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白不解:“你怎么想起来去古玩市场了?那里这么乱,而且你还不能出院。”

隋疏:“……那……出院了再去?”

苏慕白不知道隋疏为什么那么执着,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断断续续地聊了半小时,苏慕白才离开。

是夜,叶父叶母打来电话告诉隋疏,叶念拍戏受伤回来了,他们走不开,让隋疏自己找个护工。

隋疏觉得好笑,叶念又回去闹腾,叶父叶母两人来其中一个照顾断了腿又伤了脑子的大女儿不行吗?

不过叶父叶母没来也没关系,晚上隋疏正好要干一点大事。

是夜,隋疏利用魔气给自己捏了一个替身,然后瞬移到隔壁市。

陆风是杀手组织的老大,这个组织是只要钱到位,不管好人坏人他们都会杀。

今日陆风要杀的是隔壁市出了名的“铁豌豆”,两袖清风的清官市长。

不过隋疏根本不关心,她就是来给陆风添堵的。

大厦顶楼,陆风正趴在楼顶,架好了qiang。

“泥嚎啊小宝贝儿!”

突然出现的陌生女音让陆风浑身一僵,等他侧过头,就瞧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正蹲在他旁边。

女人的脸被头发盖住,灯光昏暗,根本看不清楚面容。

陆风瞳孔地震,他不仅是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的老大,同时他也是世界杀手排行榜第一金牌杀手,但偏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出现他都不知道。

除非……这个女人是鬼!

陆风下意识地把枪对准了女人,准备扣动扳机。然而他眼前略过一道残影,他的枪头就被打了个结……

打了个结……

随着砰地一声,陆风捂着自己被炸得黢黑的脸,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隋疏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翻了翻陆风的那些装备,又扒拉了陆风的衣服,翻出一块帝王绿的龙形玉佩。

这块玉佩是号令杀手组织的重要信物,只有组织老大才可以拥有。

隋疏把玉佩塞进自己的怀里,一边跟铁柱念叨:【嗯,老大这个位置勉强配得上我的身份。】

铁柱后背一凉,看着双眼被炸瞎的陆风,结结巴巴地道:【宿主,你就这么把男主弄瞎了?】

隋疏翻了个白眼:【不然呢?该动手时就动手。】

铁柱:【……所以你就给男主的枪头打了个结?】

隋疏的语气就跟吃了碗饭一样平常:【哦,我也不知道哇,这玩意儿软塌塌的,怎么杀人哦。】

铁柱:【……】

说完,隋疏趁着jing察还没来的时候就瞬移离开了这里。

天台的门被撞得砰砰作响,很快举着枪的jing察就冲了上来,发现只有一个倒地哀嚎的男人和满地的子弹以及一把炸烂的枪。

隋疏转头就出现在了第一杀手组织大本营。

正在训练的男杀手和女杀手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纷纷一愣,随后立即朝着女人杀过去。

这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看不清面容,但他们能感觉到她身上令人不安的气息。

隋疏咧嘴一笑,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根擀面杖。

杀手们懵B了一秒,很快就围住了隋疏。

铁柱默默地给杀手们点了根蜡。

上一个位面的杀手和男主护卫们本就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但都没有一个能打的。

这个现代位面可没有什么轻功内力,更加打不过宿主了。

十分钟后,杀手们躺了一地,痛苦地翻滚,根本爬不起来。

隋疏将棒槌往自己的肩膀上一靠,亮出那块龙形玉佩:“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了,有问题吗?”

杀手们:“……”

他们敢有问题吗?

他们好歹也在杀手榜上名列前茅,结果被这女人一棒子打得起不来。

他们确定以及肯定,要是他们敢说一个“不”字,肯定得脑袋开花。

隋疏成功收服了第一杀手组织,美滋滋地回了医院。

这个杀手组织没有别的名字,他们真的叫第一杀手组织。

隋疏:“……”

杀手们休养了两天,很快就调查到他们的前任老大陆风已经被jing察抓了,陆氏集团都不敢把他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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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们:“……”

隋疏没有再让这些人跑去接什么单子杀人,这群人随便接一个单都是几十万上百万,不过明面儿上的身份都还不错。

有的人是某某集团的总经理,有的人是某某夜总会的老板,有的人是某某医院的主任……

至于保镖什么的,算了,隋疏不想浪费那个钱。

于是乎,一些无所事事的杀手们就成了隋疏的护工和保镖。

隋疏不是个脾气好的,杀手们深有所感,比如现在,隋疏正揪着叶念的脑袋砰砰砰地往床头的墙上猛砸。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隋疏正一边玩消消乐,一边接受小护工冰狐的投喂,叶念这个神经病就冲进来了。

叶念是来嘲讽隋疏的,手里提着的保温壶往隋疏床上一丢:“叶柔,你也有今天,你说这算不算报应?”

隋疏没有说话,保温壶倒在了她的床上,乌漆嘛黑的奇怪液体迅速将她的白色被单染黑。

冰狐的小鼻子皱了皱,默默地后退了好几步,确保自己处于安全范围后,悄悄地松了口气。

叶念见隋疏没说话,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不忍气吞声,又是得意又是厌恶道:“叶柔……”

“啪——”

叶念还没说完,隋疏那一巴掌就把她打懵圈了。

还不等叶念反应过来,隋疏一手拿起那个保温壶,一手掐住叶念的脖子,把保温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汤给灌进了叶念的嘴里。

叶念想要反抗,冰狐相当有眼色地控制住了叶念挣扎的手。

隋疏手法奇特,叶念只能咕咚咕咚地大口喝汤而无法吐出来。

与其说这是汤,实际上跟涮锅水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所谓的汤里还有几个糊了的鸡屁股。

等到叶念将汤喝干净,隋疏一把将叶念甩开:“不是吧不是吧,你这样就吐了?”

“你害我!”

叶念一阵恶心,跌跌撞撞地往外爬。

隋疏高声道:“哪儿能啊?我这是心疼妹妹你熬汤辛苦了想让你先喝,你肿么啦?”

叶念:“……你等着!”

叶念好不容易找到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好不容易从厕所里爬出来,叶念的脸色惨白一片,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跟拉肚子拉到脱水的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