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柔有些慌乱了,紧绷嘴唇,温宁看见了问她怎么了,金子柔这才晃过神来。
心中的愧疚达到了顶峰,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弓,“你等下!”,说着就去储物袋里翻了翻,果然她没记错,一年生辰有人送她把弓。
“给你!这是我之前的准备好的新年礼,你姐姐我已经给完了,却独独落下了你,实在不好意思,你可别跟我生气啊!”金子柔这样说着,温宁不好拒绝开心的收下了。
见温宁十分喜欢这把弓,金子柔心中愧疚有几分缓解,随后便走了。
按照江厌离的指示,金子柔来到江边果然发现了江澄和魏婴在溪里捉鱼,因为不敢过去,所以只能坐在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上等他们结束,金子柔刚低着头,就感觉面前有一片阴影笼罩,抬头望去,竟然又是蓝灦。
(蓝灦:不奇怪,就是看见你才过来看看的,免得你做了什么违反家规的事情!)
蓝灦可能是也感觉到尴尬了,就开口解释道:“看见你这在这边,我就来看看。”
金子柔对这话深信不疑,也很是高兴这征兆不就是她又要拥有一个朋友了嘛!好耶!
蓝灦见金子柔没做什么违反家规的事情事,只想快些走,却顺着这个方向看见了,手提着鱼正准备穿衣的江澄二人。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蓝灦飞身向二人过去,二人先是震惊,然后便心如死灰,不加辩驳地接受了蓝灦的惩罚。
蓝灦之名两人听聂怀桑介绍过,蓝灦容貌艳丽,可内在却十分冰冷。她初在女修处修习,因资质出众成为蓝启仁的弟子,来到男修处学习,据说已经在接手女修教习的事务了。再说冰冷,是有一个弟子对她一见倾心向她表白,蓝灦毫不犹豫以惊扰女修的名头告诉了蓝启仁。那位弟子当天就受了罚,据说蓝灦就在一旁看着,自此之后蓝家的男修士都不敢与她接触,对她只敢有尊重之情。
这就是连魏婴被惩罚都不敢有异议的原因了,蓝灦走后,两人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金子柔关怀地问两人没事吧。
魏婴先是摇了摇头后点了点头,“哎呀,你不知道我刚刚感觉气息都凝结了。”
金子柔一脸促狭“你天不怕地不怕,难道竟然怕浮真姐姐?”,江澄解释道“刚刚听了聂怀桑讲过蓝怀真的事,他怕也不奇怪。”
金子柔非常好奇,问道是什么事,两人就给金子柔讲了一遍。
后者听完了表示不信“浮真姐姐怎么可能那么冷漠无情,况且你们是真的违反了家规啊,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魏婴这时又说“是不是误会暂且不知道,但是这事聂兄刚给我们讲完,蓝浮真有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就挺瘆人的。”
当然这事也确实是个误会,蓝灦被表白很慌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问他师父,好嘛,蓝启仁一听就生气了,好不容易的好苗子怎么能被这么祸害了,当即就向蓝灦打听他是谁,然后送到执法堂,正巧吧蓝灦那日在执法堂学习,就背上了冷眼旁观这口锅。
“啊对了,我找你们是有别的事儿的。”金子柔想起最重要的事,就给两人说了,两人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那太好了,我想着这时间就约在晚饭后天还微微亮时吧,不然你平常要罚抄,可能没时间。”金子柔指了指魏婴,
魏婴一阵哀嚎“哎,你别提这事啊。”剩下的两人大声的笑了。
三人携行离开此处。
蓝灦离开三人后,照例去巡视后山,感受其中一处有灵气波动,便快速向此处赶去。只见一枚银针射向结界,蓝灦赶忙挥手以灵气退散它。
蓝灦看向银针的主人,正是温情,后者见到蓝家的人发现她很是慌张。
蓝灦记得这位较为知礼温家姑娘,对她印象颇好,但此时眼中都是戒备,“温姑娘对吧?后山是我蓝家的禁地,不可随意踏足,想必你应该误入此地的,请随我一起离开吧。”
温情见蓝灦没有为难她,拱手道出自己误入此地的,还请仙子带我出去吧。
金子柔三人正巧看见两人在一起的场面,便想出去问问温情要不要一起,这时魏婴把她拉住了,金子柔不解,回头望去。
“那个温情,我好几次看见她在后山鬼鬼祟祟的,真不知道这蓝家后山藏了什么秘密。”魏婴解释道。
“怎么可能?情情不是那样的人。”金子柔不敢相信温情来这是别有目的的。
江澄这时也拉住她,对她摇摇头,“就算温情没有,那她背后的温家的呢?他们向来不屑参加其他仙门举办的活动,这次却反常的来了,若说没有深意,谁信?”
金子柔冷静片刻觉得二人说得有道理,金子柔喃喃自语道,“温家到底要做什么?他们家什么没有?权势、地位、财富,还有什么是他们没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