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于孟瑶,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我知道他有个病重的母亲,知道他们生活艰苦,觉得他很可怜,想帮帮他,那时我还不知道...,可我知道后,又怕母亲看我这样做,会觉得伤心,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金子柔不能和身边的人说,内心却十分苦恼。

江澄了解了原委后,便安慰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姨母不可能不知道,但要是被别人告诉了她,这过程中,若是有一丝言语上的差错,都有可能产生误会。我想着你若是想继续帮助他,不如想告诉姨母一声。”

“好,我心中其实也是这般想的!不过阿澄,你懂的不少嘛。”金子柔低头笑了。

江澄略有些含羞,“怕你到时候和姨母产生误会,我才多想了些。”

“阿澄,懂得这么多,想必日后也能做到这样,不与亲近之人产生误会吧?”金子柔本来是要开玩笑的,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一丝不易察觉到的严肃。

江澄自然是答道不会,不过未来会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没过一会儿,蓝启仁也到了,快要到了时间,可却迟迟不见魏婴和金子轩,金子柔正想起身去找金子轩,就见后者怒气冲冲地坐到了位置上。

而罪魁祸首魏婴正慢悠悠的坐到座位上,一脸得意朝江澄望去。然后就看见金子柔伸出头看他。

金子柔结合刚刚哥哥瞪了一眼魏婴,推理出肯定是魏婴招惹了金子轩,于是张口说了句你等着,不过是无声的,就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边蓝启仁也开始了今天的课程,大家都听得认真,唯有魏婴一直不太老实,蓝启仁为了肃课堂之风,就叫他回答问题。

前几个问题都是些常识性的,不过到了最后一个问题,魏婴却迟迟不答,很是沉默。

蓝启仁见此消了气,便叫自己的得意门生蓝忘机回答,蓝忘机所言都是挑不出一丝错误的做法,蓝启仁很是欣慰。

(魏婴:我知道你开心,但马上你就要不开心了!)

这时魏婴开口,其言被蓝启仁判为离经叛道,魏婴却仍旧顶嘴,最后被赶了出去。

江澄和金子柔大眼瞪小眼地沉默,最后金子柔先开了口,“我知道魏婴大胆,为人洒脱不拘,敢想很正常,就是没想到他还真敢说。”

聂怀桑插了一句,“魏兄还真是大胆啊!”

金子柔对后面蓝启仁所讲的几乎是充耳不闻了,因为她想到了那件事,画面中魏婴面容颇为阴郁,若非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可能变成这样,难不成他后来真的这般做了。

金子柔想想便觉得可怕,这几日她过得太快乐了,以至于忘记自己要做的事。倘若事事都如之前那般发生,那她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必须要提前规划了!

金子柔课上想了诸多,就觉得头越来越痛。

等下了课,金子柔与金子轩说了些什么,就奔着蓝启仁去了。

金子柔弯腰行礼,很是诚恳“先生好,学生是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的。”

蓝启仁对金子柔印象不错,就是叫她坐下说话,抚着胡子说“我记得你名为子柔对吧。”

“是,学生名为子柔,未曾起字。”金子柔答道,有说明来意,“学生有本书,是我前几年游历所写的,不过书中用词可能不是很准确,加之有些地方我了解不多。所以想请先生参与编修。”

说罢,金子柔递上书,蓝启仁接过翻看了起来,看了几页后评价说“虽然文笔稚嫩了些,不过胜在行文清晰流畅,若是修改得当,可称为佳品。”

蓝启仁此话就是答应的意思了,金子柔很是高兴,当即起身道谢,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金子柔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