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玄言的本体?”谨汶萱和贺灵均来到已经被破开的阵法前面,便看到一株黑色植株在那里耀武扬威。

这植株比之前看到跟羲和对打时还要庞大,就连藤蔓也粗壮不少,满天的黑色藤蔓占据了不少空间,顶端的叶子也在晃动着,不用说什么都知道它这会儿心情不错。

“是的是的,老大的主人,我的本体很威武吧。”谨汶萱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玄言边回答边把藤蔓摇晃得更厉害,让谨汶萱看着都担心它把自己的扭断了。

当然扭断是不可能扭断的,玄言在兴奋的摇晃了一会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兴,于是便开始拔出本体底下的根系,想要朝着谨汶萱这边冲过来,瞬间地动山摇,还伴随着羲和怒气冲冲的声音。“玄言你给我住手。”

羲和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一个没注意,这货就差点把山洞给整踏,怒气冲冲的从一个地洞出来,对着玄言就是一声怒吼。

“不是住手,我这是脚。”玄言被羲和的怒吼吓得一哆嗦,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就开始狡辩,话还没有落下,藤蔓上就挨了一下。“你在说一遍。”

“我错了,可是我想出来嘛。”被打了一下的玄言老实了,然后就开始委屈。

“你是猪脑子嘛?你的本体多大,你就不会缩小身形出来?非要弄得惊天动地的。”看到玄言老实了,羲和也挺住了抽它的意思,然后就开始吧嗒吧嗒说教。

“是哦,我忘了。”被说教的玄言完全感觉不到羲和语气中的怒其不争,离开开开心心的缩小本体,没一会便把自己从土里拔了出来,只在原地留下一堆大大小小的坑洞。

随着玄言的离开,它原本身处的位置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只见视线的中间是一个祭坛的样子,祭坛的中央还有一扇紧闭着的石门,之前玄言根系栖身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坑洞分散在祭坛的四周,祭坛却是被保护的完完整整,没有丝毫的损伤,血腥味也是从禁闭石门中源源不断的溢出。

...

“少主,这些人是我们在阵法中捉到的,人都在这里。”就在众人惊讶打量的时候,破阵后就一直没有见到的那群侍卫,突然托着一串黑衣人从祭坛边缘的一个坑洞中钻了出来。

侍卫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点彩,但神色看着还算正常;但那串黑衣人就不太好看了,几乎每个黑衣人身上都是重伤,甚至还有一两个是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了,是被绑成一串才拖出来的。

“嗯,都待下去吧,好好审问一下吧。”贺灵均对于被捉的那一串黑衣人完全不惊讶,视线在侍卫中扫视一圈,发现他们都没有重伤,这才淡淡的吩咐到。

“是。”侍卫们很快就带着这串黑衣人消失在入口的那扇石门,没一会儿,就又换了一批没有受伤的人进来,这批人进来后,不用贺灵均吩咐,就已经自觉地走动祭坛边缘查看。

...

“玄言,血腥味是怎么回事,你知道里面的情况吗?”谨汶萱并没有过多关注贺灵均这边的情况,此时她正好奇的扒拉缩小版的玄言,上下打量着这株太虚噬玄藤。

“不知道,之前有阵法在,我也不知道底下是什么,只直觉底下不好。”玄言不太乐意谨汶萱扒拉它,这让它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当成玩具了,但是它也不敢拒绝,因为羲和在旁边瞪着它(╥╯^╰╥)。

“你之前也没有发现那血腥味吗?”谨汶萱其实看出玄言内心的拒绝,不过谁让她就喜欢看玄言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喜欢逗它。

于是明明看懂了玄言跟羲和间小眼神传达意思的谨汶萱,还是故意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继续手中的动作。

“没有闻到过。”玄言挣扎了一会,发现自己改变不了之后,索性就躺平任撸了,整株藤神色仄仄的摊在大理石地板上。

“好吧,还以为你知道点什么。”对于玄言的话,谨汶萱自然是相信的,况且玄言身上并没有血气,是一株干干净净的太虚噬玄藤。

“它就只知道吃饭睡觉,问它还不如问这里的石头。”谨汶萱话才一落下,旁边就传来羲和阴阳怪气的声音,当然这阴阳怪气不是冲着谨汶萱来的。

“羲和,别以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打你。”被羲和一顿嘲讽的玄言有点怪不住了,故作大声的反驳,一副要上天的样子。

“呵,你打得过吗?”羲和完全不在意小弟的造反,还有心情嘲笑它。“你哪次不是被我摁着打。”

被嘲了的玄言也发现了这个悲伤的事实,上天的模样变成了底气不足,于是倔强的表示自己要告状“我...我以后让二姐打你。”

無錯書吧

“呵~”羲和表示完全不怕玄言的告状,冷冷的一个字明明白白的表明了它的态度,完全不带怕的!而谨汶萱全程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塑料兄弟情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