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东西都准备好了吧?”金子柔感觉氛围有点奇怪,先打破僵局。
“准备好了,指你去检查?嗐!”金子轩颇有些失望的摇摇头,随后便是一声痛呼“嘶!你干嘛!”
“我就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取笑我!”金子柔假装恼怒!
“行行行,也不知道是谁,一直聊天个没完,连结束都不知道去看看拜师礼怎么样!”金子轩有些不服气道!
“咱们送的东西能有什么差错,这又是在云深不知处,东西还能丢了不成。”金子柔撇撇嘴。
堂外,蓝曦臣与蓝启仁一同等待布置琐事,“怎么不见浮真?我记得刚刚她是与你一同在门口等待的。”
蓝曦臣也有所担忧,蓝灦此去时间太长,若不是久久没有其他弟子来报,恐怕他也会急急赶往那边,别真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不过迟迟没有其他来报,想必是浮真能处理的好,蓝曦臣这般想的,也如此与蓝启仁说着。
不过随着献礼的开始,蓝灦始终没有回来的迹象,蓝曦臣二人这才意识到,或许那边有什么绊住了她,无奈已经开始没法去查看。
“兰陵金氏拜礼”一弟子高声喊道。
金子柔来到金子轩身侧,帮后者整理了下坐褶的衣袍,“哥,一会儿我站你斜后方哦。别紧张!”
“好。”金子轩不觉有些好笑,小声答道。
两人和一名门生捧着准备好的颇为华贵的木奁,在堂中央行拜师礼,在行礼的同时,金子轩起了个头“兰陵金氏金子轩/柔拜见先生。”
“...家父特为先生献上河洛经世书...”金子轩回头看了眼,那名门生打开木奁,露出里面的典籍,以金线绣之,实在豪华,周围人连连发出惊叹。
堂上的蓝启仁也十分满意,收下此礼。
在金氏之后,便是清河聂氏,聂家献上一个紫砂铜鼎,鼎身质朴厚重,是由聂家的一名副使捧着,那副使在说话之前一直低头,颇为低调,但当他开口介绍起此鼎之时,气度坦然自若,引人注目。
金子柔向那边侧头过去,发现竟是熟人,冲那边微微一笑,心想刚刚竟是没注意到,一会儿得去找这个小哥哥说说话。
“这个孟瑶是金家家主的私生子吧,听说他去认亲的时候还被一脚从金麟台上踢下来呢”
“跟人家正妻生的孩子就是没办法比...听说他母亲...”
两个坐的稍偏远的弟子,对着孟瑶时不时发出鄙夷的声音,摆明了是要给人家难堪的。兰室一时寂静,屋子里都是这两人的声音,偏偏不自知,说个没完。
“不知两位道友出自何家啊?”金子柔声音不同平常的灵动活泼,语调很平。
这两人顺着面前的金色衣角向上看去,见金子柔如此,还以为自己一番话受到了金子柔的赏识,颇为高兴介绍了自己家世。
“好,我记住了!如果我下次再听到这样的话,就提着剑去你们家与你们好好切磋一番。”金子柔向来不喜欢有人当面编排别人。
若是普通的讨论某人,语气绝不是如此,更不会说出那样的话,那两人此举就纯粹是为了恶心孟瑶。
金子柔不喜欢这样,若不是估计这样,大有把两人拎出去切磋一番的意思,
那两人这才意识到金子柔是生气了,还以为是不喜有人随意编排金氏,故而道歉请她宽恕,不要一般见识。
“那就还请两位道友注意好自己的言行,祸从口出的道理想必不需要我给你讲一遍呢。”金子柔为了吓这两个人,故意压低声线说。
蓝启仁见几人没事了,和事般说了声安静,金子柔刚回来便为自己刚刚的行为道了歉“弟子不该随意移动。”,蓝启仁无事的挥了挥手,金子柔便坐回了位置上。
“你去给那两个人说什么了?”金子轩正襟危坐,面上不见波澜,但金子柔知道,他是有些不开心了。
“哥,孟瑶他母亲久病没钱治愈,后来又不治而亡,那些人说这些不是让孟瑶更伤心嘛!”金子柔知道金子轩颇为介意庆生宴上的那件事,故而不提孟瑶如何,反而提他母亲如何凄惨。
金子轩眉头紧皱,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那两人被吓得一激灵,“这样确实太过分了!你做得没错!”
“嗯嗯!”金子柔知道金子轩虽然为人高傲,但正义善良,这种事不会介意,庆生宴一开始的时候甚至没有放在心上,但抵不过金子勋几人总在耳边念叨,听着听着也烦了。
孟瑶被几人说得头低的更甚,但蓝曦臣却对他颇为夸奖,孟瑶心中对为他解围的人感激十分。
孟瑶在随聂怀桑向后走时,特意小声与金子柔道谢。
聂氏之后,便是云梦江氏,三人刚要行拜师礼,只听门口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