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瞧见流星了。”童子兴奋不已,何以我变成一朵花儿?

“大白天的,眼花了吧。”童哥以为是玩笑言。

“咻”一道降神紫光窜入原始森林,巨大振动,整片森林惊兽鸟飞。

“此为何处?”墨卿发现身体不能动弹,突然他惊呼:“何以我变成一朵花儿?”

他本来离开墨仙宫,是要去军营,随之半路岔子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并非再次投胎为人,无法接受。

就在此时,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路过,它看到这朵花儿,然后靠近,

“哇,此花儿好美啊。”

墨卿生气怒斥:“孽畜,休要靠近本神君,快快离去。”

就在此时,兔子摇摇头,非常惊恐:“你…你…你会说话,你难道是花妖?”

墨卿冷哼一声,“孽畜,休得放肆。”

听到墨卿一个劲儿叫自己孽畜,兔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才是孽畜,你全家都是孽畜,我是可爱的小兔兔。”

“你要是再叫我孽畜,我…咬死你。”

看到兔子生气的表情,墨卿觉得虎落平阳,万一真把自己给吃了,

“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孽……小兔兔。”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墨卿。”

“墨卿?”兔子打量着他,然后自我介绍:“我叫玉兔,很高兴认识你。”

突然墨卿心里一紧,心里的猜测,脱口而出,“你不会是嫦娥那只兔…子。”

听到墨卿言“嫦娥”二字,玉兔有些疑惑,但不屑置辩,

“嫦娥?何物,未曾听闻。”

“我全名叫玄冰玉兔,是不是很好听?”

墨卿现在基本肯定,此处绝非他昔日之世,因为“墨卿”、“嫦娥”二名,地上之物非应不知。

他为了确定自己之猜,柔声细语,“玉儿,能告墨卿此为何地吗?”

“玉儿?”玄冰玉兔打了冷颤,接受他的称呼,言道:“看你未曾见过世面,那就勉为其难告诉你。”

很快墨卿了解此地为不在天玄帝国境内,准确说是他国境内。而他现在与超级宫殿失联,变成了花儿。

现在身处“秦武国”境内一片原始森林,此地多妖兽出没。

*轰隆*

突然,地间震动传来,一怪兽身高五米,满身鳞甲,利爪獠牙,恶煞现身前方。

玄冰玉兔见状大惊,瑟瑟发抖,低声道:“不妙!这是赤虎兽,墨卿,暂且别见。”

言罢,玄冰玉兔速刨树叶,将墨卿花身遮掩,转瞬消失于林间,墨卿哭笑不得。

心知此兔甚惧赤虎兽,而今花身微弱,自感不安,赤虎兽经过,惊魂未散。

数日后,玄冰玉兔音信全无,墨卿甚是担忧,心念道:“这兔子,怎么没有来看我?”

转念间,墨卿突觉神识吸纳日月精华,异变令他颇感意外。

月既过,夜幕下,纯粹精华力量源源流入,三魂六魄逐渐凝聚。神秘力量波动,墨卿花身震颤,身形渐渐由花瓣蜕变为人形。天异象起,云涌星移,万物感知。

墨卿眼神清晰,赤诚之身展现眼前,“本神自由了,这一世我得为自己活一把。”

砰!果实击中额头,“唉呀,疼!”

顷刻间发现头顶生肿,怒视地上果实。

“何方妖果,敢伤本神,信不信吃了你。”

言毕,腹中咕噜声起,急吞果实,不羞不臊地嗦着手指,

“这果子吃起来带劲儿!”

“不行,我得再来几个!”

次日晨,果多肚不宽,墨卿一路拉至河边,酣畅淋漓,再悟人生乐趣。

他手扶肚,摇摇欲坠至河畔,清河波光闪烁,映照墨卿苍白之颜,“我颜如此沧桑?黑眼圈这么重。”

俯身轻抚河水,试赶肚中不适。长发凌乱,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回忆果实之中难免夹杂毒素,思毕,腹中翻江倒海,忍不住跃入河中,表情颓然而销魂。

“实在舒坦,过瘾过瘾,为人之感觉不要太爽。”

三月后。

墨卿历经三月,终于走出幽深古林,来到一处繁华的县城。

他身无寸缕,唯有身前一块自森林中采集树叶编织而成的粗陋围挡,遮掩了他的羞体。

“何方野人,竟然衣不蔽体,臭气熏天,看他尽失羞耻。”

“少说两句,苦命之人,嘴上积德。”

“呸,此人真是丢尽了君子之风,愚昧至极,天理难容。”

“你特么能少比比两句,人家都那样了,还君子之风!”

路上行人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诸多言辞让墨卿感透心扉。然,他并未生气,只是用凌乱修长的发丝遮掩了面庞。

他现在饿得是两眼冒金星,心道:“这凡人太难做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死不可。”

摇摇晃晃无力前行,行人吐词不饶人。前方传来热闹喧哗的声音,墨卿看着哄抢推搡的人群,喃喃自语,

“我难道出现幻觉了,好饿,要是天上掉个馅饼好了。”

突然,天空一秀娟飘至他头上,“烧饼……好香呀!”

墨卿饿出了幻觉,将手绢当成煎饼,然后从头顶拿下来仔细观摩。

原来前方是“烟雨楼”飘洒手绢择夫婿,40岁以下男子皆可参与。现在楼下众人人手一条手绢,很多人期待着。

此时一个丫鬟站在楼上,然后气定神闲提醒:“我家小姐说了,其中一条手绢出她之手。上面留有刺绣,谁拿到随即是小姐夫君。”

话音未落,众人急切地展开手绢寻找刺绣,但面对一片空白,失望的情绪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我的手绢没有!”

“我的也没有!”

…………

“你家小姐是不是耍我们呀,让她现身,我们要合理的解释。”

众男子开始为自己鸣不平,怒气纷纷追责,丫鬟迫于压力有些慌神。

突然,楼上的门缓缓打开,一位身披轻纱的女子走至楼台边缘,她的面庞虽被纱帷遮掩,但仍遮不住那散发出来的非凡气质。她穿着一袭华贵的长裙,裙摆轻轻飘动,她的出现瞬间让底下的喧嚣变得沉静。

“小姐”,丫鬟微倾身体,恭敬行礼。此刻所有的目光皆被吸引,完全忘却了手绢上缺失的刺绣。

“叫你家小姐揭开面纱。”楼下众人开始起哄。

丫鬟实在看不过去,她呵斥道:“我家小姐,只有她的夫君才能揭。”

很快众人显得无力,其中一人回应道:“你看看,我们所有人手绢都没有刺绣,你作何解释。要不是说不出理由来,今儿可别怪我们不给面子。”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楼台上面纱女子望向众人身后,一个身无寸缕的男子,仅有一圈树叶围挡遮羞。

很快丫鬟与众人发现了女子一眼的目光,楼下众人纷纷转身,突然大吃一惊。

回道墨卿这里,他饿的发晕,然后当着众人面把手绢咬着,不停地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