们说……说要把漠北的公主嫁给、嫁给……。”

“嫁给赫连北辰是吧?”

玉浮光接着她的话,替她说道。

“你全都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看你如今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我也能想的到不是吗?只是他们说嫁给赫连北辰,赫连北辰就一定要娶吗?阿离,你不要担心,也不用担心我。”

玉浮光说着还安抚离歌,她总算是知道大殿内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因为漠北公主要嫁给赫连北辰的事情。

这个问题她们早就讨论过,无论是从哪方面皇帝都不会让漠北公主嫁给赫连北辰的。

只要赫连北辰不想,同样也没人可以勉强他,他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那他这个王爷也不要当了。

“小太阳,你就真的不担心吗?那可是漠北的公主,你要知道这可是两国联姻,有关两国和平的大事情,王爷他恐怕是做不了主的。”

离歌没想到听到这样的消息,玉浮光的反应和众人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过于平静了一些。

她都为她着急了。

“没有什么做不了主,做得了主,只看他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心。”

如果赫连北辰真的有心娶那个漠北公主,她可以让贤,这个安王妃她不当了。

顶多就是她带着儿子离开就是了,她已经带着儿子过了几年没他的日子,以后她们母子的生活也可以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虽然她也知道那样对不起儿子,但是她不想儿子在未来活在无尽的算计之中。

“小太阳你想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听着玉浮光的话,离歌下意识的伸手握着她,着急的劝说,眼中也充满了担忧。

“你想多了,我能做什么傻事情。你放心吧,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玉浮光反手握着她的手,拍了几下。

玉浮光坐在太后的宫殿里时不时就能感受着其他人的目光,她实在是不想被人当做猴子看,所以起身出去走走。

只是她才走出宫殿,就看到台阶下面走来的那个人,她停下自己的脚步,站在台阶上看着那个人。

找到对方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想着你该进宫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出来了,你们在这里聊些什么?”

“你希望你她们聊些什么,还是说你是在担心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放心吧,她们除了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之外,倒是没人当着我的面说什么。”

说完上一句话,玉浮光突然又说了一句“只是有关漠北公主要嫁于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娶她。”

“我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也不信嘴巴说的,我只看事实。如果你有心娶我也不会阻拦,只是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呦呦我就带走了。”

“我这不是威胁你,只是再和你说一个事实而已。我可以带着呦呦独自生活五年,也能教育他长大成人。我们也相处一段时间了,你应该知道以我的能力是足够教育到呦呦的。”

“我明白了,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你玉浮光如今是我赫连北辰,大夏的安王妃,也只能是我的王妃。”

“呦呦如今已经冠上我的姓氏了,他叫赫连鹿鸣,这一辈也只能是赫连鹿鸣。”

此时的赫连北辰一改玉浮光认识以来的温和,语气听上去霸道似乎还有些不讲理。但是他看着玉浮光的眼神却很炙热。

“赫连北辰我只看事实!”

玉浮光躲避着他的眼神说道。

“我懂了,你就看我的行动吧!我在前面等你。”

赫连北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似乎他到来这里就是因为要和玉浮光说这些话来的。

玉浮光看着站在宫殿外的台阶上看着那人离开,想着自己或许可以信任他。等人走远之后玉浮光还站在原地,知道听到声音后其他人的声音她才回身。

伸手是从大殿里走出来的各位夫人,离歌快步的走到玉浮光的身边:“你站在这里看什么呢,太后在更衣,我们先去先去琉璃殿。”

琉璃殿就是今日举行宴会的地方。

“好,那我们走吧!”

玉浮光携手离歌离开,也没在意其他人说些什么。原本是她两人走在一起,不知道就走着走着身边的人就越多了,到走到琉璃殿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走在她们身边了。

“娘亲,娘亲您怎么才来?”

玉浮光才进入琉璃殿就听到儿子的声音,也看着他绕着人群朝着他走过来。

“呦呦你一直都在这里?”

“娘亲是太子哥哥带我来的,我刚才一直在父王身边,现在父王去迎接漠北的使者去了。”

“那你一会儿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到处跑了。还记着来之前我和你说完的话吗?”

玉浮光借着弯腰给儿子整理衣衫的时候低声问道。

今日的这场宴会有可能并不安稳,她可不想儿子受到什么伤害,所以才想着让儿子就待在时间身边。

“娘亲说的话我当然记着了,我已经和太子哥哥说了。”

“那就好,照顾好自己,也要照顾好你的太子哥哥,不要离开青玄知道吗?”

今日为了保证儿子的安全,她还把青玄都给请了出来。

“娘亲,我明白的。您就放心吧!”

之后玉浮光牵着儿子走到位置上坐下,她拿起桌子前的说过给儿子吃,她则是观察着大殿里的一切。

大约小半个时辰皇帝携太后和皇后也到了,众人行礼之后再次坐下。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了漠北使臣觐见的消息。

赫连北辰带着漠北的人走进大殿,在行礼之后就走到玉浮光母子身边坐下了。

“漠北使臣远道而来,辛苦了,朕敬你们一杯。请!”

坐在高位上的皇帝端起了自己的金樽高高的举起,客气的对着坐下下面的人说道。

“大夏皇帝客气了,为了两国和平,这点辛苦算什么。”

漠北这边答话的是来的一位王爷,此次漠北出使大夏来的事一位王爷和两位公主。这位王爷是漠北王的堂兄,人称莫顿王爷,但是听说向来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莫顿王爷在喝下杯中的酒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总自己的座位上离开走到赫连北辰的面前。

“本王也敬贵国的安王爷一杯,日后我国的公主就劳安王爷照顾了。乌雅公主是我王最疼爱的妹妹,要不是为了两国和平,我王也不舍得她远嫁大夏……。”

只是还不等对方把话说完,赫连北辰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想莫顿王大概是搞错了,本王可没有纳妾的准备。”

赫连北辰说着剥了一个橙子递给了坐在他身边的玉浮光和呦呦,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有妻儿。

“安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提交上来的国书可是言明了,乌雅公主和安王爷联姻……。”

“和谈本就是两国的事情,不是你们漠北说是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本王早就已经娶妃,而且王儿也有了。所以你们漠北的公主要是嫁给本王只能是个侍妾,但是本王实在是没有纳妾的打算。”

“侍妾,你们大夏不要欺人太甚。我们漠北的公主那是何等的身份,怎么会去当一个侍妾。这要是按照我们漠北的规矩,自己看上的人只要抢过来就行了,不如让安王妃和我们的乌雅公主比试一场,输得那一方自动退出就行了。”

“这很公平吧,不知道安王妃敢不敢?”

说话的事漠北的一位公主,玉浮光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她人,但是看她的装扮结合流言大概也能想到她是谁。

是漠北唯一的一位在战场上领兵的公主。

漠北的这位公主说完之后目光就盯着玉浮光,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似乎是看不起玉浮光是个躲在男人后面的“废人”。

在场的众人听到高她的话也看着玉浮光,他们在知道了玉浮光的身份,也知道了玉浮光会武功的事情,但是却不知道玉浮光的功夫如何。

但是她们都知道漠北那是马背上大天下的人,无论男女都会习武。漠北的人敢提出这样的比试,想比是因为她们的公主武功不错。

大殿里一时之间有些安静了,因为没人知道玉浮光会如何选择。

“就按你们说的来一场比试,只是我答应比试倒不是因为你们漠北的风俗习惯。本妃于安王赫连北辰已经成亲了,在场的人都知道。无论你们打着什么的目的,我这个安王妃是真实存在的。”

“即便今日为了两国和平我自请下堂,那按照我们大夏的风俗习惯你们漠北的公主也只是继室而已。如果再不辛我不堪受辱,死在大殿上,日后每年的逢年过节你们漠北的公主都要对我的灵位行礼。她永远也也不越不过我,更何况……。”

“浮儿!”

玉浮光的话还没说完,赫连北辰就开口喊了一声,他则是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喊玉浮光。

他不赞同玉浮光说的话,他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玉浮光也只是看着赫连北辰一眼继续说道:“但是他赫连北辰是我儿子的父亲,她早就已经打上了属于我们母子的标签。如今有人觊觎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是一个可以忍受的性子。”

“请乌雅公主出招吧!本妃听闻漠北还有一位善于领兵打仗的公主,想必这位公主武功也是不错的。不知道今日可来了,你们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本妃也不能不给你们一个面子,不如你们姐妹一起吧!也让本妃看看漠北的女将军是个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要说刚才那位漠北的公主只是用眼神侮辱玉浮光,那玉浮光如今是把这看不起三个字直接说出口了。

“对了忘记介绍了,本妃名唤玉浮光,乃是玉孤痕之女。就是十多年前把你们漠北人打回老家的大夏的上将军!”

玉浮光说完起身,走到中间的舞台上,她站在上面等着漠北的公主上台。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却坦然置之。

事情都已经如今的这个地步了,漠北那边的人也知道她们不能退宿了,先不说眼前事关漠北颜面的事情,还有之后的计划都不嫩被耽误了。

“既然安王妃如此的客气,我们姐妹要是在推脱就像是我们怕了你一样,那我们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漠北的两位公主起身上台,但是和玉浮光不一样的事情她们两人都是拿着武器上台的。

“安王妃你的武器呢?我们姐妹已经在人数上占了便宜,不能让安王妃在在武器上吃亏了。还请安王妃挑选一件承受的兵器吧!”

“多谢公主提醒,是本妃考虑不周。借剑一用。”

玉浮光说完往四周的守卫看了一眼,垂手一把长剑就出现在她的手中。

“请吧!”

“多有得罪了。”

乌雅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就一起攻了上前,但是她们对面的玉浮光依旧是一动不动,最后眼看她们的弯刀就要到玉浮光的眉峰了,玉浮光才脚尖点地后退了一步。

但是她在后退的时候众人只见她轻轻的挥了一剑,乌雅姐妹二人就直接朝着后面飞去。

直直的跌倒在舞台下面,玉浮光又挥了一下把手中的剑还给台下的侍卫,她则是拿着双刀站在舞台上看着漠北一行人。

“你们输了,只是本妃没想到漠北赫赫有名的女将军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竟然连本妃的一招也接不住,果然传言不可信。”

玉浮光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被自己的人扶着站起身的姐妹二人,语气风轻云淡的,但是确实这样才让两人更加的觉得是被侮辱了。

玉浮光转动了自己手中的弯刀,抬手扔了出去,弯刀钉在了莫顿王爷的面前。

事情似乎就发生在转瞬之间,就在参加宴会的人还在担心玉浮光不敌对方,不该一挑二的时候,她只是用一招就解决了那两人。

看着舞台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们终于意识到这安王妃和她们想的不一样。她们所担心的事情大概是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了,或许未来她会和她的母亲一样,成为大夏另外一位女将军。

在大夏的两位公主输了之后,似乎是损害了漠北的气势,之后的和谈就顺利的多了。

同时皇帝的人也在暗中处理了秦王的人,最后得到的消息是秦王在通过密道逃亡的时候,被人堵在密道出口处被抓到了。

直到人被抓,皇帝和赫连北辰他们才知道,秦王早就不是真正的秦王了,而是早就被人给替换了。

他一直潜伏在大夏,竟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皇帝在知道之后暗中命令赫连北辰暗中寻找类似于秦王一样的人,朝廷也换了一次血。

自此大夏繁荣昌盛了,三代安王都是帝王的最信任的股骨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