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西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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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玉携一听便听出来,是张启山的动静,只是他们孤寡寡男共处一室,其中一个还是结过婚的…
好吧,玉携打断了脑海里想入非非的想法,听着声音便知道张启山是痛的发出的声,那么他一定受伤了。
只是自从那天分别,他可没听说过张启山再有个什么活动,更别说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新月饭店。
身为新月饭店的姑爷,平时身边应该是不缺人保护的,更别说还有一个忠心耿耿且护主的张副官,怎么会受伤呢?
玉携轻轻挪动一下脚步,便让屋里的二人发现了,张日山呵斥了一声:“谁?”
玉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慌张,推开门便进去了,所幸入眼帘的就是张启山伤痕累累的后背,原本威风凛凛的穷奇,此刻早已被忽略了。
“是我。没想到佛爷这段时间竟还能受伤?”玉携仗着此刻还是合作关系,便明目张胆的询问。
“小伤罢了,就不劳玉公子担心了。”张启山低下了头,继续缠绕手臂上的纱布,他没有正面回答。
这份说辞,若只是看他那张处事不惊的脸,倒是能让人相信。只是看了伤口被磨损的翻出的血肉,甚至还能看见森森白骨,就让人不太相信。
玉携眼尖的看出他后背上的这些伤,倒像是被人用锯子硬生生的磨出来的。只是有谁这么大胆,敢用锯子砍佛爷?
“张启山,你知道你的这一份说辞,并不能让我相信。”玉携坐在了屋子里唯一一张高大的椅子上,然后冷声的开口。
“……”无声的沉默在蔓延,张启山闭口不谈。
也许是张副官被玉携的气势镇住了,也或许是张副官实在看不下去佛爷的‘自残’行为,就开了口,声音是铿锵有力,不过就是跪下了。
“佛爷等你离开后,再次下了墓,他的人手并不多,回来又伤痕累累了。”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张启山的脸色。
他是最了解张启山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张启山不想麻烦玉携,又怎么会不知道张起山是多么倔强执着的一个人。
果然他有眼神坚定的。目光带着祈求的看向玉携。“玉公子,我知道上次的墓,您并未用全力,你手下的支部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只是玉公子,对你来说也许不重要,这是对我们却是关系整个九门命运的关键抉择。”
“你能否再帮我们下一次墓呢?不是以琼楼玉宇掌柜的身份。”他说的也是了,他的称呼不是玉掌柜,而是玉公子,这是代表的是私人谈判。
玉携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是良久的沉默,一根针掉在地下,此刻只怕也是能听清楚的。
“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个墓与我祖上的历史有关,就算是我想通过,也是有困难的。上次我们去的那一趟,只能说进入了外围,想要进入内圈,还得付出点代价。”
(提前交代一下,嘿嘿,玉携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