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心中怀着希望,所以刘悦很快就康复了,并且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你个饭桶,快给我滚过来扫地!”刘凰看到自家儿子又恢复了之前那幅地痞流氓的样子,不由得气上心头。
哪怕这小子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依旧没有长半点记性。
“那可不行,今天可是聂恒重生的大日子,我得好好收拾收拾。”刘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挑出了最好看的衣服。
“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重生的大日子?”刘凰原本以为刘悦只是随便说说,但是一想想又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
“回头你就知道了。”刘悦并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
因为他现在虽然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但是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现在就说出,结果到头来韩鳞没有做到,恐怕会对韩鳞不利。
无论如何,韩鳞给了他们希望,他就不能在背地里祸害韩鳞。
而今天的主角根本就没有闲工夫考虑这些,此时的韩鳞正在整理各种灵草材料,在地上布置出阵法。
“这能行吗?”聂恒看着地上的阵法,有些犹豫。
“我师傅当年就是这么做的,你把这个拿着,待会儿就在阵法里面修炼它。”韩鳞递给了聂恒一张纸。
纸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行字,大致内容是如何调整自己的气息,让身体里面的灵气流动。
只不过这方法刁钻的很,需要控制好身体里仅有的灵气,仔细的破开每一个点,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聂恒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吗?”韩鳞接过纸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这个字……也太丑了一些吧。”聂恒忍不住别开脑袋。
“……你爱看不看!”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韩鳞知道聂恒是个有超级严重的强迫症的人。
只不过强迫症再怎么严重,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他的字丑吧!
“别啊,我看!”聂恒抢过纸,表情变得更加痛苦。
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这恐怕才是最残酷的事,哪怕不愿意面对,但是依旧得狠下心。
“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刘悦很是开心地跑过来。
当他看到聂恒表情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凑了过去。
只不过刘悦才刚看到聂恒手上的纸,就忍不住跳脚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这个字也太丑了一些吧!”
听到刘悦这话,韩鳞嘴角开始抽搐,但很快心中又有一些庆幸。
还好这家伙能认得出来这是字。
“咳咳。”看到这对正在努力钻研的兄弟连,韩鳞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哦哦,韩公子,刚刚看到聂恒有些激动,忘记跟你打招呼了。”刘悦这才看到旁边的韩鳞。
经过这两天的短暂相处,刘悦发现韩鳞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当得是在相互信任的情况下。
“忘记打招呼倒是没事,只不过这东西是……我写的。”为了防止刘悦继续吐槽这字丑,韩鳞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你说什么?这次是你写的?你要笑死我哈哈哈哈!”刘悦抽出聂恒手上的纸,然后放在韩鳞脸旁边做起了对比。
明明长得这么俊秀的一个人,为什么写出来的却是鬼画符?这是要笑死他吗?
“行了,时候不早了,快点开始吧。”韩鳞忍住心中的怒火把刘悦手上的纸抢了过来,升到了聂恒手中。
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打闹的样子,聂恒忍不住笑了笑,如果时间能够一直停留在这一刻也挺好的,大家都没有烦恼,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发什么呆呢,还不快点过去?”刘悦笑着推了一把聂恒,眼中充满了期待。
聂恒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字,来到了阵法中心坐了下来,就算他知道希望渺茫,也得尝试一下,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韩鳞看时间差不多了,启动了阵法,在阵法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
“你这是?”刘悦站在一旁有些不解。
“因为没有合适的材料,所以我把自己作为阵眼,刘悦你在一旁盯着,不要有其他人来干扰我们。”韩鳞闭上了眼睛。
刘悦眼中充满了震惊,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弄个有人把自己当做阵眼,也不知道韩鳞到底能不能成功。
而在这个庭院里的一个角落,刘凰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庭院中的三个人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看到阵法启动,刘凰做好了随时冲上去救人的准备,只不过她要救的人是聂恒。
时间在不断流逝,聂恒坐在阵法中心,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看样子现在十分不好受。
而韩鳞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不过因为他之前也坐过聂恒现在的位置,对阵法很是熟悉,所以没有那么紧张。
無錯書吧“不要想其他东西,一招错则满盘皆输,你现在走错一步,那么一切就要从头开始了。”韩鳞看出了聂恒心绪有些不稳定,开口说道。
聂恒听到了韩鳞这话,身体放松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
镇定一点,说不定就能够成功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灵草的能量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而韩鳞身上的灵气也已经差不多消耗完毕了。
只不过聂恒还是没有把经脉完全打通。
刘凰站在远处一声不吭,只不过眼中充满了欣喜,因为她能看得出来,现在已经有一些灵气正在向聂恒涌过去,说明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阵法里面的一颗石头承受不住了,最终直接在原地爆炸。
随着这一声响,其他的材料也纷纷爆炸起来,有的灵草直接化为灰飞,一时间现场一片狼藉。
“咳咳,聂恒,韩公子,你们没事吧?”刘悦很想凑过去一探究竟,但是又担心自己打乱了两人的节奏,因此只能站在原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