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期若有所思的关上了房门。

这位大佬的腿好了?

祁承峰那右脚鞋后跟的磨损,分明是正常的行走才能造成的程度啊。

怪不得这一阵都没怎么见着大嫂叶清璇,看来是真找到什么方子了。

可是在原书里,祁承峰的腿疾治好,那也要到明年冬天啊。

当这一件件偏离原书剧情的事发生,苏遥期有些拿不准。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吗?

还是说会有其他的变数存在呢。

苏遥期想的入神,祁承晔回来的时候她都没察觉。

“想什么呢?”

她猛地一惊,肩膀抖了抖。

“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啊。”苏遥期拍拍自己的胸脯,抱怨着。

祁承晔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我回自己的房,还要敲门?”

...

哦,那确实也是不需要的。

苏遥期清了清嗓子,“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不要这么突然,不然...”

“不然什么?”

男人突然凑近,一股淡淡的酒气涌入苏遥期的鼻端。

她蹙眉捏着鼻子,手撑在床上微微后仰,“你喝酒了?”

祁承晔勾唇,单手松了松领带,“昂,喝了点。”

他说着人又贴近了几分,双手撑在床上,这姿势恰好将苏遥期圈在了怀里,让她无处可逃。

“祁承晔,你很臭,你洗了再上床。”

祁承晔看着女人小脸都皱到一起,不由地笑了起来。

他恶劣的勾着唇,“可以。但是...”

强劲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小腿,空余出一只手将她的嫩白如藕般的胳膊环在自己脖上他低低的笑:“我们一起。”

“啊——”

许是太过突然,苏遥期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

“祁承晔你干嘛!”

可好巧不巧的被路过的王婶听到,她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进来:“少夫人,需要帮忙吗?”

苏遥期小脸憋的通红,用左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发出尖叫。

“叩叩——”

“少夫人,你在吗?”王婶心生疑惑,重复了一遍。

祁承晔凑近,炙热的呼吸烫的她心尖发颤,“遥遥,还不回答吗?不然她就要进来咯。”

苏遥期含着水光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清了清嗓子:“王婶,我...我没事。不用帮忙。”

王婶听到了回应便安心的离开了。

她屏住呼吸,直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小手捶了上男人邦邦硬的肩头,轻斥:“你疯了!刚刚差点就闹洋相了。”

祁承晔眼里的欲色明显,眼尾泛着幽幽的红光:“没疯。明天周六,可以放小祁出来了。”

苏遥期:!

小你个头啊。

这男人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可是男人根本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将她一肚子骂骂咧咧的话全都吞进了嘴里。

......

-

翌日。

苏遥期又睡过头了。

她看着旁边已经没有人影了,心里恨得牙痒痒。

这段时间或许过的太充实了,她都留意头等的生命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居然已经攒了一百天了!

苏遥期睁大眼睛,最近好像也没做什么太新鲜的事,怎么一下就攒了这么多呢。

想不明白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继续攒呗。

她下床的时候觉得腰酸的快断掉了,以至于下楼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祁远山也在楼下看报纸,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作息不正常。

“遥期醒了啊。我派承晔出去了,王婶给少夫人弄点粥。”

苏遥期莞尔谢道,她本来就饿的心里发慌,所以也没拒绝。

“遥期,你和承晔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她刚喝了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

“爷爷,我们还年轻啊,才结婚不到半年呢。”她讪笑。

“嗯。”祁远山的视线还在自己手中的报纸上,“可以准备起来了。当年你奶奶生承晔他爹的时候,才17岁呢。”

...

现在能跟你们那时候比吗。

苏遥期默默的想。

可今天祁承晔也不在,她并不想将这个扫兴事情交给自己来做。

“爷爷,等承晔晚上回来了,我和他说。”

苏遥期也不想多待,风卷残云的吃完了赶紧溜了。

祁远山悄悄的打量着孙媳妇的背影,摇了摇头,“哎,年轻人啊。”

-

苏遥期一到店里,万鹏就神神秘秘的把她叫到了一旁。

“老板,那个听说隔壁铺子被人买下来了,他们装修遮的很严实。可是我去和那师傅套了点近乎,听说也是家珠宝店呢。”

“最重要的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之前店里的被那个挖走的老员工。”

苏遥期挑眉,“哦,所以这隔壁的店是宋姨开的咯?”、

“应该是。”万鹏肯定道。

可是宋心莲现在在国外,说是去接儿子还没回来呢。

哦,虽然她人不在,可是她女儿祁子珊可是还在沪市呢。

她眯眸浅笑,“我知道了。没事,店内一切照旧吧。”

-

这边刚得到消息,下午谢婉君就来访。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来告诉苏遥期。

“遥期,我要跟你坦白件事?”

苏遥期讶然,“怎么了?”

她咬着唇,一脸难色:“那个,子珊她听她母亲的安排,说是要开一家金饰店,邀请我去参加他们店的开业典礼。”

“这没事的,她开店你和我道歉做什么?”

谢婉君小心翼翼的斟酌着开口,“她现在租的这家店,是我们家的...”

“哦。”

原来如此。

这很正常,毕竟这家店以前就是宋心莲在打理,而祁子珊又和谢婉君交好,这在正常不过了。

只是谢婉君觉得自己家的行为,有些背叛的意味。

不管店之前是谁的,但苏遥期毕竟帮了他们,还给他们介绍了好的老中医,谢父病情能稳定下来也有苏遥期的一份功劳在。

可转身,他们家又帮了别人,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

谢婉君本来也不想答应,可一边是手帕之交,一边是有大恩情,这两边在打擂台,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遥期,你放心。我哥的铺子只给她租了一年。你要觉得别扭,我们家还有别的旺铺空着呢。”

这是她想到的两全之美了。

苏遥期挑了挑眉,“我为什么要换。这铺子是我们祁家的,我不会换,更不会因为她而换。”

不就是打擂台,那打呗。

两家同类的店,谁的生意差,那谁就是打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