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尹梅梅就已经抓了她一把头发狠狠地拉扯,初风被疼的眼泪都快挤了出来。

顾诚秋看着被欺负惨的初风,直接一巴掌就在了尹梅梅的脸上。尹梅梅没想到顾诚秋竟然打了自己,疯一样的就哭着骂顾诚秋:“你为了这个狐狸精就敢打我,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说罢,她也毫不客气的给了顾诚秋一个巴掌,又直接夺走顾诚秋手里的车钥匙,开着顾诚秋的车就走了。

初风看着这一幕无语的整理了自己的头发,虽然很生气这个尹梅梅扯自己的头发,但看到有人帮她整治顾诚秋心里还是很高兴。

顾诚秋观察到初风嘴角处的一丝丝笑意:“我被打,你看起来很高兴?”

初风被他发现了,也不想再掩饰了:“对啊,因为我讨厌你,所以你被打我从心里就开心的不得了。”

顾诚秋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就是有一种变态畸形的趣味,初风越这样他反而越喜欢。

“所以你的气解了没?”

初风双手抱胸,她的气势也丝毫不输于眼前这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当然,打你你身,我心开心。”

初风本以为顾诚秋听到自己这样说,肯定会很生气,没想到他的态度淡然的让自己觉得有一丝丝的恐惧。

“你开心就好,既然你开心了,那么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了吗?”

初风刚刚还咧着的嘴立马成了o字,果然这书里的男人就没一个正常人。她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不生气,甚至还问自己能和他继续交朋友不。

初风完全没有再想理他的兴致,赶紧迈开步子就要走人。可能是怕顾诚秋追过来,自己步子又走的大,她今天为了自虐一下身心穿着高跟鞋来散步,前面的一块石头没有注意,直接踩了上去。

“哎呀!”这一踩倒好,高跟鞋的后跟直接崩断,而且她的脚踝好像也伤着了。初风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今天是没看黄历才会出来吧。

痛!是真的痛啊!

初风还沉浸在痛的悲伤中,还没等下一秒,自己便被顾诚秋给拦腰抱起,顺便还把她烂了的那只高跟鞋拿在手里。初风呆滞了一秒,便开始在顾诚秋的怀里挣扎:“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初风在顾诚秋怀里滚来滚去,惹得本来就有些洁癖的顾诚秋有些烦躁,但当看到她美丽的脸蛋感受到娇软的身体时,他又觉得那股烦躁感瞬间湮灭。

“初小姐我想你的害怕未免有些多余,这前面不过30m就是医院,以你这个样子等走到医院门口,你这条腿就等着废吧,还是你想让谢淮谨来帮你?”顾诚清冷的声音懒洋洋的传在初风的耳里。

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直接去医院肯定暂时还挂不上号,而且她和谢淮谨现在的关系尴尬,她也不想去找他。

“那....谢谢顾医生了。”说罢,初风一副坚定入党的表情,将头尽量远离顾诚秋的怀里。

顾诚秋当然发现初风这个小动作,初风越是挣扎,他越是搞得颠簸,将初风的头不得不往自己的怀里钻。

初风简直崩溃到要命开口道:“顾医生,我很感谢你帮助了我,但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你这样我会很不自在。”

顾诚秋嘴角的笑意蔓延,话语里都忍不住欣喜三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何今天走路就这么颠簸,可能美人在怀,心里激动吧。”

初风:.......

这家医院是顾诚秋所在的医院,但他平日里都在大学里教书,如果有些手术需要他他都会来。初风看的出来顾诚秋在医院挺受尊敬的,一路走过去路过的医生护士都会给顾诚秋打招呼。而且顾诚秋稍微打了招呼,初风便快速的预约到了号,连队都不用排了。

帮初风看脚踝的女医生用英语对初风聊天:“你是个很美丽的中国女孩,难怪顾医生会这么喜欢你,我来医院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顾医生和那个女孩有什么绯闻。”

初风赶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和顾诚秋什么关系也没有。”

女医生不可置信:“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充满了爱意,所以你们现在是以朋友相处?”

初风真是无语:“不,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女医生帮初风处理好伤口后,表情很是古怪的看向初风,如果不是情侣也不是朋友,那为什么顾医生对这位小姐如此照顾。

初风弄好后,顾诚秋也来了,他把一瓶水递到初风手里说道:“你这几天可能都要静养,最好别乱走乱跑的。”

“今天谢谢你了。”初风还是感谢今天顾诚秋的帮助。

顾诚秋眼眸一眯,有些恶趣味:“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不妨亲我一口。”

“大可不必,你今天虽然救了我我是很感激,但没代表我就会原谅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只喜欢和真诚的人交朋友。”

顾诚秋也被初风弄的没话可说了,她总是这样时时刻刻让自己觉得这女孩独一无二。

“行吧,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但你现在的腿确实没办法走路吧,我送你吧。”

初风这次确实同意了,因为她一个人确实没办法回去。但她拒绝让顾诚秋再抱她,顾诚秋美人在怀的希望又灭了,不过这次顾诚秋也没在使坏,而是给她拿了一把拐杖。

当初风和顾诚秋回来的时候,谢淮谨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看到两人一起回来,内心的气愤与醋意直接爆发出来。

“顾诚秋你很闲吗?初风是我老婆,麻烦你离她远点。”说罢,谢淮谨从沙发上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初风手里拿着拐杖,脚上也打着石膏。

谢淮谨眼里满是心疼与难受:“怎么弄的?你今天为何不跟我打电话?”

初风觉得现在谢淮谨的这副样子讽刺极了:“你挺忙的,我就算给你打电话,你应该也不会有时间来吧。”

只要想到他们说的那句话,还有那粉色的信件,初风的心就难受的要命。

他可以伤自己,为何自己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