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祁微又输上液了。

时凉在医院照顾他,祁微抓着时凉的手不放开。

输完液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烧已经彻底退了,至于感冒,祁微感觉自己的鼻子都通了。

再不想住院,时凉不准。

祁微软磨硬泡:“哥哥,其实我觉得是住院根本没有什么用的,我现在完全已经好了,可以直接回家了。”

时凉并不打算理会他:“听医生的话,医生说让你观察一天就观察一天。”

祁微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们回家观察也是一样的吗?为什么非要在医院呢?我不想在医院。”

时凉突然笑了:“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孩了?好了,别闹了,听话啊,乖乖的。”

祁微还要再说些什么,时凉直接打住:“你今天不是说,只要我能留在你的身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我现在需要你永远听我的话,现在必须住院。”

祁微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是时凉坚持着不肯退让,他也只能妥协。

“好吧。”看着祁微低着头,噘着嘴,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吃到松果的小松鼠一样,时凉突然间笑了。

“乖乖的,等你病好了,我们出去玩。”时凉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祁微。

祁微有些不自在,尴尬的笑了笑。

他缠着时凉听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时凉脖子上的吊坠,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祁微看着时凉吊坠,是一个薰衣草花瓣,他记得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祁微眼睛落在薰衣草吊坠上,久久没有移开。

时凉看着祁微的视线一直盯在他的吊坠上,有些心虚地将吊坠放到衣服里。

这是生日那天厉言相陪他逛街给他买的。时凉配饰并不多,所以才一直带着。

祁微看着他将吊坠放在衣服里,面色沉重,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在时凉以为他生气的时候,祁微绵密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吻得时凉窒息才肯放过他。

第二天祁微说什么也不在医院里待着了,时凉看那病已经好的大差不差了,便带着他回家。

祁微并不想回到他自己的房子里,坚持一定要在他们之前的合租别墅里养病才好得快,时凉只好顺着他。

一回到家,祁微就搂着时凉亲吻,在这个房间中,任何角落里,他们都做过,换着各种姿势。

两个人脑海中都想着不太纯洁的过往,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到了床上。

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冇钱 另一个当事人在这里,时凉的脸竟然红了起来。

祁微也想到了这些,眼神暗了下去,他亲吻着时凉,额头,鼻子,嘴唇,给我在脖子一带徘徊留恋。

就在时凉沉醉其中时,祁微突然间停了,时凉看了一眼祁微,今天他嘴里含着项链,他脖子上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弄了下来,并含在了嘴里。

祁微问道:“哥哥自从见面之后,我就发现你一直戴着这个项链。这个项链是谁给你买的?他天天戴着它?就这么喜欢呀?”

时凉知道祁微肯定是误会了,想在这一次多次吃那个秘书的醋,他决定气一气祁微。

“项链吗?我也忘记了,和你分手之后,有太多的追求者了,收到的礼物太多,都忘记是谁送的了。”

祁微的眼神中闪过危险的气息,他轻轻地咬了一口时凉。

他一只手托着时凉脑袋,一只手摸着时凉的背,一寸一寸地往下摸着。

脸上却是粲然一笑:“哥哥平时都这么善良啊?每一个追求者都会给机会,就不像弟弟我,除了哥哥以外,谁都爱不上。”

时凉假装听不出他的讽刺挖苦。

“快点好好养病,早日康复。”

说完就准备从床上离开,被祁微一把抱了过去。

“不许走!项链不许带,明天我给你买一条,你就换上我的。”

时凉不以为然:“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让我只戴你的项链?”

“男朋友。”祁微虽然底气不足,但是斩钉截铁地道。

时凉失望地摇了摇头,神情很是落寞:“你之前冷暴力我,后来一个秘书也处理不好,让我反反复复因为她吃醋,我们还是接触接触吧,我可以给你一个试用期,试用期三个月,这期间我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追求,不过你有优先录取的机会。”

祁微已经很满意了,以前的他真的太差劲了,他也知道,如今他愿意拿出最好的状态来与时凉相处。

虽然祁微同意时凉说得给自己一个试用期的提议,但最终项链也没有还给时凉,而是第二天特地在商店买了一个百合花的项链。

他要告诉那个送时凉薰衣草项链的人,时凉已经有了想要百年好合的人。让他白日梦也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