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踏入炼血境界，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误解，才给你如此大的口气吗？”
铁无双对眼前这位练武两个半月的武师嗤之以鼻，总有人因为自己是天才，心里产生傲慢之意。
铁无双尽管还不是炼神武师，但对付一般的炼神武师，都能将之击败并斩杀。
她对自己的战斗力，有着绝对的把握。
战斗力和武道境界，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她的眼内，苏文灿就是战斗的小白。
“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文灿感受体内《元阳一气蕴神法》，此门功法已经踏入炼神巅峰层次。
多日来，积累的能量，八成用在此法上。
他龙象驮山功踏入三龙三象之境，境界早已经超越炼神。
站在更高处修炼比龙象驮山功更低级的功法，再以驮山武影配合武道之心参悟。
他甚至已经参悟心关三劫。
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踏入心关三劫。
毫无难度。
“啸~~~”
尖锐的口哨声音传来。
铁无双面色微变。
“看来是我对周家的情报评估不足，现在周家都杀上门来了。”
铁无双面立即冷下来。
周家杀来了？
苏文灿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周家？
“看来我将自己的猜测写在信封上，寄给周家二族老，他已经相信八成了，只是我的耐心不足，提前对你动手。”
铁无双脸上绽放笑容。
“你该去死了。”
苏文灿内心一沉：“你和周家说了什么？”
“梅坊主将你妹妹带走的事情，他应该很感兴趣。”
铁无双抽出腰间双刀，刀刃寒芒闪烁，逼人的寒意，让人感受到他的锋芒。
“我最讨厌你这种胡乱猜测，造谣的女人。”
苏文灿平静的面孔，双眸绽放怒火。
咔擦~~~
心灵仿佛出现异动。
驮山的龙象发出咆哮，漫天的火焰绽放光芒。
洁白的圣山出现一道道虚影。
苏文灿眉头轻皱，竟然在这时候踏入心关三劫中的乱心之源。
金黄色的火焰，蒙上一层黑雾，滚滚浓烟想要遮掩龙象驮山的元神法相。
圣山出现诡异的武影。
各种招式仿佛加入了更加邪恶、狠辣的动作。
一股奇特的异常气息，突破白玉手内敛特质。
诡异的气息，随着强大的心灵力量折射，笼罩演武堂。
前世接受过的道德教育形成的三观，涌上心头。
但苏文灿的内心出现一股叛逆心思。
什么和平，仁爱通通给老子滚开。
我要做坏人。
我不是好人。
心灵在扭曲。
在挣扎，想要掀翻龙象驮山，将龙象推倒，将武道圣山砸碎。
但因为龙象驮山太过稳重，前世压抑的情绪爆发，却不曾真正将龙象驮山撼动。
稳重与叛逆在苏文灿心中交织。
此刻苏文灿已经对自己的乱心之源有了全新的认知。
他来到这世界才两个月。
无论是前世地球，或者前身的记忆，其实都是在条条框框内，受到良好的教育形成了自己的三观。
而乱心之源有很多种。
有人的乱心之源，就是一种极端的负面情绪，将你内心的负面能量全部释放，迫使你沦为欲望的傀儡。
但有一些人的乱心之源，却是你内心的倒影。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前身，他自幼都被教育所扭曲心性，让他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好人。
而此时的心灵动乱，就是让苏文灿打破观念中的一切条条框框，做一个纯粹的人。
彻底将好人标签推翻。
楞立中的苏文灿，面部阴沉不定。
但恐怖的气息如火焰般，如重力般扭曲四周空气。
恐怖的压迫力，压在铁无双的身上，仿佛一座山镇压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乱心......者，你怎么可能是乱心者！！！！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铁无双颤抖着惨白的嘴唇，颤颤巍巍地说道。
苏文灿抬起头来，龙象驮山与乱心之源相互影响，尽管让他沦为欲望的傀儡。
但内心突然间通透了。
很多想法变得随意。
甚至一些观念，变成了漠视。
仁义道德仿佛从他身上给扫除出去。
目光肆无忌惮地看着丰满凹凸身材的铁无双。
特别是如今她巍巍颤颤充斥着恐惧的面孔，脑海浮现出来的想法却是，一拳打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她一定会痛哭泪流。
砰~~！！
拳头快若闪电，轰击在铁无双漂亮的脸孔。
五官都被沙包大的一拳轰得支离破碎。
苏文灿没有动用劲气，没有动用武技，更是收了大部分的力量。
但这一拳，差点将铁无双的脑袋如同锤西瓜般干碎裂。
铁无双被这一拳完全打蒙，各种酸甜苦辣涌上脑袋，痛苦充斥她的内心。
她的身影倒飞五丈，轰穿门口的景墙，飞出大门，砸在杨柳巷街路面上。
半天爬不起来。
直接昏死过去。
“这张漂亮的脸蛋可惜了，若是丢给整形医院去修复，今年医院的指标原地完成。”
苏文灿肆无忌惮地评论。
似乎内心一切的压抑，都消失无踪，有一句说一句。
情感也变得淡漠。
四道黑影从元阳武馆内飞速奔跑出来。
“情报有误，苏文灿已是乱心者。”
一道女声传来，吸引了苏文灿的注意力。
扭头看向对方，却见对方头戴斗笠，黑纱布遮住了脸蛋。
透光的纱布，隐若中可见一张俊俏漂亮脸蛋轮廓。
“美女，身材不错。”
苏文灿咧嘴露出满意笑容。
“你修炼了白玉手？”
眼前这位姑娘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苏文灿。
“你的白玉手修炼不错，似乎还将白玉相怕匹配的内功都修炼到巅峰层次。”
苏文灿盯着这位玄衣锦服曼妙身姿的美女的眼睛，越发明亮动人。
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白玉女少说废话，你将铁无双带走，免得大公子责备我们。至于苏文灿这位乱心者，我来对付。”
一位身影魁梧的壮汉瓮声说道。
他身上的气息凝重比之鲁山岳强大十数倍。
这显然是一位定心者。
“有点意思。不过，本公子正在和美女说话，你插嘴的行为很不礼貌，我不喜欢你。”
苏文灿轻蔑地看了眼对方，说话语气配上兰花指，更让这位【仙迹】定心者愤怒。
“先断你四肢，擒拿你回去，让大公子处置。”
说完，这位巨汉还对其他两位【仙迹】成员打了个眼色。
速战速决。
四位【仙迹】成员，两位定心者，两位乱心者。
其中懂得白玉手的姑娘，身影闪烁间，冲出门口，查探铁无双的伤势。
望着不成人样的五官，白玉手姑娘满心恶寒。
铁无双可是大公子最亲信的人，他们之间若说没有某种关系，她说什么都不相信。
但现在铁无双破相毁容。
大公子必定怒火冲天。
“你死定了，苏文灿。”
白玉手姑娘狠声说道。
闪烁间，【仙迹】三位心关武师出手了。
而站在演武堂中间的年轻白衣男人，身上云雾萦绕，身影微颤，肉眼可见失真，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
“云虚步？”
白玉手姑娘惊疑道。
元阳武馆弟子懂得云虚步是很正常不过，但对方施展的云虚步似乎有一些不同。
云烟中的苏文灿身体动了。
在三把刀光闪烁间，恰到好处地躲避过道光，毫厘之间，惊险万分。
苏文灿不断地闪躲。
云虚步作为元阳武馆唯一一门步伐武技，他是花费了巨大的心思。
驮山武影在这门武技达到巅峰层次后，却不停歇地演绎，而苏文灿还花费了一天时间使用武道之心，继续参悟云虚步的玄妙。
刀劲外放，纵横交错，密布狭小的空间。
但让三位【仙迹】心关武师感觉到憋屈的是，他们施展的刀法，似乎总是慢一步，看在云虚残影上。
伤不到眼前这男人分毫。
突然，苏文灿的身影一顿。
双手赤红如火焰。
锵！！！
抓住两把刀。
张开大嘴，森寒白皙的牙齿一口咬在另一把刀上。
牙齿直接咬断刀刃。
“怎么可能？”
魁梧巨汉大惊失色。
“是吞金术！！！”
白玉手姑娘提醒道。
她已经将铁无双背好，准备逃命。
此刻的她已经看出，这位翩翩白衣书生，所有人都小瞧他了。
简直是隐藏巨深的恶龙。
魁梧巨汉听到白玉手姑娘的声音，专注力微微失神，望了门口一眼。
苏文灿敏锐的触感立即注意到对方的破绽，下一秒，他右脚如毒蝎尾勾对着魁梧巨汉下三路一撩。
脚尖如弯刀毒勾，在云雾隐蔽遮掩下，悄无声息，快若无影，戳勾进入他的身体。
无声无息。
魁梧巨汉胯下至肚子处劲气炸裂，血肉飞溅。
戳命腿！！！
元阳武馆最毒辣的武功。
另外两位乱心者瞬息间，在刀刃被对方赤铁手抓住，恐怖的高温将刀身焚烧，他们立即松开刀柄，反手掌法如毒蛇阴狠毒辣，贴向苏文灿的肚子和胸膛。
苏文灿嘴角轻翘。
衣服之下的身体浮现白金色龙鳞，劲气交织如内甲，防护着他的躯干。
嘭~嘭~~
四掌印在苏文灿身上。
不动如山。
劲气激荡。
在他们双手印在自己身上瞬间，劲气震荡他们身影不稳，苏文灿抓住熔断的刀刃尖，反手插入对方的心脏。
灼热的刀刃带着烧焦的味儿，被他快速拔出，反手抡割，如火焰镰刀般将对方的脖子斩断。
没有鲜血喷射的局面。
灼热高温的刀刃，已经将他们的血管烧焦，血液都凝固。
一个跳跃，如猛虎下山，飞扑入空，又脚步如腾云驾雾，踩踏空气荡起涟漪，一步一步，飞速奔跑。
劲气不断，踏空如波浪。
白玉手姑娘背着铁无双在屋檐跳跃，如鬼魅般的身影穿梭。
脑海却浮现【仙迹】的老成员木奎山这位顶尖的定心者，被戳命腿一脚戳死的血腥画面。
她有点愤恨。
背后传来踏步破空声音。
她对这声音很熟悉，强大的劲气步伐，踩踏虚空而行，造成的一种声浪。
“该死的铁无双，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炼脏武师，这家伙莫不是妖怪化人，扮猪吃老虎！！！”
闫玉玉破口大骂。
回首望月，月下书生，逍遥踏空而来。
微微笑容，目光幽深，盯着她。
几步之间，强大的爆发力，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闫玉玉心里一狠。
她加入【仙迹】不久。
而加入【仙迹】的目的，就是从铁无双口中，知晓二公子宋世清为何懂得白玉手这门武道绝技。
如今十件事已经办妥，她成为了【仙迹】成员，她要的情报信息已经拿到手。
继续留在【仙迹】内，只是因为她已经加入【仙迹】，若是退走，会被【仙迹】追杀致死。
而且，留在普阳郡城【仙迹】内，通过大公子宋世仁的关系，可时刻能关注宋世清，寻找合适机会刺杀对方。
突然，闫玉玉猛地将铁无双往后一抛，砸向苏文灿。
苏文灿面对砸来的铁无双，空中停滞，一脚撩起，专攻下三路，一脚将铁无双踢爆。
铁无双在昏死中，直接爆炸成碎尸，散落街道。
而此时街道上，正有三方人马对峙。
破空而来的声音已经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正当他们抬头。
却看到了白玉书生苏文灿一脚阴狠毒辣的戳命腿，将铁无双踢爆，碎尸散落街头。
鲁山岳张大嘴，守护在宋世清面前的他，下意识地说道：“公子，是苏秀才。”
宋世清面色凝重，双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位同门师弟。
不可置信。
他认出被一脚戳命腿踢得五马分尸的女人，那是铁捕头铁无双。
二叔的得力助手。
暗里却是大兄的姘头。
“山岳，出手，清除仙迹的人。”
宋世清面色阴冷，杀机满面，他看向周家二族老，以及二族老携带的炼神、乱心武师。
踏~~踏~~
两步爆发，欺身而进，双手绽放白色光泽，如箭般攻击周家二族老。
“宋世清，地狱无门你自来。”
周家二族老冷笑，同样满面杀机，扑向宋世清。
周家其余等人同样杀向宋世清。
他们眼露凶光，杀机凛冽。
这可是宋家天骄。
若是能将宋世清杀死，周家什么仇都报了。
苏文灿踢死铁无双，却被宋世清的身影所吸引，空中漫步泄了口气，从天而降，落到街边屋檐顶部。
顿时，失去了懂得白玉手的姑娘踪影。
而周家二族老出声之时。
苏文灿口含刀片，龙象劲气勃发，配合吞金术，咻，一道白芒闪烁，穿透周家二族老眉骨，如切豆腐般切开他的大脑。
刀芒不减，穿透其身后三人，才插入街道地下，消失不见。
宋世清颈部发凉，寒意涌上心头。
刚才那一道白练光华若是擦着他的汗毛，穿透周家二族老的眉骨。
鲜血溅射他满面。
而鲁山岳那边却现象生坏，交手被人捶成重伤。
苏文灿身影扭动，如幻影掠过，手起刀落，似狂风掠过，又像火蛇滑行。
鲁山岳停止身影，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无一合之敌手。
【仙迹】人员，除了炼神武师外，还有三位乱心者。
但在苏文灿的掌刀下，锋利灼热的刀劲，如切豆腐般斩落对方的人头。
劲气勃发，白玉光泽，笼罩全身，弹开溅射的血迹。
停止脚步的苏文灿，回过身，望着雪地的断首尸身，微微出神。
战斗之时，他心无旁鹫。
一招一式，都是从驮山武影所推演的武技招式衔接自如使出。
战斗风格之凌厉，总是在瞬息间，以最合适的招式将攻击对方的破绽和要害。
加上两大内功心法的爆发，劲气推动恐怖的肉身体魄，配合强大的心神，以最简洁的方式消灭敌人。
“这就是心关三劫的乱心吗？”
若是放在今晚之前的苏文灿，他很有可能是利用自己的长处，以肉身横推敌人。
以三龙三象之力，锤爆对方。
蛮劲，拙技，笨手迎战。
但进入心关三劫后。
释放自身心底最暴戾的欲望后，他反而变得更加冷血，冷漠。
心关，坏人。
而恰恰在苏文灿前世中最坏的人，就是杀人犯。
毕竟在和平年代，杀人就是最大的破坏者。
生命的毁灭者。
所以，他表现出来更像是杀人犯？
不对，太过片面了。
欲望驱使自己去破坏。
当一个坏人，当一个邪恶的坏人。
所以，这次乱心之源是多面性的。
用以往自己的性格和人生定义现在的自己，那就是叛逆的破坏者。
“苏秀才，不，苏公子。”
苏文灿回过身来。
望了眼鲁山岳。
他曾经觉察到鲁山岳身上有问题。
现在踏入心关，仿佛心门被打开。
加上自己强大的龙象驮山元神法相，再看鲁山岳，仿佛看到他身上折射出一道扭曲狰狞的黑影，蛰伏在他的心间。
而这狰狞的黑影，却让苏文灿如此熟悉。
吴裁缝，缝合怪，以及黑风盗不知名的邪术士。
他们身上都曾经折射出类似魔的虚影。
黑天魔。
無錯書吧《缝尸术》上记载的黑天魔。
宋世清曾经说过的三种特殊存在，妖、仙、魔。
似乎普阳郡城潜入了一头魔。
回忆宋世清的种种话语，他身上表现出来的矛盾，似乎在告知自己某种不能开口的事情。
黑天魔吗？
此刻，宋世清白玉手下，浑身沾染血液，如站在黑夜中的血腥魔头正在大肆杀戮，释放他内心的杀欲。
他的心关，表现出来的欲念不同于自己。
是因为自己服用的秘药血肉，经过【永不饱者】的词条特性处理过，将欲念都当成了食物转化为特殊能量的缘故吗？
宋世清抬起头，抹掉自己脸上的血迹。
猩红的双眸渐渐恢复正常，他看着眼前的苏文灿，竟然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乱心者？
他已经成为乱心者了。
这股气息没有错。
是心劫的气息。
但是他的力量，他战斗凌厉的技巧，所施展武技，游刃有余，间接而杀伤力果断。
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两人曾经是书院中的好友。
风花雪月，谈论诗词。
两人曾经是利益交换者。
但经过这一战，双方都觉察到对方的不对劲。
竟然，场面一度冰冷。
鲁山岳定在原地。
他知晓，这样下去不行。
“公子，苏公子，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
宋世清放下杀机，默然点点头。
“山岳，将铁无双的尸体在破坏些，特别是她伤口处。不能留下戳命腿的痕迹，大兄哪里，我会将无双的死，推给周家二族老。”
宋世清一步一步走向马车。
他身上的浓烈的血腥味气息，慢慢收敛，甚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气质。
淡然，雅儒，知书达理。
一步一定心。
鲁山岳露出惊喜。
“是，公子，请稍等。”
苏文灿却凝望着宋世清的背影。
眼中尽是疑惑。
这是定心？
为何与元阳一气蕴神法不同？
他不是定心，更像是融心。
将欲望彻底融入自己的心灵，掌控自如。
是魔是神，皆为他一念之间。
“渡心劫尚能如此？”
苏文灿不知。
他折身返回元阳武馆。
他知道，经此一战，宋世清必定对他疑心重重。
两人再也不可能称兄道弟。
自始至终，两人今晚相遇，不曾说过一句话。
“苏馆主，你回来了？”
莫大厨满面惊喜，看到苏文灿返回，飞奔而来。
同时，开始围着苏文灿仔细打量。
“莫大厨，我没有受伤。”苏文灿露出灿烂的笑容，“有没有饭吃，我现在很饿，特别饿那种。对了，饭前给我整一个异兽烧烤过来，我要小酌一杯。”
饭前，那是大干饭之前的填肚子。
落肚子的东西，一定要好吃。
其余三位帮厨，正在刷地，清理演武堂的战斗痕迹。
至于尸体......
“馆主，后厨有一口干枯的古井，古井下有溶洞，溶洞下有条暗河，通往普河。”
莫大厨笑眯眯地说道。
似乎看出苏文灿心中的疑惑。
“莫大厨，你可真是我们元阳武馆的镇山之宝啊。”
苏文灿深深地看了眼莫大厨。
算起来，苏文灿还要叫他一声师兄。
因为他是师父的门徒。
既是不列入亲传弟子行列的武馆习武之人。
“嘿嘿，金馆主担心你的安危，让我在关键时刻，告知你元阳武馆的密道。”
莫大厨笑说道。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莫大厨，麻烦你了，我需要用餐，另外，这几位厨师，今晚每人赏二十两白银，先从厨房账本支出。”
苏文灿轻声说道。
“那我呢？”
“你，一百两够不够？”
“够了，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