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和单小姐的事情,我觉得你们之间肯定有误会,彼此之间互相理解,相处时间长了肯定能看到真心的。墨墨,我看单小姐为人不算很差,她也是为你好。”

得,又是一个眼瞎的,怎么爸爸看人不行,小姨也一个样。

只能让他们亲眼得见单雅娴的真面目。

把林天云送回酒店后,秦墨回到秦家。林妈捧着礼盒,问道:“大小姐,夫人刚刚出去了,老爷也去了公司,这个礼盒要怎么处置?”

秦墨本来想让林妈丢掉,转念一想,伸手抱过礼盒。

“交给我吧。”

她回到房间,拆开礼盒一看,里面放着一瓶红酒。

红酒下面放着一块电子计时器,刚好是从30日开始倒计时。

红酒塞似乎被开过,秦墨拔开后闻了闻,发现这瓶酒是她在船上喝过的那一瓶。

把剩下的红酒给她送来,还附带计时器……

算了算,时间刚好是从昨晚她离开游艇开始倒计时。

秦墨苦恼地揉眉心,将红酒扔进垃圾桶里。

至少换来一个月的平静,以后避着走就是了。

……

皇宫KTV二楼的一个包房中,单雅娴和吕景明一番云雨后,心满意足地相拥在一起说话。

说起秦墨,她便咬牙切齿。

“那个小混蛋,这次没把她弄走,下次又要找机会!老不死的竟然给她一个月,呵呵,一个月就想翻身?也不看看我单雅娴让不让!”

吕景明亲吻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反正天心很快就是我们的了。你现在就多忍忍,等时候到了,我们送老不死的归西。到时候,大小姐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说到这件事,单雅娴就不高兴。

她扭头咬了吕景明一口。

“你还说呢?说什么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容易搞定,你招招手就乖乖听话,你看看现在,她都不理你了!”

吕景明也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他叫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好像是小轩满月宴那天,她不知道怎么的就生我的气。怎么哄都哄不好,你看看,我给她发了几百条微信,不回我。”

吕景明把手机递给单雅娴看,她一把拍掉手机,推开吕景明起来穿衣服。

“不过是让你搞定一个小姑娘,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嘛?那个陆靖寒是个狠角色,毅行那么多年都被他搞垮了。听说重铁老总和他闹翻之后,进军天府的计划也只能泡汤,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也没了。万一大小姐勾搭上他,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吕景明哪里知道商界大佬这些弯弯道道,脸色有些难看。

“这么严重?”

“那是,老不死的那边有我,你只要把大小姐搞定就好。这两天她就要去新分店了,我给她制造一点小麻烦,你趁机英雄救美,懂吧?”

哼,一个学画画的想去开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只要她略施小计,给大小姐找点麻烦,看大小姐会不会哭着回去找爸爸。

吕景明叹气,爬起来环住单雅娴的腰,抱怨道:“她脾气那么差,嘴还臭,我都快要忍不下去了。幸好还有你在,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地坐拥天心,公开关系啊?”

单雅娴满眼狠毒和恶意。

“很快的,别急。”

……

四通八达的南屏街,是天府东市区最繁华的地段,也是中心商务区。

由秦致文亲手选定的新分店在今日开业,请来一群明川书法协会的大师剪彩。

分店店长秦墨一身白色套装,清新而不失稳重,站在众人中间,亲手剪下红绸。

大红鞭炮炸响,喜喜洋洋。

来参加开业剪彩的人纷纷祝贺。

“恭喜新店开业!”

“天心在咱们明川的第四家书店,了不起啊。什么时候走出明川,走向全国啊!”

秦墨环顾四周,一一道谢。

单雅娴借口带孩子没来,倒也省得看她那张神憎鬼厌的脸。

幸好新分店早就装修好,要是连选址都没定,秦墨肯定要和单雅娴斗智斗勇。

开业不代表顺风顺水,不知道单雅娴会怎么找她的麻烦。

秦致文朋友不少,送来的恭贺花篮摆满了书店的两侧。秦墨一一看过去,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上挪不开。

“恭贺天心新店开业”,八个字龙飞凤舞,未干的墨迹显示是亲笔题写的。下面的落款也一样霸道,“陆靖寒”三个字比恭贺祝词还抢眼。

用得纸张也与众不同,别人都是普通的洒金红底,他偏偏要用洒金黑底,在一堆花篮中尤为显眼。

秦墨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让店员把别人的花篮搬过来挡住。

为了庆祝新店开张,秦致文在附近的酒楼定下包厢请客。新店开业第一天全场八折,客人不少,秦墨本想留下帮忙,林天云主动揽下工作,说是她身为分店店长,必须去见一下这些文化界人士。

时近中午,宾客早已落座。

秦墨刻意观察来的人,发现没有陆靖寒时,她心下一松。

“墨墨,怎么了?”

秦致文察觉到女儿有些紧张。

“没什么,爸爸,这里有好多人我都没见过呢。”秦墨岔开话题。

“上一次小轩满月的时候,请的都是我和雅娴的朋友,好多叔叔阿姨你都认识。这次来的大多是咱们明川文化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人你听过但没见过。那个,是万城出版社的主编。”

秦致文指着其中一个人。

上辈子,秦墨求过不少人。她一眼扫去,在场的不少她都登门拜访过,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碰了一鼻子灰。

人啊,果然是要到走投无路,才能看清周围的人。

一个个寒暄下来,秦墨笑得脸都僵了。

好不容易熬到开宴,秦墨借口去厕所,跑到走廊透气。

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嘴角,透过落地玻璃看见酒楼楼下停的一辆车有些眼熟,驻足看了几眼。

“麻烦让一下。”

秦墨回过神,连忙对男人道歉,“抱歉。”

她无意间抬眸,发现说话的人是陆然。就在他身后,陆靖寒身披西装外套,黑色墨镜上映着她略惊讶的脸庞,浑身上下透着不正经的气息,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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