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被毁得很彻底。

下一步,就是韩医生的那个所谓的实验室。

我是瞎了眼,才会相信她,还真以为那是她亲手建立的,想和基地共抗衡的存在。

其实不过是个障眼法,那里就是个很小的基地模型,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开发,就能成长为第二个基地。

蒙院有墨院这个复制品。

基地有实验室。

魍有魅。

白羽有李淳刚。

我有谁?

我和万物皆为敌!

想到这里,不由得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一路开着车蛇形,像个精神病患者。

路上的车辆见到我,就如见到马路杀手,纷纷躲避不已。

我越发得瑟起来,把那老破小的车子,硬生生的开出赛车的疯狂来。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只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轮胎已经被剧烈的摩擦发出焦臭味,但凡再开的时间长一点,立马就能爆燃起来。

我的到来,自然惊动了实验室里面的人,一窝蜂的冲出十多个荷枪实弹的人,将我包围了起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快快报上名来!”

这些人上一秒还在和我严厉呵斥,下一秒就已经被我给收拾了。

麻麻的,虽然九死一生的感觉,但是,风水师等级不知不觉就已经升级到这个地步。

过去,奴役一个人,我得画符,得念个咒啥的。

到后面,这一步大大缩减,只需要身体接触一下,自然而然的就收服了。

现在倒好,我这眼睛是练出本事来了不成,只看对方一眼,眼里符文跑过,就几秒钟的功夫,就已经在对方身上烙下契印。

这么牛批的事,此时此刻才挖掘出来,还是得怪我觉醒太晚了,一直到眼睛视力恢复了,这才能重新沟通阴阳。

十多人改弦易辙,将炮火对准了实验室里面的人。

我就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如同杀神一般,强行冲杀了好些人。

我一直等到杀得差不多了时,这才叫停下来。

此时,这个实验室里面,早已经血流成河。

死去的人太多,已经懒得计数。

倒是剩下来的人,还有三五个,此时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求饶着。

我还没有见到韩医生,所以留他们几个问话而已。

“韩雪莹人在哪里?谁交代了,我就先放了谁!”

几个人深怕别人抢了自己活命的机会。纷纷叫嚷起来。

“我知道这个下落,快快快,把地图拿来。”

我也只能将信将疑,把地图取来,然后等着看这个人有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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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虽然显得很急切,但是指的地方和这里却完全是两个方向。

我随口问了一句:“她去这么远做什么?”

此人明显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编织语言。

“那个……她去找矿石了,据说,那是才刚发现的。”

我最近一直都在忙着搜寻矿石所在地,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此人在说谎。

他所说的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矿石。

面对这等狡猾之辈,还留着干嘛,当即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我用了十足的力,本就为伤人而行。

此人被打断了脸颊骨,头也被打歪了,当场喷出一股鲜血来。

他不服气的还想来和我拉扯,我对身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

仆人上前,一梭子结束了这个家伙的命运。

剩下的人胆颤心惊,再不敢和我耍心眼子,把韩医生所在的位置暴露了出来。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在陈家村。

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她去关注的?

“先生,你要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能不能……”

“不能!”

我毫不犹豫的下达了灭杀指令。

这些人不管是配合不配合,在我这里,他们都将没有活命的机会。

既然做个好人,被人撵得无路可去,无法苟活,那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做一个绝世坏人。

不但这几个人要死,所有的仆人都命令他们自杀了去。

死的轰轰烈烈,血染红了整个基地。

我如同一个没有心的恶魔,踩着这些鲜血,径直踏上了一辆直升飞机。

陈家村,一个对于我而言,很复杂的地方。

我童年仅有的一点温暖,就在这里。

按道理,我应该视之为灵魂的港湾,心灵的归宿。

然而这一次,我却做下了惊人的决定。

陈家村作为李淳刚选中的地方,定然有蹊跷在其中。

还有,黄显仁这个家伙也在这里定居。

里面说不定有我所出了解的隐情。

既然挖掘不出来故事,那就索性将其毁灭。

所以,这个飞机里面夹带了很多机油,准备从高空抛洒下去。

包括那坟山上的一切,准备准备一把火全都毁掉。

不得不说,此时的我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我所杀之人,还有很多老弱病残孕,这些人实实在在的都是普通人,并没有任何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

而我,却一把火下去,就将他们全都葬身火海。

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哭喊声,求救声传来,我没有后悔,亦没有不舍。

有的只是轻松和自然。

大火把这里化为一片火的汪洋,浮生若梦,突然之间有种很想把飞机开下去,一起撞毁在这汪洋里面的冲动。

但最后我忍住了,因为飞机上的呼叫器上传来了白羽咆哮的声音。

“李乘风,你个憨贼,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特么的疯了吧?为什么要放这把火?”

“你这么做,毁了我们的一切,你知不知道?”

“几十年啊,几十年的基业,就这么被你毁了。”

毁了基地的时候,都不见他这般愤怒,看来,弄毁陈家村,已经戳到了他们的肺管子。

我冷漠的回了他一句:“你在狗叫什么,我叫放火了,有本事,来弄死老子,没本事就苟逼开。”

我果断的把呼叫器扯下来,从高空丢了出去。

这样的人,其存在就是令人添堵,还是死了才能安静。

既然杀一个是杀,那就继续往下杀,蒙院和墨院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为此,我洗劫了一家加油站,将他们才刚运输到半途中的油罐子车直接劫停,反手就开向蒙院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