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熬欣慈的手枪消音很好,只发出了“噗”的一声,沈一腾应声而倒。额前一个血窟窿,咕噜噜的冒着鲜血。

项良辰错愕不以:“你杀了他,你怎么会杀了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项良辰太不理解了,自己人杀自己人,因为啥呀?

熬欣慈用红唇吹了下冒着烟的枪口:“好了,你的大仇我帮你报了,以后别惦记找天门报仇了,你已经没仇可报了。”

“哎!可惜没能亲自动手报仇。”项良辰说着上去踢了几脚已经挂掉了的沈一腾:“让你坑我死全家,你也有今天,我看我怎么把你踩在脚下。”

说着还真的一脚踩住了沈一腾。虽然他不是主谋,但刽子手挂了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一阵折腾后,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看向熬欣慈。并对其道:“你帮我报了仇,我也没啥好回报你的,但我这人知恩必报,我就以身相许吧!”

“噗……”

熬欣慈一口茶水喷到了杯子里。“别在那装傻冲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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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真认真的,我真的决定以身相许了,随便你蹂躏,霍霍死我都乐意。”项良辰一脸的呆萌,说话非常的认真。

熬欣慈一手捂着脑袋,无奈的晃着头:“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自恋之人,你真以为我会看上你?别在那做梦了。”

项良辰闻言表情难看:“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嘛!人家心里会受到伤害的,即便是不喜欢也不要伤害吗!”

“别整没用的了。”熬欣慈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我帮你报了仇,不需要你以身相许,但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

“那好吧!你说吧!什么事。”

“帮我去救个人,他患了一种怪病,走遍了大医院,无人能治。”熬欣慈才说出真相,不然她也不会违背爷爷的意思放了项良辰,更不会想方设法的化解爷爷与项良辰之间的矛盾。

项良辰稍作考虑重重的一点头:“可以,你不仅救了我,还帮我杀了沈一腾,我可以去帮你。但事先我得声明一下,我虽有神医的称号,但并不是什么病都能治,能治的我治,不能治的我也没办法。至于能不能治,还得看到病人才能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差不多。”熬欣慈说着站了起来:“走吧!带你看看病人。”

“那他呢?”项良辰一指地上躺着的沈一腾。

“自会有人过来处理,你就不用操心。”熬欣慈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靠,这个美女不简单呀!太黑腹了。项良辰咧着嘴跟在熬欣慈身后。熬欣慈那任谁见都要多看几眼的身段,对项良辰完全失去了吸引力。项良辰是喜欢美女,不论是温柔型的还是泼辣型的,都能接受,唯一不接受的,就是她这种心狠手辣黑腹型的。

很快俩人上了坐进了红色法拉利,轰鸣而去……

三天后,法拉利驶进了黑阳省,省级城市不是市级城市能比的,高楼耸立,尖峰一样直插云霄。立交桥随处可见,让人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一点方向感。

“还得多久能到?”车上项良辰坐的屁股都疼了,没想到路程会这么远,与熬欣慈轮班开车,都三天三夜了,还没到目的地呢!

“快了,还有几分钟。”熬欣慈开车与项良辰差不多,也不管什么红灯绿灯,能走就不停。除了消防车救护车,什么车都不让,就是往前挤。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红色法拉利驶进了一片面积广阔的庄园。

车内项良辰震惊,都感觉不出这里面积有多大,法拉利一路驶过,不仅见到了花园,还有高尔夫球场、草坪和马场,可见住在这里的主人是多么的尊贵。

欧式建筑风格与绿色植被相结合,彰显着浓郁的富有与艺术气息。

园丁在拿着剪刀修剪着花花草草,还有一群美女身穿蓝白相间的佣人服装在忙碌这。

“这是哪呀?”项良辰忍不住问了一句。

“黑阳省东郊区,一处私人住宅而已。”熬欣慈很淡然的说道。

项良辰听的不自觉的揉了揉额头,私人住宅,这也太奢侈了吧!

“带上口罩,下车吧!”熬欣慈车子停在庄园内建筑门前,并递给了项良辰一个口罩。

“为什么要戴口罩?”

“因你的相貌与这里的主人很相似。”熬欣慈如实的说道。

项良辰惊愕,伸手接过口罩捂在了嘴巴上,同时好期待见到这里的主人,看看与他相似到什么程度。

俩人开门下车,门口几欧洲面孔的女仆人看熬欣慈下车,均都弯腰行礼,表示尊重。

项良辰在次被震撼,连佣人都是进口货,太叫人羡慕了,以后一定要学着点,这些女佣,一个个的不仅身材高挑,还皮肤白皙,大波,还浪!看着就养眼,舒服。

熬欣慈带着项良辰进屋后,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走进了一间书房一样的房间,房间一侧正面墙壁是个书架,上面整齐的摆满了各种文学古典。

熬欣慈过去用手拽了下右侧的一本书。

“吱……呀……”

刺耳难听的声音响起,书架缓缓开启了一道可容一人进去的暗门。

“进来吧!”熬欣慈示意吃惊中的项良辰跟着进去。项良辰一点头,迈步走进去,原来书架后是一条通向地下的暗道,暗道内并不黑暗,就如正常的楼梯一样,有灯光的。

项良辰惊愕,这是谁病了?怎么住在地下,难道怕被人见到吗?

进了暗道后几个拐弯,项良辰在次被震惊,原来这地下还别有洞天,感觉进了豪华大楼里一样,处处彰显高贵奢华。

不多时,项良辰被带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内,屋内几位医务人员穿着白大褂在床前忙碌着,有男有女的。还有几位西装保镖束手而立。

“你们都出吧!”进来的熬欣慈没有关门,直接示意众人出去。

几位医务人员低着头向外走去。几位保镖则向躺在床上的病人询问道:“韩少,需要我们回避吗?”

床上躺着的韩少坐了起来,挥着了挥手,示意他们也出去。而后看着进来的熬欣慈,苍白的脸上漏出了欣慰的笑容,双臂一身。

熬欣慈如一只燕子一般飞了过去,与他抱在一起,像是久别重复的恋人一般,表现的很暖胃。

带着口罩的项良辰则瞪大了眼睛,这位少爷与自己太像了,简直一摸一样。