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懂我奶奶是为了我好,有个干爹,能保护我,能照顾我,还能带我赚大钱,何乐而不为?

李三柱这人不坏,对兄弟也仗义,我肯定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我奶奶,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我爸死亡一直是个谜,奶奶万一出事,这怎么办?

“淮阴,给你三柱叔跪下!”奶奶说道。

接着,我就跪在李三柱面前,扣了几个头,喊了声干爹。

“行,我代表你死去的爹娘就同意了,以后李三柱就是你爸,他说啥你听啥,不准顶嘴,知道了么?”奶奶厉声说道,脸上难掩开心的笑容。

李三柱在边上也乐的合不拢嘴,也没强迫我改口,还让我还叫他三叔,然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玉佩。

他说这块玉是他偶然所得,他找别人看过,红玉很特殊,价值不菲,他不卖,一直当宝贝放在身边。

我接过手里,看着红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透过光线能看到里面像藤蔓一样的细丝包裹在细丝,最里面被包裹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在我愣神的功夫,奶奶和李三柱已经进屋了,刚刚奶奶坚持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说不定李三柱和奶奶谈过之后,能改变奶奶的想法。

我没有上前打扰他们,在门口坐着,过了十多分钟,李三柱出来了。

“进屋去吧,你奶奶有事跟你说。”李三柱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进了屋,走到奶奶身边,她拉着我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想说啥,你不用劝我了,我一定要回村子,我交代你点事情,你必须记清楚,懂吗?”

我点点头,听得很认真。

“接阴的本事我都教给你了,你命格特殊,这行很适合你,我这里还有两本书,一本是制作胎佣,一本是对接阴的详细介绍,这书都是你爷爷交给我的,你要保存好!”

我听着这些话,就觉得不舒服,总觉得奶奶想一去不回。

我点了点头,握着奶奶的手:“奶奶,我都听您的。”

無錯書吧

似乎是看出我所想,奶奶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淮阴,放心吧,奶奶不会那么早死的!放心吧!我一定等你娶婆娘,生个大胖小子!况且,奶奶的本事可不止这点啊!”

她眼神变得凌厉了两分

的位置,那神色就像是在眺望远处。

“你爸死的蹊跷,李三柱帮我们处理你妈的事情,我不能再让他趟你爸这趟浑水了,奶奶这次回去就是不想让那些害了你爸的凶手在背后使绊子,影响到李三柱,咱们家的仇恨,不能牵扯外人!”

仇恨?我越听越糊涂,我还正打算继续问呢,奶奶站起身,“淮阴,别劝我了,你若想帮我,就把这些本领好好学到手!等我再回来,希望看到你已经独当一面!”

看到奶奶这么坚定,我也不好继续说别的了,我默默帮奶奶收拾好行李,目送她离开。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帮不上一点忙,我现在就盼着奶奶千万别出事,但是奶奶的坚定,让我觉得奶奶一定不会出事,我现在只有学好全部手艺,才是对得起奶奶!

先前李三柱叮嘱的那几个人,把篝火架子重新收拾了一下,比之前那个更牢固,外面一圈都是可燃木头。

我帮不上忙,就去房间,把奶奶的工具全部翻出来了,胎佣,皮袄,手套,剪刀,一些黄符,还有就是奶奶记东西的小本本,还有一些零散的小布条。

不对啊?哪里有两本书?奶奶记错了?

我又在柜子翻了一阵,发现柜子底层的木头是空的,有个夹层,打开那个夹层,就见一个被花布包着的东西。

我拆开花布一看,是两本已经发黄发硬的书,一本封皮是蓝色的,上面的字体是用毛笔写的,工工整整的,名字叫《阴阳秘术》,看书中简介,这就是那个详细记载接阴的书。

还有一本名字就叫《胎佣》,翻开第一页,上面还挂了一个胎佣的图案,旁边还有一个孩童。

书中文字都是半文言半白话文,不难懂,我大学古文学的挺好的。

我心里有些紧张,奶奶之前口头说的东西,这里都有记载,那时候害怕记不下来,现在一看,只要把这个书全部背下来,基本上都能知道了,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准备学习!

屋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还有一些砸东西的声音。

我把两本书塞进衣服的口袋里,走到屋外查看情况?

这会儿,天有些黑了,安心家里的人还没来,院门口聚集着一些围观的群众。

带头吵闹的人是老秦的儿子秦放,还有他媳妇,他俩带着五六个人在院子里看什么砸什么。

秦放衣服正站在李三柱面前,破口大骂,秦放在一旁看戏。

大致意思就是老秦因为给李三柱帮忙死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不是因为天天拉尸体,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李三柱还不让老秦的棺材进家门,要不是秦放关键时候挺身而出,为老秦伸张正义,就被李三柱阴谋得逞了?

至于什么阴谋,他俩也没细说。

我听懂了,虽然绕一大圈,无非就是一个目的,让李三柱给个说法。

那秦放媳妇一边说,一边哭,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说什么自己父亲干这工作晦气!是李三柱非要拉着他父亲干这活儿,好名声都是李三柱的,他父亲一直默默无闻。

秦放还说狠话了,要是今天不给交代,他们就把老秦棺材抬进来,不让老秦下葬!还要在李三柱院子里办追悼会。

我冷笑着,说了这么多话,就是想要丧葬费,不给丧葬费就把一切责任推给李三柱。

“五十万!”秦放伸手,比了一个5。

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五十万?血盆大口啊!真敢要啊。

村口的人看着这场闹剧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